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我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凌知知懊恼自己刚才像个花痴表白了心事,“那个……其实我是想来问你——”
就在她胡思乱想支支吾吾时,向正希将她抵在门背后顺势吻了上来……
嗷……呜——
两人唇瓣紧贴。
姑娘身上淡淡的柠檬香蜂草的花香味,钻入鼻。
凌知知愕然瞪大了眼,黑晶般的水眸仰望着男人。
即便你长得俊美,在没有得到我允许之前这么亲吻人家……是不是太过没礼貌!
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懵懂的姑娘,本能倏地狠狠地咬下他探进口中的绵软——
“嘶……”男人疼的轻颤一下。
猩红的血色便流到了唇角。
“我说你是属小狗的吗?还会咬人?”向正希被小妮子狠辣无情的吞咬一口,不得不佩服她的阴狠!恋恋不舍的从她唇上移开,拭去嘴角的血丝,看到血色他就有点犯晕乎。
从这一点看,他可真没遗传到老妈的特质。
凌知知趁他神情冷肃发呆时,逃离书房。
第二天早上她刚刚开门要下楼去,就听到玉雕啪嗒嗒上楼的声音。
“知知,你起这么早啊?”
“噢……”事实上,她可是一夜未眠。
被这个“祸害”亲吻之后,她回到房里久久不能呼吸。
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略微有些甜的味道,以至于她脑袋一晚上都是懵的。
“那你等等我吧,我把这封信交给我哥再下去给你做早餐。”玉雕跑上来,扬了扬手上的白色信封。
那封信如晨风中摇曳的枝条,凌知知看了一瞬,“哪儿来的信?又是别人的咨询吗?”
“对呀,大概是那个搞不清要不要离开男人的娜言小姐吧!”
“给我!”凌知知看到他朝向正希房间跑,想都不想便叫住他。
玉雕回头看着她,“你这么着急要回城啊?那好吧,待会儿你交给哥哥也行。”
“嗯——”
玉雕把信封交给了她,以为她急着要走,便匆匆下楼去做早餐。
拿着白色信封翻转着看了看,凌知知一双清澈平静的眼光望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抬脚便走过去敲门。
向正希还躺在床上睡觉,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玉雕,“进来吧……”
他起了吗?
凌知知怔了一霎推门进去。
暗暗的房内,窗帘遮住了晨间初升的金阳。
竟然还没起!
她走到床边,看着扑在床上,被子却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人,一股男人的烈性气息扑面而来。
弄得她当即就脸红心跳加速。
他竟然夜里睡觉不锁门!
“喂——你还不起来吗?有人给你写信了。”
向正希转过脸,眯着眼睛仰望着俾睨着他的姑娘,“知知?”
“啊,你要不要现在就看信?还是我帮你看?”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对这封信,以及可能真的有能力帮助他人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索性就拉过床边的一张旋转椅坐下。
向正希带着浓浓的鼻音,伸手拉住她的手,“你倒是蛮热心的——”
昨晚害得他冲了三遍冷水澡的女人,竟然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大刺刺的就这么坐在眼前。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身上的香味能把我的魂魄勾走……”
“……”
凌知知脸上的红色更加不可收拾的发展到了滚烫。
床上,向正希仰望着小女人精美的脸庞,不觉扬起薄唇。
“你昨晚睡着了么?”
看到她打开信封拿出信纸要读信,向正希修劲的手臂一收,如花似玉的小女人便滚进了他的怀抱,他不管不顾的哑声低语:“要不今晚睡我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