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学着那客栈中胖小二中年男人那细细柔柔的声音,虽是在反问,却更像是在叙述一件事!
安心话毕,看着这几个人的脸色,每一个脸上都是和之前的一样,该生气的生气,该哭泣的哭泣,该羞恼的羞恼,
让安心觉得她之前说的话就像是大风中的一个无声的屁,丝毫勾不起他人的掩鼻、屏息皱眉的yù_wàng!
安心见没人理会她,于是只要反手握住,牛燃苒的手。她那被牛燃苒掐出血印子的手背,赫然出现在周恒的眼中,牛燃苒爱剪尖尖的指甲,安心手背上的指甲印,有点像是被蛇咬的印记,周恒看着安心手中那像是蛇咬印的印记,忽然一阵眩晕,那日在山洞之中的场景赫然出现在眼前。
是那个凤冠红妆的女子,她被蛇爬满了整个身体,更确切地说,是她躺在蛇堆之中。
她的表情很痛苦,脸色苍白,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唇中是一抹红艳,是她咬出了血迹来。
她睡在一个枯井中,枯井中却都是蛇,那些蛇不是在爬行,而是在蠕动,密集地蠕动着,就像是煮沸的水一般,上面的下去,下面的上来,让看的人心生惧怕,惧怕那些蛇会一涌而出!
忽然,原本环绕在女子芊芊手臂上的蛇,只有手指大小,却没想到,就在女子的手腕处,涌上了一个脑袋,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蛇脑袋,只见那脑袋裂开了血盆大嘴,那蛇的信子吐露在空中,长长地直指着那个女子。
这时那蛇的张开的嘴已经可以放下一个成年人的脑袋了,那蛇虽然是看着那女子,可是蛇的身体还在地下没有出来,蛇想要要那女子的脸,那殷虹的嘴唇,是腥血的味道,可是那蛇要不到女子的脸,他的身体还在下面,随着它那个区域的蛇的窜动,那条张开的大蛇头,慢慢滴离开女子的脸,从手臂处一直落到女子的手腕处,若是那蛇再不咬的话,它就有可能随着群蛇的窜动,远离女子,于是那蛇有半寸长的獠牙对准那女子的虎口,一口咬了下去……
啊……
女子的尖叫,随着脑海中莫名的画面慢慢淡去,周恒那晕眩感已经没有。
至始至终他丝毫没有表露出不适的神情,晕眩过后,他盯着安心的手,眉头紧锁!
在山洞中明明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为什么自己的脑海里会莫名出现这样莫名的画面,辕珿没有完全虚构的能力,即便是辕珿的母亲辕穆也不行,那么这样的画面就是他记忆中的画面,他的记忆从记事开始就是完整的,从来没有任何的欠缺和遗失,那么他母亲年幼时的画面和那个身穿西越封后大典的凤冠霞帔的女子到底是怎么会是!
安心握住牛燃苒的手,嘲讽地笑了,她说:“你都是有身孕的人了,在这里哭哭啼啼是要我大发慈悲?”
牛燃苒被安心握住的手原本因为哭而颤抖,可是如今却是被安心无情的话,冰冷冷地怔住,她看着安心的脸,眼神中是空洞和惊愕,因为不可置信呃颤抖了下唇,她说:“小……小丫头,你在说什么?”
安心的话,让对立着的尹廷和牛二娃,为之一振,但是两人很快又恢复平静,因为那个瘦小的丫头说的话可信度不高,但是可利用率却十分的高!
安心粗鲁地掰开牛燃苒的手,说道:“我给你治眼睛……不对,我也没有给你治眼睛,只不过是拿了几张琉璃片给你为望眼前一搁罢了,这一切的前提不过是我要和你的父亲牛二娃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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