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也行？”毛宇豪目瞪口呆，“兄弟，你比我想像得还要艺高人胆大，什么都不知道也敢闯进来？咦，你不知道，这在凡界被称为绝地吗？”
“什么叫绝地，便是筑天梯来了亦要挂的地方。”
石皓微笑：“我便是凡界人。”
“什么！”毛宇豪先是一愣，然后拍拍石皓的肩，“兄弟，你肯定在开玩笑，凡界哪有像你这么恐怖的家伙！”
石皓则是正容点头：“我确实是凡界人。”
“真的？”毛宇豪盯着石皓，见石皓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时，他不由抓狂了，“天哪，你这家伙可以越大境界与我交手，居然是凡界人？”
“是我对凡界太缺乏了解，还是我的实力太弱了，祖爷爷一直在骗我，说我武道天份高？”
这一刻，毛宇豪开始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