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今晚还去不去?”此时吴三上前问道。
“去,怎么不去。”无名笑道:“料他陈皮狗也想不到今晚戒严我们还敢摸过去动他。”
吴三与石二互望一眼,同时对着无名抱了抱拳后,下去招呼兄弟们去了。无名慢慢的踱步到街中央望着远去的豪华马车,深深吸了口气,喃喃道:“真他妈香。”
正当无名有些出神时,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嗲嗲的肉麻兮兮的声音:“无帮主,今晚马上就要戒严了,要不来我这里借宿一晚?”
无名抬头望去,只见平州城还算有点名气的翠红楼老妈子,一脸厚厚的胭脂水粉,正靠在二楼木栏上,色眯眯的瞧着无名娇笑道。
无名立马浑身鸡皮疙瘩,假装笑着道:“大嫂,你这模样大晚上的就别出来吓人好吗?”
那老妈子刚刚还堆满笑容的脸立马板了起来,没好气的道:“臭要饭的,以后离我翠红楼远点。”
无名呵呵笑道:“那怎么使得,以后我得多带弟兄们在您这里瞧着您,好给兄弟们练练胆,以后走夜路就不怕鬼了。”
那老妈子气的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刚好一伙计端着一盆脏水从旁边经过,老妈子立马从伙计手中抢过来,连水带盆向无名扣了下去。无名早有防备,盆还未落地,无名早已退出去好远。
无名见石二与吴三已经召集好兄弟们走了过来,无名也懒得在和那老妈子斗嘴,一挥手,领着众人大步向东边行去。
入夜十分,陈皮狗喝了点酒,此时睡的正香时,突然觉得有水滴滴入脸颊,以为是下雨,也懒得睁开眼,伸出手臂胡乱擦了擦,翻了个身后又接着呼呼大睡。
只是还未睡着只觉得雨水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淋的满头都是,陈皮狗立马坐了起来,睁开睡眼,只见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人正在系着裤腰带,陈皮狗顿时吓得不轻,等瞧清楚那人后,脸色立马大变,就是化成灰他都认得这个头发只有寸许长的家伙。陈阿皮伸手摸了摸头上水珠嗅了嗅,一股尿骚味,顿时满眼怒火爬起来要跟无名拼命。
陈皮狗一句大骂还未骂出声,无名那穿着破鞋的臭脚已经先到了,直接一脚巴掌踹在陈皮狗面门上,可怜的陈皮狗立马满脸鲜血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无名一愣,是自己这一脚太重了?还是这陈皮狗也太不经打了?无名也懒得想,对着身后几人道:“我没尿了,你们有的赶紧给我把他浇醒。”
顿时身后几人一脸笑嘻嘻的上前,围着晕倒在地的陈皮狗就是一阵嘘嘘。不多时就听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那几名乞丐兄弟见陈皮狗醒来,立马把他拖到无名跟前,无名瞧着眼前的陈皮狗浑身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哪个兄弟最近上火,那尿骚味特别浓烈,无名不由得捂住鼻子,对着陈皮狗道:“今天你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路就是立马带着你的人滚出平州城。”
“第二条路嘛...”无名望了望陈皮狗一眼后道:“就是留下你的一条腿和一只手让我们带走。”
陈皮狗瘫坐在地,满脸不甘,硬声道:“你们胆子真不小,以前小打小闹就算了,如今竟然欺负到家了,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难道你们就真不怕付舵主要了你们的命?”
“付舵主?哪个付舵主?”无名望向身旁石二众人,只见众人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陈皮狗讥笑道:“一群土包子。”
无名看了看陈皮狗那张嘴,看样子先前那一脚还是轻了些,不然说话还这么利索,无名笑道:“你说对了,我们就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
“给我打,直到他同意为止。”无名又一脸微笑道。
无名说完径直往院外行去,身后顿时传来一声声惨叫,无名听的心里一抽一抽的,怕兄弟们手太重没有分寸,到时候闹出人命心里多少有些内疚,于是停下脚步,又转身朝着屋内喊道:“悠着点,别打没气了。”
“帮主放心,小的们知道分寸。”屋内答道,接着又是一声声惨叫。
无名走到外院,此时吴三一众人早就把陈皮狗手下围在中间,好些人已经醉的倒地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老家都已经被人抄了,还有些清醒的想反抗,也被吴三众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吴三众人见无名走了过来,立马让开了一条道,无名走到陈阿皮麾下的一个小乞丐身旁蹲下,脸色堆着笑容,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道:“小弟弟,哥哥问你个事啊,你可认识付舵主?”
那小乞丐本来还有些害怕,见无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凶残,顿时放松警惕点了点头。
“那你赶紧给哥哥说道说道。”无名笑嘻嘻的道。
小乞丐望了一眼无名后,小声道:“付舵主是咱们丐帮的五大舵主之一,掌管万象城周边五个城的弟子。”
无名笑着点了点头,摸了摸小乞丐那乱糟糟的头发后道:“真乖。”
无名起身后,对着吴三道:“吴三,你和石二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付舵主麾下的人?”
吴三摇了摇道:“咱们那小地方路途遥远不说,人也少,还特别穷,没人看的上。所以我们也不属于丐帮,也不知道丐帮人物。”
无名心中明了,又蹲下地笑嘻嘻的向小乞丐问道:“那你们付舵主和本帮主比,谁厉害?”
这下那小乞丐可有些吃不敢说了,低头不语。
无名见状也不难为这小乞丐了,起身对着吴三道:“隔壁院子里的所有东西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