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头散发,而今只剩下一臂与一腿。血迹斑斑,战衣变得破破烂烂,脸上没有血色,十分苍白。这个号称神一样的少年,而今很狼狈,几乎被斩!竟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动用天神之体时,两人还是平手,互有胜负,谁都占不到便宜。结果动用禁忌之术后却遭遇大难。“不你是的,终究不是你的!”夏叶说道,站在远处,神威凛凛。这是一个鲜明的对比,两位少年神尊,一个以英气逼人,一个步履摇动,孰弱孰强,就此有了结论。夏炎天双眸发光。盯着野孩子看个不停,眼中符号闪烁,要将他看个通透。自始至终,他都觉得对方身上有一股神秘气息。瓦解了他可看透本源的天赋。夏炎天认为,野孩子身上可能有一件十分特别的神灵法器,隔绝了一切。故此,他也动用自己的神灵兵器虚空战戟。进行戒备,结果却发现大错特错!“正在激发的······神体!”夏炎天眸子如神电,发出一声嘶吼。充满了痛苦与不甘,竟然判断错误。夏炎天明白了,错的离谱!他想以禁忌之术斩掉野孩子,以这种最残酷的方式收局,不曾想却因此而尝到苦果。谁能想到,野孩子天纵之资,令至神体潜力开始激发,受到刺激后,再生的神体的煞气恐怖滔天,将禁忌之术克制的死死的!细细想来,夏炎天充满了苦涩,是他自己选择了一条败亡的路,若是用天神之体之力决战,不会如此。“禁忌之术,不过如此!”夏叶说道,冰冷的话语,像是利剑斩来,落在夏炎天的心中,让他身体一颤,张嘴吐出一口血。这个时候,夏炎天不仅肉身剧痛,心中更有一种屈辱,他是天神之体者,在上古年间天下无敌,是一个不败的神话,这一世怎能弱于人?!域使脸色很难看,连毁两座角斗场,当真是前所未有,“轰隆”一声,一座更为古朴与沧桑的战台出现。它呈灰褐色,以星辰碎片筑成,最重要的是铭刻有神魔古纹,号称神级擂台中的精品。“不行,天神之体者不能败,要改变这个结果。”金蛛低语,看向自己的族人,进行低语。这个时候,战场外早已哗然,这一战若没有意外,当落下帷幕了,夏炎天显然处在劣势,失去一条手臂与一条腿,难以翻盘了。这一战应该不会有什么悬念了!“夏炎天败了,不行,他是我天教的弟子,怎能失败?不应该是这个结果!”夕月婆婆眸子中闪烁冷冽的光束。另一个方向,出现一个老者,白发披散,身材高大,古铜色皮肤,眼若金灯,年岁虽然很大了,但是精神矍铄,说话跟铜钟时的嗡嗡作响。“没有找到他的栖身之地,难以寻到他的肉身。”老者说道。“婆婆,你们有些过了,止于此吧。”清丽脱俗的青舞仙子闻言,蹙了蹙眉头,雪白晶莹的面容上有一丝不满。“小姐,你不用管。”夕月婆婆离去,来到远空,与老者轻语。夕月婆婆以动用密语,道:“钟老,那件禁器带来了吗,准备动手。野孩子不入我教,将来注定是一个大患,与其放任他成长,不若现在干扰决战,让他败亡。”“唔,毕竟是天外战场,纵然是从教中带来的上古兵器,若要动用,也不见得有用,有一定的风险。”钟老眸子中出现一缕金色波纹,声音锵锵若锉刀在摩擦。“野孩子不能胜,而夏炎天加入我教,不管将来如何,现在不能落败!”夕月婆婆眼中凶光一闪而没,语气无比坚定。天边,魔焰腾腾,一个男子居于中心,眸子中赤色火光跳动,有焚毁诸天星辰的景象浮现,俯视天外战场,自语道:“两个少年神尊都很强大,让我吃惊啊。”“大人,还要动手吗?”在其身后有几个魔教之人,其中一人开口。“这两人不能和平共处啊。而且,一会儿多半有变故发生,我们先等一等!”那位“大人”这般说道。灰褐色的角斗场恢宏而壮阔,悬在这天外虚空中,有淡淡的雾霭,大野孩子分处一方,流转恐怖气机。事实上。这一战没有悬念了,到了这一刻难以翻出别的风浪。“结束吧!”夏叶喝道。夏炎天默然,现在还能一战吗?他身体已残,失去一条手臂与一条腿,精气神耗损严重,潜能快枯竭了。“不甘啊!”他自语,因为天神之体的最高奥义还不曾施展,那是他最大的底牌,可现在还有力气吗?他有悔意,为什么要动用禁忌之术?将自己推上了一条不归路。若非如此,结局也许不会是这样。不管如何,他都要抗争,若是能施展出最高天神之体神威,也许还有胜算,夏炎天大喝,浑身发光,开始血拼。那一双手可怕无比,有天日坠落、大星沉坠的景象在当中浮现。更有造化万物的盛况,十分惊人。夏炎天的眼睛在淌血,他想强行催动天神之体神威,可惜耗损严重。极其艰难,这让他更家悔恨了。“我不甘,我夏炎天一生不弱于人!”他大吼。“败就是败了,偷盗禁忌的力量。你咎由自取!”夏叶一声冷漠的话语,如当头棒喝。“轰!”野孩子的眉心散发宝辉,再次淹没天地。符号密布,发出诵经声,隐约间人们看到一尊金色的小人盘坐在那里,似在吟诵咒言。这一次,天崩地裂,鬼哭神嚎,夏叶的胸口飞出一个又一个神秘符号,那种力量太强大了,让观战者都受不了,许多人双腿发软,站立不住。连霸主都心惊肉跳,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秘力,显然不是天武劫光,连他们都看不透,一个个都震撼莫名。“杀!”夏炎天大吼,向前冲去,动用了最强战力,迎击这位族叔的攻伐,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