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单木原问:“你这是哪里听来的?”
夏低低望了一眼房顶上的灯,然后低下头说:“不好意思,是我编的。”
易拉拉和单木原听完两个人面容怔了一下,接着两人就把夏低低按在床上。两人说:“好啊!夏低低你竟然编故事吓我们,你还闲我们的宿舍不够阴森可怕吗?”
接着易拉拉就和单木原开始折腾夏低低,夏低低脸热着,嘴里喊着饶命饶命啊!她们三个在那打闹着,这时宿舍又出现异响,还是那个电话机。
那铃声在那催促着,像催命一样,她们三个人脸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夏低低脸上古怪着说:“不对啊,那个电话听筒我昨天根本没放在电话机上,怎么今天电话就又恢复原样了?是不是你们俩把电话听筒放在电话上的?”
易拉拉和单木原摇头否认着,又摇头又摆手。夏低低两眼微眯迷茫着说:“昨晚宿管老师送小台灯的时候,我见她站在桌子旁愣了一下。”
易拉拉说:“你的意思是说是宿管老师把听筒放在电话上的?也只有她。”
夏低低面色松了松说:“幸亏宿管老师不知情我们这里的电话出现诡异了,不然我又要认为她想对我们做些不利的事。”
电话在那急促着,易拉拉和单木原都盯着夏低低,夏低低被她们俩如狼的眼神给吓的,连连向后退。
这时单木原说了一句相当正义、暖心的话,至少夏低低心灵深处是这样想的。她说:“算了,老是叫夏低低去,我心里反正过意不去,这次换我去吧!”
夏低低和易拉拉目送着单木原,单木原踱着小碎步,眼里竟是惊恐,身子被吓的挺挺的。
她走到电话前,手颤抖的很厉害,她拿起听筒:“喂,是谁?”
这时易拉拉在后面喊着:“木原?里面有人说话吗?”
单木原头掉过来,左右摆了摆,否定着。但是紧接着单木原脸就吓的没有血色了,比白纸还惨白。里面传来沙哑、粗糙的声音:“宿舍414是个大染缸,你们等着我,等着我!哈哈,哈哈……
单木原被吓的朝地上一坐,两眼无神着。
夏低低和易拉拉跑过去把单木原从地上搀扶到床上,单木原整个人有点呆滞!头在那直摇,眼神在那深究着,不敢置信的。
夏低低说:“怎么了?电话里是不是有很多声音,别放在心上,我之前也是。”
单木原眼神很飘,飘的玄乎说:“不是的,只有一个声音,那声音沙哑着难听就算了,那声音好像来自地狱,太吓人了。她告诉我们说宿舍里是个大染缸,叫我们等着她。”
易拉拉两眼突着,“夏低低我怎么不明白?”
夏低低思虑了一下说:“电话里的人说我们宿舍是一个大染缸,那意思是说我们将会像以前的人一样,踏上死亡的路。”
易拉拉两眼忽闪着说:“不会吧,这,这……
单木原在床上发呆了一会儿就像一头牛的冲了出去,夏低低见状立马说:“快!易拉拉,单木原出去了,她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跟着她。”
易拉拉听完就和夏低低跑出去了,连宿舍的门都没来的及关,那门在那一声没一声的在那撞击着墙壁。
路过的同学像是路过殡仪馆一样,捂着鼻子,神色怪味着。
可是到了楼下,单木原突然不见了,夏低低和易拉拉脸色很差,像是秋天里的没营养的黄皮肤,脸色枯黄枯黄的,心里更是心急如焚。
她们在想单木原怎么突然不见了?她去哪里了?
夏低低定了定神说:“现在目前这情况,我们只能分头找,一个小时在宿舍会合。”
易拉拉点了点头就和夏低低分道扬镳,在宿管室里一个女生正在和宿管老师说着话。
没错她就是单木原,宿管老师坐在椅子上,单木原在旁边站着。
单木原说:“老师我要换宿舍,那个宿舍有鬼。”
宿管老师了直接愣了一下,接着手在桌子上一拍说:“都这么大人了,话还不会说吗?什么那宿舍有鬼,这话你能说吗?”
单木原面上还有些傲傲的说:“那好,我不说了,但你要帮我换宿舍,而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