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早已在凌薇的怀中熟睡,凌薇和周时忆两人简单熟悉过后便回了床睡觉。
第二天是两人上班的日子。
两人刚进事务所,就看到在一旁正忙活着的陆言。
只见她面色日常,若是周时忆和凌薇不知道冬冬的事,那看到陆言这个模样定是以为什么事都没发生。
见陆言一切如常,凌薇也没有去多问,害怕触及到了陆言的伤心事,反而不好。
“凌薇,时忆。”陆言也发现了他们,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就继续干起了手中的活。
凌薇和周时忆微笑颔首,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白天的交换所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起伏。
夜幕逐渐降临,交换所变成了酒吧。
此时,酒吧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男人点了几大瓶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不过数分钟时间,男人已经七八百酒下肚。
酒吧灯光绚丽,男人再次抬手拿起酒杯,盯着盯着竟蓦的出了神。
他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女子,身着一身白纱,一步步的走向他,她的面容姣好,笑起来更是美得惊人。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许是因为酒喝多了,心下有些不稳,眼前的酒杯一晃,酒杯中穿着白纱的女郎也随之不见,男人孩子气的晃了晃酒杯,企图再在里面找到女郎的身影。
试了三五次之后,男人有些恼了,酒杯中的酒已经被男人来回摇晃的动作撒了大半。
男人将右手插入乌黑的发丝,将杯中所剩不多的酒一饮而尽。
紧接着喝了八九杯,男人肉疼欲裂,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眼神迷离:“菲儿……菲儿……”
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突然苦笑医声,直起身来,再次拿来酒杯,又是一杯下肚。
“我既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这样也好……也好……”一边说着,还不忘一边给自己灌酒。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我的恩赐也是劫。
角落里的男人不知第几次拿起酒瓶,往杯中倒酒,但是酒杯还没有倒满一半,酒瓶就倒不出酒来。
男人好看的剑眉皱了皱,然后伸手抓住另一瓶红酒,却也已经空了。
他拍了拍桌子,耍酒气的叫了一声:“服务员!”
一个年龄不大的小伙子立马赶了过来:“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再来两瓶酒。”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手指着半空。
“可是……您已经喝了三瓶了,您……”还未等服务生说完,男人就直起身子拍了拍眼前的玻璃长桌:“别给老子废话,拿酒来……”
得,搞不好又是一位受了情伤的主。
服务生面上不显,向后退了两步:“稍等。”
该说的他也说了,剩下的也不关他的事了。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服务生就拿来了两瓶新的红酒:“先生,您慢用。”
男人并未回答,转瞬就将已经开了的红酒往酒杯中灌。
“就可真是个好东西……”又是一杯下肚,因为倒得太满喝得太久,酒水从他的嘴角往下滴落在他的白色衬衣上,血一般的红。
吞了吞嘴里剩余的酒,男人将手扶上了的自己的太阳穴:“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不断的重复着这五个字,到最后,他重复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突然,他脑袋一热,右手像是不受控制的拿起眼前的酒瓶,闭着眼往前一砸,前方立马想起一声惊叫。
喝醉了的男人并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顾自的拿着另外一瓶干脆也不拿酒杯直接抱起酒瓶就喝了起来,与其说是喝,不如说的灌。
被酒瓶砸中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着胳膊,身上有好几处大面积纹身,一看便知道是一位不好惹的主。
砸中的是他的手臂,此时正淋着鲜血,血肉模糊的模样让人不忍心去看。
当然,受伤的不止他一人,玻璃碴子溅得到处都是,周围的人也因为这碎渣受了不少罪。
原本喧闹着的酒吧也因为这一砸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个扔酒瓶的男人。
被砸的男人大步向扔酒瓶的男人走去,一把夺过他还在灌着的红酒,摔在了地上。
玻璃与瓷砖碰撞的声音让男人清醒了半分,手里的红酒被抢走,他自然不爽,晃悠悠的站起身子,指着面前魁梧的大汉,不屑道:“你谁啊,敢抢老子的酒。”
大汉嘴角轻蔑的一扯,也许是因为气极了,所以一句话也没有多说,提起男人的衣领就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拳。
“他娘的竟然敢砸老子,活的不耐烦了吧。”操得是一口流利的方言,语气带着浓浓的怒火。
男人立即被打倒到了地上,嘴角立马渗出了血,显然这一拳,将男人打懵了。
大汉仍不肯罢休,把地上男人提着衣领拉了起来,刚想下手,却被一声清丽的女声打断:“住手!”
围观的众人纷纷回头,他们知道说话的正是酒吧的老板娘——凌薇。
凌薇巧笑着走到了大汉旁边,询问道:“这位大哥,这是出了什么事,这么大动干戈?”
大汉经常来这家酒吧,对于凌薇也不陌生,他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老板娘,刚刚我在那喝酒,这厮突然拿起酒瓶把我给砸了,你看我的手。”
语毕,他抬了抬受伤的左手,血肉迷糊。
“对!”
“就是!玻璃残渣也溅到了我身上!”
“我也是!”
围观的人纷纷附和,还不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