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封仁云不理任伍祥威有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抓过来,又是一番蹂躏。
二人有纠缠一起,难舍难分。
伍祥威只觉得耳朵被咬得生疼,但心和身体激动难耐,此时就是把他耳朵给吞了,他指不定会给人家加佐料!
在那个咬耳朵咬得无比畅快的人心里很是清楚,他们二人之间哪里有谁对谁错,谁又亏欠谁,若非要论个丁卯,那就剩下床笫之事,他觉得自己亏得慌,怎么说都是个皇子皇孙,可这几场下来总是于之人下。思则,翻身坐起,露出一脸皇家培养出的王霸之气,只可惜吐出的话很是漏气:“这次,应该我来!”
火光微闪,眼前这洁白无瑕的男孩的表情,就如这深渊的风从头到尾无不彻底地灌入他的四肢百骸,只是深渊之风灌入的是彻骨寒冷,而眼前人带来的是无尽春风。只是那送冬的春风,总是带着冬季尾巴的寒,让人如沐春风,却无法沉溺,时不时的清冷,在醉溺中激醒!
“好!”粗密胡子下的伍祥威应承爽朗,让封仁云觉得有种吃亏的委屈。
然而纠缠不息,缠绵起伏的身躯下是诀别的不舍!
待二人醒来,已经次日晌午!
准确的说是被饿醒的!
伍祥威起床,一边穿衣一边说道:“我下去给你弄些吃的!”
封仁云听着那呼呼的烈风!咂嘴道:“这么大的风就不怕把你刮跑了!”
“不怕!”丝毫没有把发风放在眼里,按照他以往少说话多做事得风格,已是披上衣服跨步走了,可今非昔比,如今他是有家室的人,觉得一句不怕无法给家人安心,便补充道:“麻绳很结实!”
“滚!”
伍祥威接过封仁云丢来的枕头,送上一脸的疑惑!
“那麻绳挂了一宿,早已成冰,指不定已经个石壁黏在一块了!你不怕死,我还怕你死……嘶……”扶了一把腰,继续怒气冲冲,“我没那么矫情,就不信你这破洞了没吃的!”
伍祥威见某人腰酸得厉害,很是不忍和惭愧,“有是有,只是是些馒头!”
“馒头就馒头,你这脸什么模样,没见你昨晚觉得我金贵,这下开始装模作样,你把馒头烤一下,再烧个水即可!”
伍祥威点头,乐颠颠地烤起馒头烧起水!
封仁云这在床榻上用手当梳子,为自己凌乱的头发顺毛!
看着那个熟悉的影像,熟练的动作,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就如同那日他为他加热烧鸡,他为他举杯斟酒!
有什么变了,又似乎没变!
依旧没有推心置腹。
依旧心怀芥蒂。
依旧心怀鬼胎!只是这暗结的胎中,似乎有什么是以往没有的。
“来,小心烫!”伍祥威用筷子叉把一块用猪油烤过的馒头递给封仁云,封仁云接过那馒头,放至鼻端嗅一嗅,悠然笑道:“倒不知道,抹上猪油这么香。”刚想咬一口,又顿下,觉得这般美味不能让自己隔夜的唾沫也糟蹋了,于是伸手讨来了热水一杯,在嘴里咕噜几下咽了下去,才开始吃那馒头,他一连吃了好几个,伍祥威怕他给吃撑坏了,早早的撤了他的热水,理由是馒头饱腹,多吃便罢,可万万不能在吃了多个馒头后就喝水,容易把人给撑伤了!
只可惜伍祥威没能长个二五眼,浓眉大眼扎扎实实地把封仁云将会撑得哼唧的事实给预料到了。
封仁云靠在伍祥威的身上半死不活地掐着喉咙*着:“水啊!给孤一口水!”
伍祥威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封仁云一撑着就喜欢自称孤,一边哀叹一边有气无力地*,十足是个垂死挣扎的痨病患者在唱戏。
“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吃栗子又和水撑得动不了的事给忘了”
“那你还让我吃这么些馒头!”封仁云很是委屈!
“馒头本就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吃多些肚子饱着,能暖和点!可谁有知你这样不知道节制,撑成这个样子!”伍祥威很是无奈,却还是任劳任怨地给封仁云揉着肚子!
封仁云在伍祥威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说道:“你真是把后炮这一绝活学的十成十,你见我吃这么多,当初为何不拦着我,难不成是想看笑话还是想像现在这般吃我豆腐!”封仁云说的话好生不要脸。
伍祥威的的手顿了顿,见封仁云一脸的蔫坏模样,一脸正经的说道:“我未想到你的胃口如此小!是我的不对。”话虽然说的很是正派,表情也处理的很是正气凛然,但他的手却绝不老实,伍祥威用手炒了一些日子的栗子,而这半年又是鬼鬼祟祟,这一双手在北方的吹拂下,早就开了几道口子,如今探入封仁云他的衣襟,封仁云很是哆嗦了一把,原本如痨病鬼的*,变成了粉红软帐才会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