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追刺客的人回来了,带回一个不好的消息,刺客和他们过了几招后,知道逃脱不掉,干脆的服毒自尽了,什么都没有查到。
刺客已经死了,人交给了当地官府,此地没有对待必要,街是没法继续逛了,一行人贴上保护姜羽,返回醉仙楼。
一到醉仙楼,看见一辆豪华马车,姜羽等人一出现,吴安邦跑了过来,“小羽你去哪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上元节之前,醉仙楼受到很多请柬,姜羽的诗才已传遍林州,上元诗会自然不会少了他,醉仙楼请柬堆积如山。
“去街上逛了逛。”姜羽平淡的回答。
“这是怎么了?逛个街带这么多人。”吴安邦见一大帮子人,难免不解的问一句。
“没事。”
自古文武之争少不了,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向来看不起他这种武人,诗会他都是长辈们说教的对象,那些个书生与他不对付。如今,有姜羽这个好朋友,才华横溢,他自然要讨回来的,让那些人好看。
吴安邦拉着姜羽,不停催促着,他迫不及见那家伙,被虐、被打脸的表情,“那我们赶紧走吧,诗会已经开始了。”
“今天怕是去不了了。”姜羽满含歉意的说。
“为何?我们不都说好了吗。”对此吴安邦很是不满,姜羽之前和他说好了,临时变卦对不住他,不给他一个合理交代,似乎也说不过去。沉默少许,姜羽将之前之事告诉他,“这个……刚才街上遇到刺客,今晚我怕是出不去了。”
“啊!……是谁如此大胆?竟当街行刺!我让皇爷爷揪出刺客。你怎么样,没事吧?”吴安邦没料到发生这等事,素有侠义之心的他,嫉恶如仇,无法容忍这恶劣事发生。
“放心吧,我没事。”姜羽说,接着又劝诫道:“刺客已服毒自尽交给官府了,他到底受何人指使,已然死无对证,此事就不劳烦吴爷爷了。”
“这样啊,真是便宜他了。”吴安邦不甘的说道,之后神色一变,“小羽你看,既然刺客已经死了,去诗会不碍事吧?有护卫保护我们,一定不会出事的。”
吴安邦如此积极,乃是以往诗会被欺负惨了,虽然他是小王爷的身份,但一帮愤青般的书生,可是不管这些,自恃有才华的之人,不会敷衍趋势,诗会上又不能动手,况且在场全是书生,他打了一个,会惹了所有人,那些书生文人的吐沫,就能淹死自己。
同辈之中,多是诗书传家之辈,个个能出口成章,往往被虐的体无完肤,抬不起头来。所以之前这种诗会,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绝对敬而远之!他这是头一回积极主动,打算靠姜羽一雪前耻。
“这……”吴安邦的血泪史,姜羽是知道的,所以才更加为难,目光瞄向一旁孙启。
吴安邦也是识趣之人,立马转到孙启身上,说:“孙爷爷,您让小羽和我一起去,诗会在鹤公的仙鹤园中,保证不会有任何危险。”
“要不这次算了,下次让小羽陪你去。”孙启担心姜羽安危,今天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在让他出去了。
“今天怕真的不行,下次在约如何?”姜羽却是想去看看,古代诗会什么样的,不过可儿受了惊吓,还没有缓过来,他如何能撇下可儿,独自去游玩享乐。
“好吧。”吴安邦明白不合适,只是他太想赢了,所以想拉着姜羽去,并未有强求姜羽,他支支吾吾的讲道:“不过……你人不去了,总得来一首诗词吧,海口我可都夸下了,你总不能让兄弟丢面子吧。”
“这个好说。”姜羽大包大揽应下,一首对他来说,乃是小事一桩,反正已经开始抄了,多抄一首不算什么,他也很喜欢吴安邦性格,没有贵族的盛世凌人,挺愿意交他这个朋友。
回到醉仙楼,大人们各自忙去了,姜羽扶着可儿回房间,喂她和下一杯热水,脸色才有所好转。
姜羽来到书桌前,大笔一挥写……抄下一首诗:
玉漏银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明开。
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乃唐代状元崔液一首诗,要论上元诗之最,当属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但如此千古名篇,用一首少一首,姜羽不会随便拿出来,而让吴安邦去显摆,这一首诗足够了。
吴安邦已翘首以盼,尤可儿的闺房,他不便随意进入,只能在院子中等着,姜羽一出来,他便热情的迎上去,“怎么样,写好了没?”
“呐,给你。”吴安邦伸手去接,姜羽又收了回来,特意强调,“先说好了,诗我可以给你,你就说自己写的,不要往我身上推。”
“我岂是贪图名声之人,谁写的自然就是谁的,况且谁不知道,我一向喜欢舞刀弄枪,哪能写的出诗来啊。”吴安邦很有正义感,自然不会答应姜羽。
“那你休想拿到。”
姜羽要转身回屋里,吴安邦趁他不注意,抱住他一把夺了过来,立刻撒腿往外跑,还不忘大喊道:“放心,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姜羽自知跑不过他,无奈摇摇头,他名下已有很多诗了,多一首不算什么,只是他他不喜欢,这种争名夺利之事。
回到房间,可儿脸不似之前苍白,姜羽坐到床前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可儿没事。”尤可儿露出纯洁笑,可是脸色的泪痕,与未擦去的血迹,令姜羽一阵心疼,摸了摸她的头,又嘱咐一遍:“可儿答应少爷,以后无论遇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