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爷,这三更半夜的,你在我家的药园里面吆喝什么呢?”云轻开了门,往门上斜斜一靠,眼波流转,又肆意,又妖媚。
她小脸在火光下微微泛红,目光也比往日迷离,看得夜天玄心头一荡。
但还好,他记得自己的职责,很快冷下脸来,沉声说道:“云轻,你怎么会在这里?”
“玄王爷没有听见吗?这个药园,是我的!”云轻换了个姿势,这一动,胸前的衣服忽然就散开一些,露出细长的两根锁骨,这样子,就好像正准备睡觉,突然被人惊醒,连衣服都没有穿好。
夜天玄对云轻本就有着一份妄念,又哪里见过云轻这副样子,顿时就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女人,总是对他不屑一顾,总是把他的好意踩在脚下,如果之前对她还有几分怜惜,那么在知道她参加了选妃宴之后,夜天玄已经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用一切能让她痛苦的方法毁了她。
也让夜墨知道,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只能捡他剩下的女人。
此时云轻的这个动作,正勾起他心底最肮脏恶劣的那一部分**。
“玄王爷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云轻抿了抿唇,好像很苦恼:“这么晚了,人家还要睡觉呢。玄王爷如果没事的话……”
“本王前来,自然有事。”夜天玄冷声说道:“当年隐族谋逆,父皇看在你母妃的面子上饶了隐族一命,却下令隐族之人从此不得踏入归离,可是叛逆柳清朗不仅踏入归阳,还与逆党龙门勾结,本王追踪逆党到达此处,云轻,你该不会窝藏逆党吧!”
原来隐族不能进京,难怪柳清朗的身份一暴露,夜墨就说他很危险。
可是明知这样,夜墨却为何又要让柳清朗进京?
预选宴上的一幕,分明是夜墨安排好的,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
云轻不知道夜墨到底想做什么,可是她知道,夜墨的举动,把柳清朗至于危险中了,想到这一点,一丝怒意,爬上了她的心间。
她是笨,看不出夜墨的谋划,可是,她只有柳清朗这么一个亲人,怎么可以让他身陷险境?
但此时,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云轻溜了溜肩,让衣服更下滑一点,她美好的身材啊,对不住了,今天得让夜天玄占点便宜了。
“玄王爷,我怎么会窝藏逆党?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不信……你进来看……”
说着,微微闪开一点身体,但目光里,却向夜天玄流露出一点可怜之色。
柳清朗在预选宴上的表现早已传到夜天玄耳朵里,他几乎可以肯定云轻把柳清朗藏了起来,看云轻现在的表现,也分明就是心虚。
可是,她让开房门是什么意思?难道……
夜天玄脑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是想要用自己,来换得柳清朗的一条生路?
“玄王爷,有事可以好好说,不如先进来,我为你泡杯茶……”云轻的态度越发软弱。
一抹邪笑爬上夜天玄的脸,他想要收拾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想得身体都疼了,现在,她却送上门来。
到嘴的肉不吃,那是傻子,而且,乘人之危什么的,他从来都不介意,甚至,越是这样,玩起来才越有意思。
不过,他可不是傻子,才不会随随便便地进到房间里去,虽然他可以确定柳清朗一定受了重伤,但万一没有,挟持住他什么的,那也是一件麻烦事。
“要谈什么,就在这里谈吧。”夜天玄冷声说道,目光,却一直盯着云轻露出来的那片瓷白皮肤。
云轻心头一阵恶心,可却还是笑着,娇怯说道:“玄王爷,我有些话想私下和你说,可以吗?”
说着,微微抬起双手,手中,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藏凶器的地方。
夜天玄看得清楚,眼中的光亮更甚,他拿住了云轻的死穴,这一次,只有她求着他的份。
云轻慢慢走到夜天玄身前,忽然好像崴到了一样,身体一下向一侧歪倒。
“小心!”夜天玄直觉的身手接,而云轻则藕臂轻张,伸手搂住了夜天玄的脖子。
“云轻,你可从没有与本王如此亲近……”温香软玉在怀,夜天玄满心都是膨胀的得意,可是,一句话尚未说完,他猛地怔住。
“不错,我的确没有和玄王爷如此亲近过呢。”云轻巧笑嫣然,腕上的手镯不知何时变成了锐利的军刺,军刺的一端,正扎在夜天玄的脖子上。
寒凉的触感,让夜天玄全身上下都冰冷起来,他怒喝道:“云轻……”
“我在这儿呢……”云轻笑眯眯的回答:“玄王爷,我的身体怎么样?看得还满意吧?只是这价格可有点贵,你可付得起。”
“现在放了本王,本王既往不咎。”
“什么?”云轻侧了侧耳朵,军刺戳了戳:“玄王爷,现在是你在我手上,该听我的才对吧!”
“云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夜天玄被气疯了,万万没有想到,他小心防范,还是道了这个女人的道。
“命令你下面的人,把兵器扔了。”
夜天玄牙根紧咬,却是厉喝了一声:“所有人,把兵器都放下!”
云轻和夜天玄抱在一起,后面的人本来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可是夜天玄此话一出,他们也都知道了,一定是事情有什么不对。
可是知道也晚了,夜天玄已经落在云轻手中,他们只能照做。
“现在,把裤子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