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回来啦。”远处传来的声音将正在缠·绵的两人警醒。“呀!”王语嫣猛地推开慕容燕。方才王语嫣心神激荡之下扑入慕容燕怀中,此时清醒过来想到刚才的样子被他人看到,心中顿时羞涩不已。转过身去,无限娇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慕容燕。
慕容燕知她害羞,也不去提刚才的事,故意岔开话题道:“舅母回来了,我们去迎她吧?”说吧就上前拉住王语嫣的手。
&王语嫣微微点了下头。将被拉住的手向外抽了抽,没有抽出,便任由慕容燕拉着自己的,默默向前走去。
行至岸边,就见湖面上迅速驶来一艘快船,转眼间便已到了近处。快船船头上彩色缤纷的绘满了花朵,驶得更近些时便看出也都是茶花。快船行的极快,转眼间便已靠岸。
只听得环珮叮咚,快船中一对对地走出不少青衣女子,都作婢女打扮,手中各执长剑,霎时间白刃如霜,剑光映照花色,一直出来了九对女子。十八个女子排成两列,执剑腰间,斜向上指,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是个中年美妇,四十岁不到年纪,身穿鹅黄绸衫,容貌比之王语嫣,年纪固然不同,脸上也颇有风霜岁月的痕迹,但依稀仍有五六分相似。
那女子看到慕容燕后道:“燕官来啦。”
&母。”慕容燕回道。这女子正是慕容燕的舅母,王语嫣的母亲王夫人。
王夫人上岸后,舱中又走出个青衣婢女,手中持一条铁链,从舱中拖出个双手给反绑,垂头丧气的男人来。那人面目清秀,似是富贵子弟。
王夫人略略侧头,向那男子说道:“去将此人活埋在曼陀花下,当做肥料。”那男子突然跪倒,哀求道:“家父在汴梁为官,膝下唯有我一个独子,求夫人饶命。夫人有什么吩咐,家父定必应承。”王夫人冷冷地道:“你父亲是朝中大官,我不知道么?要饶你性命,那也不难,你今日回去,即刻将家中结发妻子杀了,明天娶了你外面私下结识的周姑娘,须得三书六礼,一应俱全。那就行了。”那公子道:“这个……要杀我妻子,实在下不了手。明媒正娶周姑娘,家父家母也决计不能答允。这不是我……”王夫人道:“将他带去活埋了!”那牵着他的婢女应道:“是!”拖了铁链便走。那公子吓得浑身乱颤,说道:“我……我答允就是。”王夫人道:“小诗,你押送他回苏州城里,亲眼瞧着他杀了自己妻子,和周姑娘拜堂成亲,这才回来。”小诗应道:“是!”拉着那公子,走向岸边泊着的一艘小船。
&慢。”慕容燕听到此处开口阻止道,“舅母,此人妻子既不识那周姑娘,也不知他在外所做之事,在此事上毫无错处,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枉送了性命,岂不是十分可怜。”
王夫人听到慕容燕此语,沉吟了一会儿向那男子道:“既然燕官为你妻子求情,我也就不逼你杀妻了。你只要将她休了,然后再曲了那周姑娘即可。”
那公子听到前半句话心中一阵放松,听到后半句后又心中一紧,求道:“夫人开恩。拙荆和你无怨无仇,你又不认识周姑娘,何必如此帮她,逼我休妻另娶?我……我又素来不识得你,从来……从来不敢得罪了你。”王夫人道:“你已有了妻子,就不该再去纠缠别家闺女,既然花言巧语地将人家骗上了,那就非得娶她为妻不可。这种事我不听见便罢,只要给我知道了,当然这么办理。你这事又不是第一桩,抱怨什么?小翠,你说这是第几桩了?”小诗道:“婢子在杭州、无锡、湖州、常州等地,一共办过五起,还有小兰、小翠她们也办过一些。”
那公子听说惯例如此,只一叠连声地叫苦。慕容燕虽有心再劝,但也只王夫人如此处置已是分外留情,虽觉不妥,但也不再多言。小诗将那公子拖上小船,扳动木桨,划着小船自行去了。
王夫人回过头来向慕容燕笑道:“燕官,你已有三年未来,这次就就在我这多住几日。”
&慕容燕应道。这时王语嫣也走上前来唤了声>
&王夫人应罢,便一手牵着王语嫣,一手牵着慕容燕,一路说笑而去。
府中下人们都知道王夫人素来讨厌慕容家的人,往常慕容家的人要是无故来到曼陀罗山庄都要受罚,此时见她对慕容燕如此亲热,也都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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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慕容燕归家已有一年了。这一年里,慕容燕不是在家读书习武,就是前往曼陀罗庄与表妹相聚,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因“北冥神功”早在归家前就已练成,所以慕容燕在这一年里又重新练起了“斗转星移”和“小无相功”。“北冥神功”虽习练过程中不能同时身兼其它内功心法,但功成之后却无此碍,此节从无崖子同时身兼“北冥神功”和“小无相功”可知。
慕容燕因为此前两年“行侠仗义”的经历,此时已身具七八十年的内力。有了高深的内力,再修炼上乘武功,便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绝无难处。况且,虽然慕容燕以前修炼的“斗转星移”和“小无相功”被废,但修炼经验还在。所以这次重修起来自是奇快无比,只花了一年时间,就将两样武功又都全部练成。此外,慕容燕还练成了慕容家的另一项家传绝技“参合指”。
半年前的一天夜里,慕容燕无意中发现有一灰衣人擅入参合庄,与其交手后,慕容燕发现他的武功极为高强,无法将他留下。对方被发现后也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