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希便会手慌脚乱地把什么东西藏进一只袋子里,那只袋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他不知道,她也不让他看。

除了早上,还有晚上,她总是在晚饭过后,就赶紧溜上楼来,又是躲在书房里不知道做着什么。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和他卿卿我我了,反倒存心冷落他似的。

她到底在做什么?

这样的情况挂续了将近半个月,霍东铭再也忍不住发飙了。

他受不了她的冷落,明明她还是每天枕着他的手臂,在他的怀里入睡,可他总觉得她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

她那个袋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在相同情况的一个晚上,蓝若希吃完晚饭后,陪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天。

霍东禹已经出院,被接回了霍家别墅里,蓝若梅白天都会到霍家来照顾他,雷医生也住进了霍家,就近医治霍东禹的伤腿。

霍东禹已经重拾信心了,而他和蓝若梅的结婚申请报告也批下来了,两个人只要想去登记,随时都可以去登记了。

陪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后,若希又上楼去了。

霍东铭立即尾随着她上楼。

她回到房里,打开衣柜,翻找了一会儿后才找出她那只神秘的袋子,原来她害怕霍东铭偷看,费了不少心思藏袋子。

找出了袋子后,她转身就想走,谁知道霍东铭已经不声不响地站在她的身后了,她一转身,一头就扎进了霍东铭的怀里,霍东铭顺势搂着她,视线就往她的袋子里探去,她赶紧捂住了袋口。

霍东铭眼神一沉,搂着她的手也加了半分的力道。

她怀孕二个月了,不知道是营养太好了,还是胎儿健壮,才二个月,她的小腹已经略略可见隆起,不过因为是寒冷的冬天,穿的衣服多了点儿,外人还是看不到她的小腹已经略略隆起。

“若希!”霍东铭严肃而低沉地叫着,深眸盯着她的眼眸,看进她的内心深处去,用眼神向她催眠着:“你瞒着我做什么?你袋子里装着些什么?”

“没什么呀。”若希听到他的问话,又下意识地把袋口捂住。她是初学织毛衣的,虽然编织得也算是有模有样,可还是差了点儿,她想着这一件就当作是练习了,技术好了,再织一件好的送给霍东铭。当然了,她要是真想送质量最好的,她大可以花高价买一件质量最好的机织毛衣。

她想送给他的是自己那份心意。

所以她才背着他学织毛衣。

现在这件初学品实在送不出手,她不想让他看到。

“若希,你冷落我了。”她不肯说,霍东铭没有再逼问下去,而是垮下一张俊脸,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妇一般抱怨着。

“老公。”若希在他怀里仰起了瓜子脸,失笑着:“我这不是在忙嘛,忙着给你织……”

“织什么?”霍东铭立即接口追问。

今天晚上他非要弄清楚爱妻冷落他的原因。

若希沉默。

片刻后,她自言自语地说着:“算了,让你看看吧,提前给你一个惊喜了。”然后她就把装着她才织了一小半的毛衣袋子递给了霍东铭。

霍东铭接过袋子,伸手就从袋子里面探索,摸出一件才织成了一小半的毛衣出来,还有一大圈毛线球,那毛线球一不小心从他的手里滑落到地上,便往他处滚去。

若希连忙去捡回毛线球。

霍东铭拿着小半件毛衣东看西看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疑惑地问着:“若希,你说这是什么?给我的吗?”好像是衣服的下摆,可是看上去似乎有点窄了,他这健壮的身躯怕是穿不着吧。

“毛衣呀,我亲手为你织的毛衣呀,原本想着织好了,当成惊喜送给你的,结婚都三个多月了,我才送了你一套衣服,我这个当妻子的太不合格了。不过我初学织毛衣,技术不好,织了半个月才织了这么丁点儿,还不好看。”

她亲手为他织毛衣!

霍东铭的心情瞬间就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整个人都心花怒放起来。

他的老婆大人竟然亲手为他织毛衣!

随便都可以买到的衣服,她却要亲自为他而做。

不管衣服好不好看,不管衣服合不合身,只要是她为他而织的,就算只能穿进他一只手,他也很开心,也要把衣服小心地珍藏起来,这是他老婆大人笨掘的深情呢。

睨着他心花怒放的样子,若希没好气地说着:“你该不会是在嘲笑吧?”

“没有!绝对没有!”霍东铭赶紧否认,把她拉到了床前坐了下来,手里拿着那小半件衣服就往自己身上比量着,嘴里像个老太婆那般碎碎念:“嗯,是小了点,不过勉勉强强还是能穿上的吧,我家若希的手呀就是巧,居然会织毛衣,名门里,极品呀。我真好命,娶了个极品娇妻。”

“东铭。”若希失笑却又感慨地靠进他的怀里,她对他的回报还真是少得可怜呀,才一件不合格还没有织成的毛衣,都让他高兴成这个样子。“以后,我一定会更加努力,我要做个贤妻良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斗得小三,管得财政。”

霍东铭低笑,笑得心满意足,在他的心里,她一直都是个贤妻良母。

……

烈焰门是个极为神秘的组织,势力盘踞整个亚太地区。但它是正是邪,谁也无法下定论,说它是正的,它又会杀人放火,说它是邪的,它又会救苦救难。

而烈焰门的总部到底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只知道此组织是由一个黑姓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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