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西斜,森林里野兽的叫声越来越明显,而屋子外面小孩子的笑闹声越来越少,部落的外围燃起了火把,一天的劳作之后在夸父的主持下,大家将猎物和粮食平均分配,夸父因为是族长格外多得了两个一只羊腿和一陶罐的粟米,篝火之下年轻的男女做起了羞羞的事情,欢愉的叫声此起彼伏,夸父大步回了自己的茅屋。
半天时间没有喝一口水,没有上厕所的苏清浅焦躁的直哆嗦,看见夸父进来眼睛直放亮光,连矜持都忘了:“我要.....”苏清浅停顿了一下用一个直观的词语表述自己:“我要尿尿。”
夸父将还带血的羊腿扔在地上,把粟米放在角落里,才转身看苏清浅,半响才解开了苏清浅脚上的绳子:“在门口就可以了。”
昏暗的火光下苏清浅眯眼找到了一个比较癖背的地方,但她才刚刚完事,提着裤子站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直接摔到了肩上,那人哈哈大笑:“我也有女人了!我也有女人了!”说着又奔跑起来,朝着篝火的地方跑去。
这个明显不是夸父,因为他要矮小瘦弱很多,但若是跟现代人相比不论力气还是速度都不是现代人所能比拟的,男女的□□声清晰起来,火光之下古铜色的肌肤竟然看起来明晃晃的刺眼,苏清浅吓的脸都白了,不断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她把自己能用的招式和手段都用上,也只是叫这个男人脚步稍微停滞了一下,他兴奋的将苏清浅扔在地上,就开始撕扯苏清浅的衣裳,苏清浅只感觉到绝对的力量悬殊,几乎要绝望起来。
“滚开!余江!”
撕扯苏清浅的男人吓了一跳,但还是打算据理力争,夸父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提起来,并且扔到一旁,又抱起了苏清浅,轻蔑的看着余江:“以后别打她的主意,要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欢愉的场面并没有因为夸父的到来有所打断。
苏清浅蜷缩在夸父的怀里剧烈的抖动起来,眼泪忍不住的向下滚落。夸父的脚步停了停,低头看苏清浅,他似乎多少有点惊讶:“你很害怕?为什么?”
“我不愿意和我不喜欢的男人做这种事情,非常不愿意。”
苏清浅抬头看向夸父,眼里还有泪水,夸父直视着前方又快走起来:“我说过叫你在门口的。”
苏清浅擦着眼泪:“我怎么知道这里的人都这么野蛮,喜欢干这种事情,上个厕所也能被人绑架。”
她有着十分白皙细腻的皮肤,嘴唇小巧又红润,身材纤细瘦弱,一副需要人保护外的漂亮,好似那里面有一个十分美好的世界。
夸父看了一眼苏清浅又挪开了眼:“你不知道自己非常瘦小吗?”
苏清浅非常悲愤!
但还好苏清浅是个比较豁达乐观的人,又总是有非常明确的目标,她下午一个人的时候仔细思考了一下她的作战思路,觉得要影响夸父首先要跟夸父关系密切起来,慢慢的在用自己的智慧折服夸父,她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两圈,立刻道:“虽然我瘦小,但是我的脑子聪明,有非常多的点子,能帮到你大忙!”
夸父进了自己的茅屋,把苏清浅放了下来,这一次终于不再用扔的,他淡淡的道:“那你先生个火,自己烤羊腿吃。”
苏清浅立刻傻眼了,钻木取火这种事情她只在荒野求生里面看过,还听说非常费事,但她向来不是服输的人,重重的哼了一声,开门往外走。
夸父皱眉看向苏清浅:“还想叫余江绑你一回?”
苏清浅一面往外走一面道:“谁说了火就一定要自己生?我去那头借个火种回来,自己烤羊腿。”
夸父沉默了片刻,叫住了苏清浅:“你不用去了,我来生火。”
苏清浅心里乐的不行,差点偷偷笑起来,脸上却装的一本正经:“是你不叫我去的,不是我干不成。”
夸父已经熟练的找到了生火的工具,两截木头,又撕下一点干草,大力又快速的搓动起来,因为力量的差距夸父生火就好像是现代人用火柴那样的感觉,非常快捷方便,很快就在门外燃起了小堆的篝火,照亮了两人的面庞。
原始森林的夜晚,这样的火光让人觉得温暖又安心,但是半生半熟的烤羊腿满是膻味,实在让苏清浅提不起兴致,她用夸父的的陶罐装了水把羊肉用刀子割成小一些的片状,加了进去放在火上煮,想了想又加一把粟米进去。
羊肉煮熟,还需要一些时间,苏清浅所幸和夸父交谈起来:“猎物好打吗,这些粟米的收成怎么样?”
夸父看着火光,眼里神色不明,虽然冷淡却还是愿意和苏清浅交谈的:“我们夸父族,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居住,先辈们留传下来的故事里,这里以前遍地都是猎物和果子,即使不用自己种也不至于受饿,去年的时候山上不下雨收成很不好,今年的谷子就非常珍贵。”
原始社会的居民对自然环境是毁坏性的破坏,又完全依赖自然的赠予,时间久了物产自然就匮乏起来,而又因为农耕文明还没有发展成熟,所以种植又如同鸡肋。
苏清浅用木棍搅动肉汤,渐渐的肉汤散发出了香味:“可是打猎非常危险,很容易就会有人受伤,野外的果子太少慢慢的也就没了或者一时半会找不到地方,要是能摸索出种植的经验,一旦成了规模至少不会轻易饿肚子,就是猎物也可以找一些性情温顺的圈养起来,想吃肉就吃肉,根本不用这么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