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象，你到什么程度了？”
“一门战技炉火纯青，十八门战技登堂入室。”
“我比你好一点，一门战技炉火纯青，二十四门战技登堂入室！怎么样，这个月的决斗我绝对不会再输给你！”
“多不一定强。”
“那就走着瞧吧！”
……
落日的余晖下，三道人形被渲染成了火烈红玉雕蛋炒饭的颜色。其中的两个人再说着些什么。长长的影子拉在地上，像是炒饭上冒出的香气……
好吧，那些都是吊睛冰雪虎的臆想。这家伙自打吃了一顿精修火属性灵气的灵兽——火烈红玉雕的蛋做的炒饭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但是在西伯利亚这种水属性灵气浓厚的地方，能见到一只修炼火属性灵气的异界生物已经是活久见的事情了，怎么可能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
说话的正是姜文和姜象。
他们已经在这里修行一个多月了。所有的修炼计划都圆满完成了——单挑能力、群战带节奏能力、骑战能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刚刚，姜文就是在询问姜象的修炼进度。
战技修炼有五重境界——登堂入室、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返璞归真、超凡入圣。
以姜文和姜象万象境的境界，最多也就能达到炉火纯青的高度。没有大机缘和大智慧，是不可能修炼到登峰造极的——那是法则境强者才有的境界。
毫无意外，有了那半个月时间的修炼速度全方位提升，姜文在战技的修行上超过了姜象很多。
但是姜象也不是吃素的。在战技的修行上，他甚至比姜文更有天赋。
说起来，如果说纯阳更像是十三岁到十五岁时的姜文的话，姜象其实更像是十八岁到二十岁的姜文——锋芒毕露、热血沸腾。
那是姜文最喜欢拼命，最喜欢挑战自我的年纪。
而姜文，就是姜文。
所以，事实上论学习，姜文比不上纯阳，论悟性，姜文比不上姜象。因为他们是姜文在这两点上最强的年纪的化身。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是这就是事实。
好在姜文能够随时同步纯阳的符文知识和姜象的战斗领悟。
但是这两者并不相同——
纯阳主修的符法更加稳定，发挥起来不容易掉链子。只要将那些符文知识都掌握了，就能发挥出完全的战斗力。但是正因为如此，符法之路不会有“顿悟”这种直接提升一大截的事情发生。
而姜象精研的武道之路更加莫测。状态好可以一打五，状态不好会阴沟里翻船也说不定呢。
而且武道修炼讲究悟性。悟性好的，战技很快就能学会，而且清楚地知道那些种类的战技适合自己。有时候一朝顿悟，就能进步一大截儿。悟性不好的，就只能付出比别人多数倍的汗水了。
两种修炼方向说不上孰优孰劣——只要早有准备，符法修炼者也可以一挑五。
只不过符法更注重知识的积累，而武道更注重临场的发挥。
对于姜文来说，纯阳的符法很好办，只要同步记忆，稍加练习，就能发挥出全部威力。
但是姜象的战技就不一样了。就算是同步了修炼记忆，没有一次次练习和战斗中形成的身体记忆，也就是条件反射，动作总是会有一些偏差。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因为这一点点差距，战技的威力就下降了一个档次。
这也是姜文上次在决斗空间输给姜象的最大原因。
当然了，如果姜文不要面皮用符法放姜象的风筝，他虽然不会败，但是要想打败姜象，那也是痴心妄想，因为决斗空间里姜象不可能给他准备的时间。
那样做的话，这场决斗就没什么必要了。
……
“明天，我们就去收拾那个缩头乌龟一样的脑虫。这家伙倒真是能忍，我们在它家门口挑衅这么久了，也不见这家伙出来展露展露兽王的威严。”
摇了摇头，姜文声音低沉的说到：“看来这家伙是个祸害，这样隐忍的兽王我还是第一次见。明天一定要宰了这家伙，否则日后我们不在，这狗入的报复起来，破坏了我的计划就不好了。姜象，你怎么看？”
姜文说了这么多，却见姜象一言不发，于是就故意和他说话。
培养自己的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仅要提供材料、阵法、灵力等物质条件，还要根据象的种类和具体功能进行特殊的培养。
比如姜象，在很多时候都需要姜文引导修炼方向和心理发展方向。
否则就容易出现一些问题。
比如姜象修炼的战技与姜文想要的不适配——万一这小子想不开去修炼类似于葵花宝典之类的东西，姜文岂不是被坑了。
还有，如果姜象沉迷杀戮无法自拔，导致煞气蚀心灵魂溃散，那姜文的投资不就打了水漂了。
这些都是非常容易出现的问题，因为姜象毕竟是个初生的灵魂，就算是经过凝象大阵的人格塑造，但是一些特质，比如冲动易怒、心思单纯之类的还是有一些残留的。
而纯阳现在每天窝在实验室不出来，就是因为他的混沌珠需要新的符文和大量的材料才能提升。
……
“杀了。”
姜象提着剑，非常冷静的回答了姜文的问题。
听到姜象的回答，姜文十分满意。
笑着对他说道：“好，我决定这回不动用灵界的力量了。明天咱们就来一个三英战脑虫，搞死它拿去做材料。就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