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讲义气,绝不说是安心报复,怕家人对这个艺妓身边常常来翻伯家墙头的小丫头安心更加反感。于是他只好苦了他父帅,天天被三个娘亲指着鼻子骂,困在府里不用上朝不能出城巡视军营,只能抱着头,蓬头垢面的接受三个老婆加一个女儿的指责,这时他才意识到别人家的女眷明挣暗斗无一时和睦有的时候是好的!
伯子离的房间中,三个女人已经摆好一台麻将,大夏天的房间外间放这冰块,里间伯子离盖着棉被呼呼大睡。
魏子卫最怕热,那一盆冰块就放在她的旁边:“夫人,你把我们叫来搓麻将,人都不齐全,三缺一啊!”
张希桐听到魏子卫喊自己夫人,定是生气了。这个女人要是生气了,可不得了,一是性子辣,二是病根重。张希桐只好向薛明儿使眼色,薛明儿外面和裴冬打得火热的伯璐,只好微微向张希桐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叫不动伯璐和裴冬!
最后,魏子卫出了一个主意,让整天吃喝的伯子离顶人数。当然,伯少将军的腚还不能坐,于是只要把桌子移到伯子离的床前!
“你们为什么不找下人”伯子离垂头丧气问道!
“我们家的月银少!下人们的钱都捏在裤腰带里!
”魏子卫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薛明儿笑着纠正道:“还不是冬儿把麻将叶子教给我们,让你二娘天天玩,她的病也许早就好了!”魏子卫嗔了一声“别听这老女人说,还不是你娘,教导无方,家里的下人曾经一段时间沦为赌徒,所以你爹禁令,府内不能打麻将!”
“呵呵!”伯子离苦笑“她们两个都打了多长时间了!”
张希桐听了听,外面裴冬和伯璐的打斗声,叹了一声:“自从他死后,你姐姐就古古怪怪的,如今,哎……”
一声长叹,叹地屋内的几人都心中犯愁,刚刚喜庆和睦的气氛瞬间消失不见。薛明儿虽是经历过战场杀伐,但想到女儿的坎坷,也不由潸然泪下:“你出京时,陛下想要给璐儿许配给关乐候家的嫡二子!”
伯子离听到姐姐被许配,也不顾身上有伤,愤怒地大声道:“岂有此理,我带兵出征已经让几个阉人跟在后指指点点,你们也都在京中,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伯子离的声音很大,大得他几个娘亲都吓一跳,连连示意他小声,毕竟在这个关头有府内有多少耳朵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傻孩子,哪有你让不让,陛下多疑阉人明里跟在身边,总好过暗里!”
“呵!”伯子离冷笑“暗里没有三娘那姐姐现在……她为什么总是不和我说”
“不和你说,我还以为你那未来媳妇会和你说!”伯子离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在滴水,她拿着一个大水壶,不停的灌水,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告诉我什么”
薛明儿见女儿喘着大气便替女儿回答:“倒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日圣旨下来已经是黄昏,你姐姐想要驱马进皇城,谁知宫们提前关了。夜里心丫头翻墙来,冬儿跟溜出去,第二天日早上,有关关乐候家二公子夜卸十八女,从此一蹶不振,这婚自然也不成了,只是不知以后,咱们的皇帝陛下还把璐儿许配到那个仇家!”薛明儿出身军营,说起那fēng_liú之事,也是谈得侃侃!
伯子离哈哈大笑,指着伯璐说:“冬儿这是在帮你,你怎么就天天找她茬,害她睡觉都睡不安宁!”
伯璐大喇喇的坐在凳子少,摇着安心送她画着喜洋洋的扇子:“帮我朝廷内多少人对我伯家虎视眈眈,如今想要中立也是难上加难,她这么做一旦被查出来,不仅连累裴家,还连累你的红颜知己,更重要的是你这次立功,封嵪是送你公主还是郡主,而冬儿不知会是指派给哪个王侯勋亲!我为逍遥穿过红妆,交替八字、信物,是易家过门的媳妇,只要我想要恪守忠贞,就无谓他如何使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