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徐吹来,天上的云被风吹着不停的走动,一会儿便遮住了月亮。
一片空地之上,扎着三个帐篷,秦天和阿依一个帐篷。
兽医,暴熊,工兵一个帐篷,另外的几个人一个帐篷。
此时,就在工兵他们的帐篷里面,他们三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兽医,你说男女那点事,是什么滋味啊?”暴熊有些憧憬的问道,他还是处男一枚,根本就不知道爱做的事是什么味道。
“就是啊,兽医,你就说说呗!”工兵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
有道是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这军营里面,就连猪都是公的,更别说人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今天猛地见到阿依,还是这么漂亮,没有穿衣服的那种,给他们的精神带来的刺激那是非同一般。
“这个啊……”兽医故意拉了一个长腔,才说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总之是非常的销魂!”
暴熊和工兵听到兽医故意拉了一个长音,本想催促一下,没想到还没有催促,兽医就把实话说了出来。
“靠,你这不是等于没有说吗?”暴熊竖起了一个中指,表示鄙视,工兵没有说话,同样的竖起了中指。
“你说,他们今天晚上,会不会办‘坏事’啊?”兽医嘴上裂出一丝淫邪的笑容,在说‘坏事’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声音。
工兵翻了翻身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兽医说道:“不会吧?”
暴熊也扭过来身子,看向兽医。
兽医耸了耸肩说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嘘……”兽医还没有说完,暴熊发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帐篷里面的三个人同时静音,竖起耳朵静静的听了起来,周围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嗯……嗯……”一阵阵女人的鼻音,若有若无的传入了帐篷里面,兽医听到这种声音,嘴里蹦出一个词:“qín_shòu!”
“qín_shòu不如!”这是暴熊说的。
阿依被人摧残了几天,他们实在没有想到,秦天连这个机会也不放过,简直就是qín_shòu之极。
工兵一会儿看看兽医,一会儿看看暴熊,好像在抱怨他们把他的词给抢跑了,于是幽怨的说了一句:“衣冠qín_shòu!”
说归说,他们还是很安静的偷听了起来,偷听也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情。
“等等……”兽医皱着眉头说道,听阿依发出的声音,根本就不想是男欢女爱是发出的呻.吟声,反而好像是病人发出的声音。
“等等?等什么啊?难道你还想上?”工兵猥琐的笑了一下说道。
暴熊则是扭过头来,说道:“没想到你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
“我操!你们成天想些什么?我想说的是她声音有些不对!”兽医很认真的说道。
工兵‘哈哈’笑了一声说道:“你说的这话真搞笑,还声音不对,好像你知道人家是怎么叫的一样。”
暴熊也是一副赞同的模样。
兽医看到这两个yin荡的人,就来气,什么事情都能够往哪个方面想,咱们能不能纯洁一点,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懒得理会他们,兽医则是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每过多久,秦天说话的声音就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面。
他们三个人听到秦天和阿依的对话,才知道是真的误会秦天,也误会兽医了,两个人刚准备问问兽医是怎么听出来的,就看到兽医已经走去了帐篷。
‘吱’的一声,帐篷的拉链被拉开,兽医拿着医药箱走了进去。
看到阿依的样子,兽医就知道她是毒瘾发作了,那过程相当的痛苦。
“你有没有毒品?”秦天不自觉的抓住了兽医的胳膊,连忙问道。
兽医被秦天抓住胳膊的时候,眉头稍微的皱了皱,回答道:“我就是有毒品,也不会让她吸毒的!”
“……”秦天的嘴巴张了张,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天很清楚他们的任务是干什么,那就是打击贩毒份子,好让国内的生活和谐一点,他自己也知道继续让阿依吸毒也不对,可是看到阿依痛苦的模样,他的心里一下子就乱了起来,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想让阿依继续受这种折磨,减轻折磨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吸毒,这个是最快捷的一个办法了。
至于戒毒,这个过程很痛苦,还得需要很强大的自信心才能够戒毒成功,就算是戒毒成功,谁也难保证他们不会复吸。
秦天也知道自己能够让她吸一次,两次,但不能让她吸一辈子。
兽医把自己的胳膊从秦天的手中抽了出来,不用看兽医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觉得铁青一片。
蹲下,从自己的医药包里拿出镇静剂给阿依打上,又拿出来一个木质的盒子,掀开,里面放的是红绸布,布上是一根根的细小的针,这是针灸用的针。
把这个木质的盒子放到一旁,兽医恍若旁人的把阿依的衣服脱了下来,阿依露出了雪白细腻的皮肤,兽医如同没有看见一样,右手抄起银针,如同穿花的蝴蝶一样,唰唰唰,就在阿依的身上插上了很多的银针。
阿依渐渐的停止了shen吟如同睡着了一样,呼吸也渐渐的均匀了起来。
兽医做完这套动作,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布满,他顾不得擦,开始一根根的捻动。
秦天如同一个护士一样,照顾着阿依和兽医,时不时的拿条毛巾给兽医擦擦头上的汗珠。
又过了一会儿,兽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