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妆鬼脸一动一动的,她戏味的看着夏低低们几个人。
夏低低们几个敛声屏气的,哐当几声,是单木原由于害怕,手就抖了;由于害怕手就无力,小镜子就华丽的、必然的掉在了地上。
夏低低几个目光齐唰唰的落到单木原身上,单木原脸一下子红扑扑的,不知道她平时的气焰都哪里去了。
重妆鬼则是听见响声她不觉看了一眼地上。
当她看到地上小镜子里映着她的脸时,她人好像生气了。
只见她砸巴了几下嘴,她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看不知道,一看连我自己都愣住了,不堪入眼啊!所以不想和你们玩了,我走了。”
易拉拉手在暗处捅了捅夏低低,她细若蚊蝇的说:“就这么让她走吗?要不,趁今天柳桓也在场,我们把她收了!免得日后为患!”
夏低低也低声应着,说的时候她不断暼向女鬼,害怕被她发现什么。
夏低低舌头不动,她说:“我也想啊!那你想怎么办?”
易拉拉不语了,因为她也没什么对策。
夏低低们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一直以来吓她们,把她们舍友害死的重妆鬼走了,她们心里可别提多苦楚了!
这时夏低低和柳桓一齐冲了出来,夏低低一脸的正气,她说:“别走,你今天虽然化了很重的妆,但你也算是用自己的真样子见人了。你手上沾上了那么多血腥,我们不会放你走的。”
这时单木原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水池那里,她已经从那里接来一盆水,她二话没说泼在重妆鬼的脸上。
鬼脸上那七七八八的颜色立马往下掉,单木原为什么这样做,她就是在扫她刚刚那般的胆小和没出息。
易拉拉心里在巧然嫣笑着,她又酸那鬼:“现在看起来舒服多了!好像也好看多了哦!”
易拉拉说好看多了哦直向夏低低们几个递那个话里有话的眼神,重妆鬼脸上、身上都湿了。
她身子转了一圈,原本穿红裙子的她一圈过后她身上的衣服变了,成一身黑色的裙子。
重妆鬼换完衣服就发怒了,那真是叫怒发冲冠啊!
她的一头黑直发都竖了起来,两颗獠牙也长了出来。
夏低低们和柳桓正以为重妆鬼要对他们做什么时,他们忽然发现那重妆鬼竟然不见了。
单木原说:“咦,那鬼怎么就这么走了啊!肯定是怕我们了。”
夏低低说:“走了,不正合你心意嘛!刚刚那个害怕的是谁,真是怂到姥姥家了,害怕到声音都能抖了。”
单木原在夏低低身后叫嚣着:谁那样了,你们说刚刚是谁,是谁浇那重妆鬼一身水?是我,姑娘们。
大家也没理单木原为自己辩解着,他们心里都有一个词叫做解释就是掩饰!
他们几个悻悻的坐在床上,易拉拉人泄气的说:“就这么让那个鬼跑了?”
单木原紧捏着小拳头,她发愤的说:“下次看见她,绝对让她插翅难逃!还真不信了,老是被鬼玩了呢。哼!”
夏低低心想单木原下次见到那个重妆鬼面的时候,声音不抖有点长进就可以了。
夏低低一脸的淡然,她说:“你们说那个重妆鬼到底是不是冷玉啊?”
易拉拉和单木原沉思着,她们拿刚才的那个鬼的样子和照片上冷玉的样子联系,她们俩一时半会儿答不上来。
这时椅在床架上的柳桓开口说:“我看她倒挺像冷玉的。”
这时易拉拉从床上惊起,她说:“柳桓你是鬼,你有没有见过冷玉啊?我们还从见过她的真样子呢。”
柳桓咳嗽了两声,他说:“好像见过那么一两次。”
这时一头黑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夏低低和易拉拉的脸,柳桓呆住了,因为重妆鬼又出现了。
那黑长发就是她的,夏低低和易拉拉顶着心里的害怕,她们人从那黑发里冲了出来。
他们几个人迅速站在一条线上,他们的眼睛都紧紧的盯在那鬼身上。
重妆鬼脸上的妆又恢复如初了,她什么也没说,就直直的向夏低低扑去。
夏低低心里一害怕,她抓了一下重妆鬼,那重妆鬼也没躲,就那么让夏低低抓了一下。
被夏低低抓了一下的重妆鬼,她不再攻击他们,她站在地上,她看着。
果然没几秒宿舍里传来尖锐的叫声,易拉拉和单木原连带柳桓向夏低低看过去。
他们发现夏低低手里有一个男婴,那个男婴很恐怖,有些地方该有的却没有,有些不该有的地方却有着什么。
男婴身上还有好多又肥又大的黑虫子,有些黑虫子都在往夏低低手上爬了。
夏低低真想手一松,一甩!但是她做不到,毕竟那是一个婴孩在她手上。
男婴身上的黑虫子直往夏低低身上爬,易拉拉看着急了,她一手打掉了夏低低手上的那个估计死了有些日子的婴孩。
夏低低有些恍惚,她看向地上,地上还哪有男婴的影子。
易拉拉和单木原拼命的掸夏低低身上的虫子,那些虫子很厉害夏低低衣服上已经被啃噬出好多洞了,都是那些虫子干的鬼事。
可是虫子不是打落一个就少一个,反而是越赶越多,夏低低害怕看都不敢往上看去。
这时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那便是柳桓的声音。
他说:“你们让开,我来!”
柳桓从夏低低手背上,捡起一个黑虫子,夏低低心想那只手没错的话就是刚刚碰婴孩的那只手。
就在柳桓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