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块在接盘子的时候,是犹豫不定的,他还是在怕。
却不料被王三块一把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漂亮姐姐!”便端着盘子往家走。
王大块和王二块直接就跟着后面顺势回了家,他们可不想错过这么香的的豆腐哪怕是冒着被打的危险。
周乔儿目送着三个娃的离开,笑着摇了摇头。
“哥哥,我也想吃香豆腐。”李婶女儿小家秀的声音虽小,但是足够周乔儿听到了,她微笑着回头,“少不了你们的。”
周乔儿端起剩下的一份香豆腐,来到院墙边,“小猴子,这是你和家秀的,拿回去吃吧。”
“谢谢,乔儿姐姐。”小猴子比周乔儿小一点,便叫了周乔儿姐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跟着二狗子的时候,都是不拿正眼瞧周乔儿的,现在能够叫周乔儿姐姐,已经是一大改变了。
周乔儿重新回到炉子边又重新做了一份香豆腐,盛在小瓦罐中,让张管事带给了铁匠刘。
就在周家喜气洋洋地吃着香豆腐的同时,麻脸女人气呼呼地回到家里开始破口大骂,“人都死哪里去了?”
家里的一个小喽啰和一个老妈子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跑了过来。
“夫人,您这是怎么呢?”老妈子看着麻脸女人吃痛和狼狈的模样吃惊地问。
“你眼瞎吗?没看见我的手腕脱臼了?嘶~”麻脸女人刚骂完,手上又传来阵阵的疼痛感。
老妈子在麻脸女人家已经有两三年了,知道麻脸的脾气,这一定是在外面受气了,被骂后便低着头,后退一步,站在小喽啰身边。
站在一边的小喽啰怕殃及池鱼,不敢吱声,默默地看着麻脸女人的手耷拉着。
麻脸女人没能让他安生,转头开始骂着,“你是死人啊?还不快点去请当家的回来?顺便请个郎中来瞧瞧我的手。”
“是,小的这就去。”小喽啰答应一声,飞快离去,后面就像是有疯狗追着似的,刚出大门就和回来的李响撞了个满怀。
“你眼瞎啊,怎么慌里慌张的?”李响的一声厉吼让小喽啰惊得又是一身冷汗。
他立刻点头如捣蒜,“李管家,你回来了。”
“在家要叫老爷。”李响纠正道。
李响一直比较虚荣,在李财主家被人使唤惯了,好不容易家里弄了两个奴才,一定要过把当老爷的瘾。
“是老爷。”小喽啰点头哈腰道。
“你这么急,这是要去投胎啊?不对,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在家伺候夫人?”李响金锁眉头问。
“是,是夫人让我来找您的。”
“有什么事?”李响说着就踏进了家门。
小喽啰跟着李响道:“夫人的手受伤了,要请郎中。”
“手受伤了?怎么回事?”李响几步就踏进了家门的院子。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小喽啰唯唯诺诺地回答。
李响心里立刻出现不好的预兆,难不成是?他不敢往下想了。当他走进堂屋的时候,只见麻脸女人躺在椅子上,手耷拉在一边的桌子上,有气无力的闭目养神呢。
麻脸女人见是李响,顿时蔫了,委屈巴巴的边哭边诉苦,“你怎么才回来,今天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李响一见自己的婆娘突然变成这样,赶紧走了过去,仔细端详了起来,“你这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麻脸女人一听手,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咬牙切齿道:“还不是那个死丫头,打了我还不承认,气死我了。哎呦!”
麻脸女人正说着话,就听自己的手腕“咯吱”一声,气得她火冒三丈,“你这是干什么?”
她刚骂完就觉得自己的手腕不疼了,脸色立刻阴转晴,笑了起来,“咦,不疼了!”
李响坐回自己的椅子,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喝着,“你这是脱臼,推上位置就好。”
麻脸女人欣喜道:“没想到,当家的你还有这一手。”她一边摸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夸赞道。
“哼,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我不是不让你去招惹那丫头吗?你总是不听,非要吃点亏才长记性。”李响得着机会开始教训起自己的婆娘。
“哼,这次可是她招惹我的,不是我招惹她的。不过,那丫头看是弱不禁风的,还真是有两下子,就这么一拉一拽一扭,我的手就成这样了。”麻脸女人说的时候配上了动作,让李响吃了一惊。
他正襟危坐道:“你这动作是那丫头打你的招式?”
“可不,我只是简单的模仿了一下,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麻脸女人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说法。
李响从老婆的动作中看出了一些端倪,这很明显是散打擒拿的手法,而且是这么的简单快速,又狠又准。
看来这个周乔儿真不简单。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周乔儿这功夫的出处很是迷茫,还有最近自己的兄弟在小树林的遇袭,再者在镇上打听消息受阻的种种疑惑,似乎都与这个周乔儿有关。这小女娃也不过十岁,到底有什么秘密?
“你以后离那个丫头远一点,这次要不是她手下留情,你的手腕就不是脱臼,而是断裂了。”李响再次警告着自己的婆娘。
麻脸女人瘪了瘪嘴,很是不服气,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惧怕,就点头低声道:“知道了,但是你一定要为我出头,把我丢的脸给挣回来。”
“知道了,罗里吧嗦的。这个周家不简单,听说做生意还买了地,盖起了房子?”李响也不愿相信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