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却是出乎邓泰然的意料,他一下子精神了起来,问:“怎么说?”
“目前,中国并没有世界顶尖的生物学实验室,甚至在整个亚洲范围内,顶尖的生物学实验室依旧是一个梦想,以行政的力量,或者正常的经济流动,来创造顶尖的生物学实验室,是非常困难,但是,诺贝尔奖是世界上少有的,具有创造顶尖的研究所的力量,如果我拿到诺贝尔奖,我会推动建设一所世界顶尖的生物学实验室,并让它成为亚洲生物学的象征……”杨锐的话,一半是说给中国人听的,一半是说给外国人听的,但大部分还是对中国人说的。
坐在餐厅里的学者们,更是一个个听的发愣。
老方幽幽的道:“就算是2000万元人民币,也建不出一座顶尖的生物学实验室。”
杨锐微笑道:“仅仅用于土建和短期的人工工资是差不多了,而且,我也相信诺贝尔奖对资金的吸引和集聚的能力。假如获得诺贝尔奖的话,做世界顶尖的生物学实验室,并不是一个空想。”
“2000万元人民币用来做土建和人工?”老方恨不得骂娘,勉强刺了杨锐一句,重复他的话道:“假如获得诺贝尔奖的话。”
……
“假如杨锐获得诺贝尔奖的话,您有什么想对儿子说的吗?”
同一时间,记者手举着话筒,对着锐妈,声音洪亮。在他的背后,是肩扛摄影机的摄像师。
锐妈一脸的茫然,问:“杨锐要得奖了吗?”
“您不知道吗?他现在有望获得诺贝尔奖。”记者再次将话筒伸到锐妈嘴边。
“恩,没有听说啊,我最近也比较忙。”锐妈也将工作调到了开发区的工会,为了组织新区机关相亲大会而忙里忙外的。
记者若有所思,语气变的更加和煦的道:“您现在是在种菜吗?”
“哦,你说这个,我在院子里种点自家喜欢吃的,有多余的还可以送送邻居。”锐妈对脚下改自花园的菜地很有些自豪感。
记者点点头,问:“咱们能拍个你干活的照片吗?”
“干什么活?”锐妈有些诧异。
“就干农活的。就照你平时做的,平时做什么,就做什么。”
锐妈“哦”了一声,开始低头锄草。
记者赶紧回到摄像师身边,低声道:“快拍几张特写,要那种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感觉,对,别拍后面的别墅,拍那些干啥,也别把后面的玫瑰园和湖给带上了,拍的荒芜点,好像在黄土高坡,面朝黄土背朝天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