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从床上坐起来,等她完全睁开眼睛她明显吃了一惊!“夏低低你干嘛呢?大半夜的坐在地上干嘛?”
夏低低为了不引起易拉拉的恐惧,于是说:“没什么,没什么,不小心跌到了。”
易拉拉打了一个呵欠说:“大晚上不开灯就在宿舍里晃悠,不跌倒才怪呢!对了,瞧自己差点和你说话,把上厕所的事给忘了。”
说完易拉拉就下床了,夏低低来到宋洁床边,宋洁的脸色很难看都发紫了。
夏低低心想难道宋洁出事了?她心一慌就开始推宋洁,易拉拉从厕所里面出来看见夏低低在弄宋洁。
她有些不满,替宋洁委屈。她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也不让人睡觉吗?”
夏低低双眉紧锁说:“不是,宋洁好像出事了。”
易拉拉听完便小跑来到宋洁身边,她看着宋洁紧皱着个脸和宋洁的脸都黑紫了。
她说:“坏了,宋洁肯定真出事了。”
接着她也开始推宋洁,可是她们并没有把宋洁如愿叫醒,宋洁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易拉拉着急的两手交叉着说:“怎么办啊?夏低低你快想想办法啊!不能让宋洁像冯艳那样就那么死了。”
提到冯艳这里有一件事要提一下,事情是发生在冯艳死后的几天后。
那天上午的课上完,夏低低和易拉拉从食堂吃完饭,便回宿舍。
当她们走到女生宿舍楼下时胖胖的宿管阿姨叫住了她们。
易拉拉对宿管阿姨调侃着:“什么事啊?我们可听话了。该熄灯就熄灯,卫生也搞的勤,也没犯啥错啊?”
夏低低在一旁偷乐着,宿管阿姨也没搭话。夏低低捅了一下易拉拉说:“叫你贫,现在糗大了吧!阿姨不睬你。”
这时宿管阿姨去里面的桌子上取来一个信封,阿姨说:“这个是学校前面的小饭馆老板送来的,你们替我暂时保管着,等冯艳家人来收拾东西时你们给她们的家人就是了。”
夏低低接过信封,那上面有几个黑体字。那几个黑体字是:工资,冯艳收。
宿管阿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夏低低和易拉拉讲着,宿管阿姨也像是在发泄着。
夏低低和易拉拉听完,她们两个人沉默着,两人一时不知说什么,两人神情颇为沮丧。
两人到宿舍,单木原和宋洁都在宿舍。单木原狐疑的打量着她们两个人:“你们两人什么表情啊?你们是这个月的饭钱掉了吗?”
夏低低把手里的信封给单木原,说:“你自己看。”
单木原接过信封读到:工资,冯艳收。
单木原糊涂了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冯艳可是死了的,这东西送给鬼啊!”
夏低低沉吟了一下说:“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宿管阿姨告诉我们的。以前冯艳不是经常回来的迟吗?其实她回来迟是有原因的,她不是去贪玩,而是去饭馆工作。她是在帮餐馆洗碗,她家里不是穷吗,她去那里工作是去挣饭钱。这个就是冯艳上个月的工资,我刚才看了一下里面有四百块钱。”
单木原红了一下眼睛说:“我不管她过的这样卑躬,我是不会原谅她的,我忘不了她之前对我做的一切。”
易拉拉说了一句可是现在她人都死了,我们毕竟是同班同学而且还是舍友。
宿舍一下安静无声,没人再说话。
好了,回到现在。面对宋洁情况越来越不好,夏低低也急着,心里都要急上火了。
这时夏低低心想也只能试试了,行动总比不行动好!
夏低低迅速跑到水池边把一条毛巾湿了水,没拧直接把带着水的毛巾盖在了宋洁头上。
易拉拉小声的质疑着:“这方法行吗?”
夏低低忐忑的说:“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个呢我是借鉴死人头上盖布想出的法子。人不喜欢死亡,鬼也不会例外它们也会因为各种诸多原因活着。所以我在宋洁脸上盖一块布就是想把邪秽之物吓跑,这样宋洁就能醒。”
易拉拉点了点头,说:“有那么一丁点道理。”
夏低低和易拉拉干巴巴的看着宋洁,其中宋洁的脸色渐渐缓和,呼吸也匀称了!夏低低心想这方法准了。
宋洁缓缓的抬起眼皮两眼盯着宿舍的黄色灯泡的光亮,宋洁咳了几声。易拉拉开心的说:“宋洁你终于醒了,刚才你让我和夏低低好一阵担心。”
宋洁啊的一声坐了起来,宋洁对着夏低低和易拉拉一阵瞎比划。夏低低说:“你别急,你慢慢说。”
宋洁屏息凝神一会儿,声音发颤的说:“有鬼,有一个鬼刚刚在使劲的掐着我的脖子。而且那个鬼还往我嘴里吐气,那气的味道我真是心塞到无语。”
夏低低蹙了一下眉说:“果然是鬼作的怪,咦?宋洁怎么你的嗓音变哑还粗了?”
宋洁用手摸了摸喉咙,然后宋洁就苦着一张脸说:“我的喉咙好像在冒烟而且还生疼生疼的。夏低低我怎么了?”
夏低低思虑了一下说:“肯定是那该死的恶气导致的。”
宋洁哭丧着一个脸喃喃自语着:“不知道会不会好了?”
易拉拉在一旁又打了一个呵欠,她含糊不清的说:“宋洁你既然没事了,我就去睡觉了。”
夏低低准备也回自己的床铺上去,可这时宋洁叫住了她。
夏低低回过头纳闷的问:“你叫住我什么事?”
宋洁顿了顿,有些难为情说:“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