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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宁咬着下唇,眼中泪光闪动,湿润的目光看着可怜又可欺。
这个人,是她的哥哥啊!他、他竟这样对她!纪安宁终于鼓起勇气,哽咽着问出口:“哥、哥哥,你、你、你喝醉了吗?”
傅寒驹不曾回答,只轻咬她脆弱的脖子,仿佛要噬破那薄薄的皮肤,品尝她那因害怕而滚烫又活跃的血液。
纪安宁浑身紧绷,僵直了身体,不敢再动弹,更不敢再开口。月光从窗外洒入屋内,落在傅寒驹乌黑的短发上,令傅寒驹每一根细细的发丝都泛着淡淡的光晕。
纪安宁红了眼眶,却无力挣脱,只能任由身上那人肆意攻掠。直至天色幽亮,纪安宁的身体才重获自由。她浑身上下都有被啃咬和抓握过的痛感,让她丧失了睁开眼睛的勇气,唯有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傅寒驹正在穿衣服。他有着得天独厚的相貌,眼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也漂亮,偏偏那锐利的目光稍稍扫一眼,即使是商场老手也得两腿发软。他一颗一颗地扣上纽扣,衬衣逐渐将他光裸的身体遮挡起来,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那种天生便有的禁欲气质。若不是他后颈还带着一道昨晚留下的抓痕,谁都不会相信他昨天晚上做过什么。
傅寒驹踱步回到床边,抓住纪安宁的下巴,逼她红着眼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纪安宁心里不安极了,示弱般喊道:“哥、哥哥。”
傅寒驹说:“你姓纪,我姓傅。我不是你哥哥,”他薄唇微微一勾,吐出一句残忍的宣言,“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妹妹,法律上不是,血缘上更不是。”
纪安宁微微发着抖。
傅寒驹捏着纪安宁的下巴,满意地看着上面泛起一个淡淡的红印,心底毫无怜惜:“你母亲与我‘父亲’意图谋夺傅家家财,把你也带进家里装出一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模样。从那一刻起,你就是我选定的战利品——现在,我赢了,自然该品尝一下战利品的滋味。”他扫过纪安宁被薄被遮掩着的娇美躯体,轻蔑地给予评价,“——不过尔尔。”
傅寒驹穿上挂在一旁的外套,转身走出了房间。
纪安宁茫茫然地蜷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终于平静下来。
她脑中闪过这些年来的记忆,发现母亲和继父的逃离早有征兆,傅寒驹的冷漠与憎恶也早有征兆,只是她始终不想相信而已!
她不想相信母亲与继父的温情脉脉不过是想谋夺傅氏,更不想相信傅寒驹偶尔表露的松动同样是在演戏。
纪安宁把脸埋进被褥里,痛苦的眼泪终于肆意地涌出。
假的!
假的!
家是假的!
关心是假的!
接纳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他们都心里都有他们的剧本,他们都知道他们是在演戏,只有她信以为真。
纪安宁无声地哽咽着。
她、她也要逃。
纪安宁颤了颤,鼻子有些发酸:“我以为你、你周末才过来。”
傅寒驹看着纪安宁泛红的眼眶,心底一阵烦躁。他起身脱下外套,解开系着的领带。看了眼还孤零零摆在一边的行李箱,傅寒驹打开衣柜,找出自己的睡袍进了浴室。
纪安宁愣了一下,看着亮起灯的浴室。里面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周围还没散去的淡淡的烟味、淡淡的酒气,让纪安宁意识到她的生活里要多一个人,这个人以后将会躺在她枕边。
傅寒驹会和她生活在一起。
纪安宁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不管是傅寒驹还是继父和母亲,后来都越来越少回家,她接触得最多的人只有宋姨。即使搬了过来,她还是没勇气打开衣柜把自己的衣服放心去,害怕打开衣柜时会看到属于男性的衣物,害怕和宋姨谈起傅寒驹和谈起“婚后生活”。他们怎么会结婚呢?
纪安宁心里一阵酸涩,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蜷着身体,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思考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出了车祸,失去了记忆,发现自己有了两个孩子,换了工作职位,突如其来的重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像被提前安排好似的,那么巧地碰在一块,巧得让她措手不及。
傅寒驹不是不喜欢她吗?
纪安宁迷茫地想着很多事,浴室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微温的水汽从浴室里飘出来。
傅寒驹睡袍领子微敞,走到床边看了眼装睡闭上眼的纪安宁,打开了抽屉。时间虽然仓促,宋姨却把东西都准备得很仔细,床边的抽屉里摆着几盒还没开封的安全套。傅寒驹拿出一盒,拆封,抓住纪安宁的手,塞了一个进去。
纪安宁不安地睁开眼,觉得手里的东西烫得厉害。
傅寒驹俯身逼近,淡淡地问:“这几年学会怎么用了吗?”
纪安宁咬着唇,不愿意回答这种问题。
傅寒驹吻上纪安宁咬着的唇,让纪安宁不敢动弹。这个吻并不带多少情-欲,反而像是在逼迫纪安宁改掉紧张害怕时就喜欢咬着下唇的习惯。
纪安宁眼中的水雾更多。
湿潮潮的目光让傅寒驹心里更加烦躁。
傅寒驹说:“我们结婚了。”
纪安宁心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傅寒驹永远都这么理直气壮,好像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她这样犹犹豫豫才不应该。他们结婚了……
消解了纪安宁一如既往般微弱的抵抗,傅寒驹手把手地教纪安宁把安全套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