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拉拉乱摸了一通也没摸到夏低低,易拉拉越来越窒息。
易拉拉整个人都摊在地上了,这时那女人两条腿不晃悠了,她从夏低低的上铺下来。她低着头,她像游魂一样渐渐的来到易拉拉面前。
她那瘦到皮包骨的手,渐渐碰触到易拉拉脸上的毛巾,那个陌生的女的就那么的轻松的一拿,易拉拉脸上的毛巾卸下了。
易拉拉终于透过气来,像从鬼门关那里爬回来。
易拉拉对那个陌生的女的感恩戴德的,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单木原刚刚对她的一片赤诚担心。
易拉拉把那个陌生的女的拉到自己床上,问一些你怎么不露脸的?还有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啊?等等话题。
那个女的一开口,那声音娇滴的能把人的牙给酥倒了,她说:“我叫阿香。”
单木原和夏低低听见了,单木原学着那陌生女的腔调说:“人家叫阿香,是香气的香。”
夏低低被单木原逗乐了,脸上的不快扫去很多。易拉拉见她们俩不怀好意的笑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夏低低和单木原。
夏低低心想幸亏宿舍里还有一个清醒的,那易拉拉现在就是一个瞎子,看不清那阿香的古怪。
易拉拉最后说着说着竟然睡着了,那个阿香的女的也没动,坐在那里。
但头缝隙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易拉拉,好像要把易拉拉吃掉一样。
夏低低能明显的感觉的到这眼前的阿香有问题,夏低低装作困了,她装睡觉了,单木原出去了。
阿香见宿舍里的人没人醒着了,她一步一步的来到夏低低床边,夏低低有时把眼睛露出一条小缝,为了能窥视这个陌生的阿香。
当她看见阿香在她床边时,她的心一阵不安稳,她心想阿香要干什么啊?自己可不认识她啊!她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干嘛?就这情况,她果然像没安什么好心。
这时外面一阵风吹来,把阿香脸上的头吹动了,但动的幅度不大,所以夏低低也没看清阿香的长相。
阿香看了一会儿夏低低,又静静的离开她的床了,她去水池那儿了。
夏低低偷瞄着,她看到阿香竟然翻我们宿舍人的柜子,她怎么可以这样呢?以为受易拉拉的喜爱她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夏低低心里耐不住气,她不装睡了,她有些怒不可揭的来到阿香的身后,而此时阿香的手里竟然多了一把水果刀,她一脸笑滋滋的。
当她转身的时候看到夏低低在身后,她吓的手里的刀滑落到了地上,那刀撞击地面的声音把易拉拉吵醒了。
易拉拉一睁开眼就叫道阿香,你在哪儿?最后易拉拉在水池边现了夏低低和阿香。
当她注意到地上的那把刀时,易拉拉二话没说把阿香拦在身后说:“夏低低你要干嘛?她不是女鬼,我再说一遍她不是女鬼,这地上的刀是不是你拿的?你想拿刀把她害了吗?”
夏低低有些委屈,她被易拉拉当成穷凶极恶的人了,为什么易拉拉会认为那刀是自己拿的?她就不担心这个来历不明的阿香她想加害自己而不是自己害她!
夏低低心里怨恨着,她说:“不是我拿刀的,是她拿的,还有她竟然翻我们的柜子。”
说完夏低低就像被朋友抛弃,不!她就是被朋友抛弃了,她回自己床上了。
易拉拉看了看打开的柜子,她现是自己的柜子被翻的。她冲到夏低低面前就说:“她翻我的柜子我乐意,你没权不让她翻我柜子,还有我和阿香的关系非常好,已经好到她能翻我的柜子了。”
夏低低才不想再理易拉拉,现在的易拉拉好像被鬼迷了一样,太偏执,说话不转弯,心里没有别人,只有那个奇怪的女人。
易拉拉和阿香也坐在了床上,突然易拉拉一声尖叫,夏低低立马忘记了易拉拉今天对自己的种种不适和她眼里的眼白都不想装着自己。
她上前去问:“怎么了?”
易拉拉面容痛苦着说:“有鬼,有鬼拽我的头。”
接着易拉拉又一声惨叫,她的头又被无情的拽了一下,易拉拉脸上急着。
夏低低看了一眼叫阿香的姑娘,她就在那儿静如处子般。
易拉拉头又被拽了一下,易拉拉吓的从自己床上下来,在那一刻易拉拉还不忘那个叫阿香的姑娘,她说:“阿香你快过来,那里估计有鬼。”
阿香答应了一声,她来到易拉拉身后。这时传来咔擦咔擦的声音,她们几个都在寻找咔擦咔擦声音的来源。
地上渐渐的落了一地,夏低低捂住嘴惊叫:“易拉拉你头被谁剪了,你看地上。”
易拉拉摸了摸头,原来齐腰的头,现在只剩下齐腰的一半。
易拉拉看着地上的头,她的心上立马出现了裂痕,她的心碎了。
易拉拉蹲下来,去捧地上自己的头,刚一触碰她的手就缩回来了,人后退了几步。
夏低低心里疼了一下,问:“怎么了?”
易拉拉没回答,但她的表情很惊魂。
夏低低蹲下来,去碰了一下头,刚碰到她的手也立马的缩回来。
那头突然坚硬如铁,快如刀刃,刚刚那一触摸如摸到了削铁如泥的宝剑。
易拉拉心里痛着,苦叫着:“我的头,头。”
阿香也蹲下来,准备去摸地上的头,可是她的手还没触摸到地上的时易拉拉就拉住了她的手说:“阿香,那不能碰,会把手割伤的。”
因为阿香的脸上被头丝遮的严严的,所以她嘴角冷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