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从屠村开始安心的心中压力虽然大,但是还是有所减。唯独只有安花儿她的压力是在不断的上升,从来未得到过释放。
此时对于这一巴掌的压抑,完全是出于着两个多月一直处于压抑状态的习惯性。
安花儿走到妇人的面前,顺手把妇人的裙摆撕出一大截来。伸手到洞外渗了点雨水。居高临下的递给那个女孩,递了好久一会,那个女孩没有接,
是因为她眼睛被血胡着看不到?
安花儿弯下腰来,正想要去拿起女孩的手,将手帕放在她的手中。
没想到,又是啪的一声她迎接来了第二个耳光。
安花儿愣了:我轻功不错,但是却抵挡不住一个病丫头的手掌,看来我不能就想着遇到危险第一是逃命了,要好好修习内功,要好好和安心锻炼实战能力。
她那里知道,裴大小姐那是扇耳光的好手,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功夫,但却是一个机敏灵活的姑娘,加之在安花儿地手帕的的时候已经开始预谋,那里是安花儿这个层次可以躲开的。
安心当是在给安然擦手,没有注意,待要反应过来,已经看到安花儿一脸的的奇怪神情,她不由得束起手来看好戏,反正打都打了,还能怎么办。
安花儿撇到安心幸灾乐祸的嘴角,嘴角也不由得觉得好笑,哎,一天两个巴掌,挨了就挨了,也犯不着与人家小姑娘计较。
不得不说安花儿这些日子,都是把自己当初大人看待。
然而她原谅别人,别人不原谅她。
“贱人,竟敢拿你的贱手触碰我的手,不想活了吗?给我滚开。”
说话间又是一条腿,向站在一旁的安花儿踢去。安花儿可以闪到一旁的,但是旁边坐着安心几人,于是她只好跳起来。
“啊”
“啊!谁?”
两声惊呼,一个是安花儿一个是裴大小姐。安花儿是因为跳起来时,碰到洞顶,好在碰到的地方是一处沙,没什么大碍,就是碰得一头的泥沙。
而裴大小姐则是被安擎丢来的一块石子砸在头上,还有被跳下来的安花儿踩在大腿上。
“真是一个分不清状况的丫头。”安花儿声音甜甜地站在裴大小姐的腿上。
安心看到安花儿这媚得入骨的姿态,就知道她发火。
安擎心中道:陶大哥说的没错,厉害女人发火有七,妖媚入骨时、甜腻撒娇时、怪话连篇时,脸显奸诈时,直接撒泼时、大吼大叫时,语调尖刻时。
“啊,贱人你干什么?”
安花儿用力的在眼前这位刁蛮丫头的大腿上捻转。
“奶娘……奶娘……赵三娘,我为什么动不了了……赵三娘回话啊!”裴大小姐奋力吼道,扯得她嘴角的几道伤口,再次涔然流血。
“小……小姐,老奴也被困住,老奴也动不了了。”
安擎大惊,他知道姐姐武功厉害,不过只是可以从佑我山飞到囚狼山罢了,因为从小被囚狼驮着飞来飞去的,姐姐这下飞来飞去也不是很厉害,姐姐厉害的是无论是高墙还是大院,姐姐都可以偷得来去如风,这时看到姐姐就连这么一个像外公一般壮大的夫妇人都可以用内力压制,姐姐是在是太厉害了。
安心冷笑,我这一点点压制你就动不了了?可真是会睁眼说瞎话。
裴大小姐听后气不打一处,于是只好喝令道:“贱人,放肆,速速给我收……啊……脚。”
安花儿暗叫一声:咬着牙都要把话说完啊!好。
“我这不听贱人的话,给贱人滚开了吗?”说罢便再狠狠的踩一脚下去。
只是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痛。
山洞里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大骂:“你们这几个刁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镇国将军的外甥女,是前户部尚书的嫡孙女裴冬,怕了吧,竟敢碰我踩我,我要你们一个一个生不如死,我要灭你们全家……啊”满脸带血的裴冬还没说完就被安擎的一个手刀拍晕了过去。
“太吵了。”安瑾学着安心板起了小脸。
安然没心没肺的拍手叫好。
坐在一旁的赵三娘也不吭声了,自顾自的到洞外一把一把地接着雨水,帮裴冬把身上的,山口沙利给清干净。再用安然递过来的药膏给裴冬上上。这时赵三娘已经哈欠连天,弄忘了看也不看,也不顾裴冬的衣服还是湿的,就靠在一边的山洞上沉沉的睡过去。
这一场大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好在这山谷里多以石头为主,雨再大水再急也没有出现什么雨水冲击泥土堆积,只是是山谷里出现一条小小的溪流。
刁蛮的裴冬,经过一天一夜的相处,再也不敢那般刁蛮了,因为只要她一醒来瞎嚷嚷,不用安心和安花儿出手,安擎也会直接把她拍晕。
“小姐来慢点。”赵三娘扶着裴冬,在后边慢慢的走。安花儿儿答应过赵三娘,带她们走出山谷,走到有驿站的地方,因为镇国将军的兵马就在下一个驿站等待。
原本驱驾马车五日便可以到大那个驿站,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只盼镇国将军的兵马胡机灵一点,懂得上去来查一个究竟。
“我要轿子,我走不动了,蹲下来,背着我。”裴冬脸上胡着厚厚的,膏药整个脸看起来就像带着一个厚重的,用泥巴糊成的面具,这一生气怒目圆睁,显得更加骇人。
吓得安然看两眼,肉紧一下,埋在安心的肩窝里,还是忍不住看上几眼,看了之后又害怕,小腿在安心的臂弯中蹬得老直,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