紫气,充盈的紫气,从那木窗里面飘起,几间屋子里面全是。赶紧开门,就看到了屋里的家具。堂屋中间一张八仙桌,四条高凳,堂屋上方的神龛,都有紫气散出。堂屋两旁是正房,一边的睡房只有一套床铺,床头柜、踏板,床上的物架,一应俱全,还有一个一人高的大衣柜;另外一间睡房里面有一张大书桌,尺寸可够大的了,那椅子的靠背,有三尺宽,四尺高。
“午阳,罗汉床就是从这里搬走的,太师椅和茶几是从堂屋搬走的。看,书桌的椅子后面就是挂屏了。”
午阳看了一眼,紫气浓郁,觉得应该是沉香木雕刻的,运转真气输入进去,果然就有香气溢出了。整个挂屏是用十几块沉香木拼装而成的,不过拼装得极为巧妙,也没有一定的成规,加上是用了糯米、桐油、石灰锤炼的粘合材料,再刷漆,年代又久远,自然是看不出来了。
两边还有横堂屋,横堂屋一般是用来做厨房和餐厅的,在一边的横堂屋里,有一个碗柜,还有一张吃饭的小桌子。横堂屋的后面,是一间睡房,里面的床铺、床头柜、踏板也齐全,只是没有床铺上面的物架。
唐之琴问:“午阳,这些也是老物件吗?”
“对,都是老物件。不过材质不同。”
蝶儿问:“都有一些什么木材?”
“有沉香木、黄花梨、紫檀,还有鸡翅木、酸枣木。”
“没有金丝楠木吗?”
“没有。你还知道金丝楠木?”
蝶儿说:“听老爸说过,故宫的很多建筑、家具,都是金丝楠木做的。他还说金丝楠木是皇家专用木材,老百姓用了是要杀头抄家的,所以我想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唐之琴说:“他们家祖宗既然做过御厨,这些规矩肯定懂的,不会去冒杀头的险。这样的家具不是蛮好嘛,用了几百年,只是磨掉了一些油漆。”
午阳说:“我们去那头的横堂屋看看吧。”
走进西头的横堂屋。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坛坛罐罐。一般人家里都有一些坛坛罐罐,用来淹咸菜、酿酒什么的,只是没有这么多。也难怪,他们家是开饭店的嘛。
再看后面的房间。同样是这些东西,但有淡淡的紫气散发出来。午阳以为是这些瓷器、陶器年代久远发出的,可在唐之琴和蝶儿的帮助下,将坛坛罐罐都搬到屋前的坪里,紫气还是有。运转真气看向地下。地板是在石头上面凿出来的,好像没有缝隙啊。仔细看,先是看到了石头里面有空间,空间还不小呢。然后在地板上搜寻,果然找到了缝隙。不过天长日久,早已被灰尘塞满了,根本就看不出来了。
“琴儿,蝶儿,这地下有东西。”
蝶儿说:“好啊,我们挖出来带回去。”
午阳说:“这是李一家里的。我们不能拿。”
“午阳,我说你傻不傻呀?刚才王燕都已经说了,这里的东西都是你的了。琴姐,午阳不要我们要。”
唐之琴说:“从法律上来讲,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也不能给李一和王燕,只能交给国家。不过嘛,我已经辞职了,只要个别同志不报告,就是你知我知的事情了。拿回家去也未尝不可。”
“个别同志长了一双猎人的眼睛。”
蝶儿说:“琴姐,我老听人家说,猎人的眼睛,是不是很厉害呀?”
唐之琴笑笑说:“你看猎人瞄准时。眼睛是什么样子。”
蝶儿想了想,“嗷,我知道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这样就行了。午阳同志,助人为乐总可以吧,你告诉本小姐。要怎么才能挖出来。”
午阳笑笑说:“我最愿意帮助别人了,尤其是美女。但我这个人,功利心很重的。”
“分给你财宝你不要,那我吻你一个吧,可以吗?”
“聪明。”
跟两人吻过后,午阳说:“现在你们两个去买几根钢钎、绳子和编织袋来。钢钎在那种铁匠铺有买,但跟普通的钢钎不同,一头必须是扁的,要不然不能插进石缝。”
蝶儿说:“那就是要经过加工了。买这点东西,琴姐一个人去吧,我留下来陪你。”
“不要你陪,装家具的货车很快就来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另外,这里可能有机关,找到机关比撬石头容易多了。”
“好,那我们就走了。”
“这里装车有好一阵子,你们不要急于回来。”
唐之琴说:“放心,看到货车没走,我们就不进来。”
两人走后,午阳仔细察看了地窖的入口,确实没有机关,堵塞入口的石块既不大也不厚,只有两尺见方,两、三寸厚,下面是不平整的。石块四方的中部各有一个小孔,午阳估计,这就是以前开启地窖的方法了,将绳子从小孔穿过,在房梁上安装一个起吊装置,轻而易举就吊起石块了。午阳又赶紧打电话,让唐之琴她们准备四个直径6毫米钢丝做的直角钩子,用钩子伸进小孔里,比钢钎好用多了。
地窖倒是蛮大的,从石阶下去以后,大概有两米高,3米宽,10来米长。一个厨师家里要开凿一个这么大的地窖,很不容易了。地窖的两边,木架上面摆的都是一些黄白之物。午阳想,能够积攒这么大东西已经很不错了,难道还能指望他们家的地窖,跟平西王的藏宝洞一样呀。这些黄白之物虽然没有文物价值,但毕竟不能见光,就打电话让肖哥开中巴车来,运到哪里,就由唐之琴和胡蝶决定好了。
电话来了,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