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战,家主让你多加小心。”
“忠叔放心,我会注意的。”郭战冲郭忠点了点头,认真的应道。
“你可是忠叔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办事,我自然放心。”拍了拍郭战的肩头,郭忠满脸的皱纹舒展了不少。郭战忠厚老实,行事谨慎,有他在,定然不会有事的。
天气格外沉闷,就连附近林中的鸟雀也烦躁的叫个不停,郭战抬头望了望天,见东边天际一块黑云正缓缓移动,云层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天气也愈发的阴沉憋闷。
“都打起精神来,怕是要下雨了,郭铁郭义你们去前方探探路,赶紧找个可以挡雨的落脚之地,一旦下雨,山路湿滑,马车呆在路上更加难行,来了匪寇也不易守护。”
“诺”二人答应一声,各自带着腰刀策马往前奔去。
“轰隆”没过多久,众人的头顶就被黑云遮住,一声轰鸣,一道惊雷从天而降,震的众人耳膜发疼。
“报统领,前方五里有个山神庙,可供避雨之用。”
“好,抓紧赶路,到了山神庙好避雨。”郭战急忙催促道。
“轰隆,轰隆。”几声惊雷之后,闪电从天而降,让黑暗的山路时明时暗,尤其那崎岖陡峭的山路被闪电映照,如同鬼厉,狰狞恐怖,处处透着浓浓的诡异之气。
“杀啊,冲啊。”猛然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传来,郭战的心头顿时一沉。
“车队列阵,守卫警戒。”
随着郭战一声令下,数十辆马车有序的居中靠拢,二千多郭府家将抽出刀剑把守在外,众人将车队团团守护在后,不愧为出自世家豪门的家将,遇敌丝毫不乱,车队紧急列阵,守卫刀剑出鞘,随时做好搏斗厮杀的准备。
“杀啊”两侧山谷之上,突然冒出数千头裹黄巾的兵卒,数千人潮水一般顺着山坡涌来,不一会功夫便冲到山下将郭战等人全部围在当中。
“黄巾?”望着熟悉的衣甲,熟悉的黄巾,郭战愣住了。
“什么人?”
“你们又是什么人?”郭战回过神来厉声喝问道。
“吆喝,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咋了,没看到我们头上的黄巾吗?告诉你,我们是益州马相的黄巾兵,注意你们很久了,识相的将财物留下,饶你们不死,不然,别怪大爷们刀剑无情。”一个校尉摸样的黄巾大汉抽出宝剑威吓道。
“马相的人马?你们可知我又是谁?”郭战冷笑道。
“你是何人?”那校尉道。
“吾乃黄巾徐峰帐下近卫统领郭战是也,识相的赶紧让路,不然被我家主公得知,你们敢拦截他的车队,后果岂是你能担待的起的。”郭战缓缓抽出腰间的鬼头刀冷声呵斥道。
“徐峰的近卫统领?放屁,徐将军正在虎牢关,又怎么会派人到益州,分明是你假借徐将军的威名欺瞒于我。”
“如此说来,你是要非动手不可了?”
“正是。”
“劝你三思后行,不然被我家主公得知,别说是你,连同你家将军都难以承受,”说着郭战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东西丢到那校尉面前,校尉低头捡起一瞧,金光闪闪的令牌攀龙附凤刻有大贤良师的宝象,这令牌乃是太平道教主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