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还在那杂乱的响着,而且这次响声还很大,也许那老头认为已经撕破脸了,也没必要再顾忌、隐瞒什么了。
夏低低身子被捆着,她心想不能这样什么不做一直等着。于是夏低低两只脚在那动着,真是太好了,也许是那老头慌于做他的事,所以没捆个仔细,脚上的绳子被夏低低磨蹭松了。
夏低低两只脚抽出来,她两只手也在那挣扎着,没一会儿手上的绳子也掉了。
夏低低喜不自胜!心里寻思着那个老头肯定没想到自己逃脱他的捆绑。
夏低低站起来,人轻轻地向门口走去,把门再悄悄地打开,来到那间不断有声音的房间外面。
她站在一扇窗户前面,夏低低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洞。夏低低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在干什么勾当?哼,还把我捆起来。
夏低低一只眼睛趴在那个小洞上,向房间里面望过去,房间里有不少东西,里面还很杂乱!
地上有一个碎的花盆,里面泥土撒了一地,原来外面圈里的公鸡,现在有一只在房间里,那公鸡的脚被用一个红布条捆着。
夏低低看到又是关于捆着,那老头那么喜欢捆,怎么不把自己捆起来。
夏低低还看到这间房间还有一个后门,夏低低心里弄明白过来了。好啊,原来他是从后门绕到院子里的。终于知道他之前怎么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了,之前还不告诉自己,就是在装神弄鬼。
夏低低看到地上还有一些工具,有锯子,还有一个木工刨……那个老头正在对一个木块在那刨着。
夏低低看着那些工具心里有些瘆得慌!如果老头拿那些工具对付自己,老头成锯子狂魔,自己可不悲催了,自己成了锯子下面的冤魂了,幸亏自己现在已经行动自如了。
夏低低现那只公鸡的眼睛老是盯在一个地方看,有时还喔喔的。
夏低低心寻思着,那边有什么呢?能引起一只鸡的注意。
她看过去,她立马用手捂住了嘴巴,因为她看到一个人头,是一个男人的人头,年纪也不小了,和那个屋主老头应该差不多大,那个人头的眼睛闭着。
夏低低心里立马紧张了起来,坏了,这个老头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夏低低想要逃跑,但是她又想看看那个老头到底在忙着什么深更半夜的。
于是她最后留了下来,她一只眼睛还趴在那个小洞上,她见人头离碎的花盆不远,夏低低知道那个人头一定之前被这个屋主老头埋在花盆里的,那个老头一定是用人头当植物的养分的。
就在夏低低想完时,夏低低现里面的老头竟然不见了,而这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
夏低低回过头,是那个老头没错,夏低低尴尬的笑了几下,可是当老头手里拿着铁锯子架在她脖子上时,夏低低笑容凝滞了。
那个老头把夏低低拽到房间里,把房间的门插上门闩,就又开始在刨着那块木头。
那老头边做活边说:“我要打一把木梳,这把木梳的材料来源,是来自栽在植物盆里的一棵小树。那个植物盆里面可是埋着一颗人头的,那个小树在植物盆里养了好几个月才拔出来的。我之前每天晚上还往植物盆里滴公鸡血,好了我的木梳完工了,只要再在上面涂上公鸡血,这把木梳就会成为邪恶的木梳,会让人失去美好的一切,这是一把恶灵梳。哈哈~
夏低低生气的说:“你就是一个恶人,你快停止你那恶寒的勾当。”
老头没理会,他把木梳涂上公鸡血,就拿着那把血淋淋的木梳,靠近夏低低身边。
老头要用那把木梳梳夏低低的头,夏低低看着那把血淋淋的木梳渐渐逼近!夏低低头一痛,她从那间破败的屋子消失了,面前又是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不再要梳夏低低的头,她把手中的梳子重新插入她的髻里。
她在小房间里慢慢的走着,人有些失魂落魄的。她说:“你知道吗,其实那个鸢纱是真正存在的,那就是我的前世。那一世,我家小姐被退婚,其实是那把邪恶的木梳干的,但小姐却认为是我干的魅惑男人的事。为什么小姐认为我而不是别人,就是我被那把木梳诅咒了。因为那个在破院子里的人也是我,那是我更早的一个前世,那个臭老头用那把成魔的梳子,帮我梳头。从此那把梳子我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每次做了恶事,别人总是追究到我头上。我恨那个臭老头,我想把他杀了,拿去喂狗。”
夏低低眸子暗了暗,说:“这就是你成为恶人的理由,你不该这样,你要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不能做的。”
那个青衣女子斜倪了夏低低一眼,夏低低被盯的人有些愣神。青衣女子脸上带着阴险的笑,一用力,夏低低就被推入到水镜里。
夏低低心里慌了,因为她知道人从水镜进去后,是很难再出来的,除非把水镜吃了。但水镜看似水镜但吃的味道跟嚼玻璃没有两样,而且杀伤力也和玻璃一样。
青衣女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对着水镜里的夏低低说:“你待在里面吧,如果你一个时辰出不来,你人就会变成水镜一部分,那时你就死了,而且你还不能去投胎。”
说完青衣女子就仰着头像是很得瑟地在大笑,夏低低用力拍着水镜说:“你醒醒,你别执迷不悟了,别人伤害你,你不能当犯罪的理由。你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青衣女子坏笑的看了一眼,没有理会夏低低,就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