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悦带女朋友和女朋友的闺蜜张馨来到笑缘居求问姻缘。一把“罗汉钱”的卦卜完,张馨道,“我想算算我之后的老公什么样啊?”
“那你是只想问,还是想要改呢?”贺长星认真的问道。
“可以改?就是,有办法让我嫁个高帅富喽?”张馨兴奋的说,林笑笑也颇感好奇,走过来坐在一旁认真听着。
贺长星一笑,“姻缘乃是前世注定,今生又怎么可以随意改动呢,所谓富贵荣华前世修,这些都不能强求的啊。若真要强行改变,恐怕反遭祸端啊。”
“哦,”张馨有点沮丧,她心有不甘的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贺长星没搭话,他拿起那张纸仔细看了看,“卦上看,你正和了‘比翼双飞鸟,逍遥林中鹤’的解句,也就是你虽无大富贵,却逍遥自在,虽无繁华之锦,却有林间之乐。在感情和婚姻上,应该是幸福合满,令人羡慕啊。”
林笑笑听了开心的说,“那太好了,我就说嘛,那男人不知道珍惜,自然有人好好疼我家馨馨的。”
伍悦也道,“行了,这次你就放心了吧。”
“可是,”张馨脸一红,低下头小声说,“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想找个比他好的,找个有钱人,天天在他前面得瑟,我气死他!”
“馨馨,别这样,还犯得上跟那种混蛋生一辈子的气吗?日子是自己的,开不开心只有自己知道,你过的好比什么都重要。”笑笑劝道。
“可是,我...”张馨低头不语。
贺长星眯起眼睛,淡淡的道,“其实命运并非不能改变,命运,是分命和运两部分,命虽不能改,但是运是可以转的。”
张馨眼光一闪,盯着贺长星。
贺长星一笑,继续道,“量大则福大,多做善事,广积福缘,是转运的唯一方法,即便碰到人生坎坷,也会遇贵人相助啊。”
张馨的眼神又暗淡下去,她低下头不说话了。林笑笑在一旁劝慰,“既然说你将来婚姻幸福,那肯定是碰到个好男人知疼知冷,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对啊,你就是最近心情不好,过几天想开就好了,甭跟他较劲。”伍悦在跟着一起劝。
张馨撇了下嘴,长叹一声,显得闷闷不乐。
贺长星看在眼里,温和的劝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来那么多的万事如意啊。你要是能放下心结,日后一定顺风顺水呢。”
张馨抬头看着贺长星的眼睛,欲言又止。
贺长星微微欠身,也直视着她,沉声说道,“更改姻缘绝非小事,恐怕会招致灾祸上身,为一时之气,恐怕得不偿失啊。”伍悦和林笑笑在一旁点头附和。
贺长星顿了顿,又道,“更改虽难,并非无法,你若心念确定,可来找我,但若遭遇不幸,后果只能自己承担,到那时我也帮不了你。”这句话幽幽的钻进张馨的耳朵,烙印在她的心头,但是伍悦和林笑笑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还在附和刚才贺长星说的话。而站在鸟架上那只华贵的白色鸽子,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红光。
贺长星的声音在她脑中清晰的回荡着,张馨迷茫的点点头。
一个胖大的身影伫立在夜色之中,他抬起头,望着楼上一户人家的窗户沉沉叹息了一声,“一念成魔,便是老衲也救你不得了,善哉善哉。”
那扇窗户一直没有透出亮光,黑沉沉的窗口和旁边温暖的灯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那人露出怜悯的表情,“若无执念,又怎会落得如此不人不鬼的下场,你贪吃暴食,害的无数生灵惨死刀厨,如今因果轮回,就要到你自食其果的时候了。”
天空中传来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一只白色的大鸟掠过天空,停落在那没有开灯的,黑洞洞的窗口,它转动着脑袋四处打量,嘴里发出咕咕的叫声。
那人一闪身躲进阴影里,抬手指了指那窗户,“她咎由自取虽然怪你不得,但你们手段也太过狠毒,今天老衲小惩为戒,你们好自为之。”
白色的鸽子在窗口来回踱步,不停的咕咕叫着,屋里很快就有了动静。
何唐觉得好饿,家里的食物都吃完了。已经两天了,她不知道老公刘斌去哪了,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只有客厅里保温玻璃钢中的巨大的黄金蟒,懒洋洋的挂在树枝间和她隔缸相望。
又到晚上了,家里已经再也没有可吃的东西了,明天一早一定要去超市多买些食物回来,何唐躺在床上思索着食物的问题,不知不觉便昏昏入睡了。
一阵食物的香气飘来,钻进了何唐的鼻孔。她睁开眼睛,见刘斌坐在床边,床上还放了几盘喷香的冒着热气的美味菜品。她翻身做起来,嗔怪道,“你这两天到哪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跑的没影了。”
刘斌笑着,指指床上的大餐,“饿坏了吧,快吃吧。”
“你和我一起吃。”何唐撒娇道。
刘斌还是微笑着,没有说话。
扑鼻的香气一阵阵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听到胃里发出的强烈抗议声。何唐饥不可耐的抓起一条鸡腿啃咬起来。
刘斌看着她,眼中的笑意更盛了。
夜空骤然划过一道闪电,一瞬间的亮光映出屋内地狱般的景象。
雷声隆隆,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紧接着豆大的雨点砸下来,大雨倾盆而下,在天地间狂刷乱扫,白天的闷热被清凉的雨点所打,蒸腾起片片白雾。
窗台上的白色鸽子紧靠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