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孙曲想必那你还记得。他当晚将你出卖给武俊刚三人,欲加害于你,我,我就打开窗户让你逃了出去。”孙巧儿抬头看了齐英儿一眼,齐英儿有点了点头,生怕她看出什么来。
孙巧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缓缓道:“孙曲本是我的相好,我从未跟你提起,你还一直我们是兄妹吧。”她并未回头自然也没看到齐英儿正火热难耐满脸通红。
孙巧儿缓缓道:“我本姓上官,爹爹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上官云辉,但他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更是培养了一群杀手为他所用。表面他是一个宅心仁厚的大慈善家,帮助穷人家庭,为他们造房建舍,人们都说他是个‘活菩萨’,可他们不知道实际上我爹却在暗地里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全是为了那些官府的人做的。我娘某天知道了爹爹的秘密,就央求我爹不要在做这种事,他们大吵了一架,我爹出手打了她一耳光,娘亲就瘫倒在地上,而他,而他却头也不回的转身出门了。那时候我才五岁,我还有个弟弟,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他什么也不知道,可我全知道,我亲眼看到爹爹和那些丑恶嘴脸的狗官在家里交谈甚密。那些狗官欺压百姓,暗地里却要通过我爹的手除掉那些不服他们管教的人,他们会送成车的金银财宝到我爹的府上。一天我在院中玩着,看到一群蒙着面纱的人翻过我家的墙,跳到了内院。我吓了一跳,然后我爹却来了,叱问我在这里做什么,我没有理他,他就领着那几个人去他的房内。”
孙巧儿的声音有些哽咽,齐英儿却还在强忍着那木剑的灼热,孙巧儿并没有回头,只听她继续说道:“我娘来了,他把我抱走。我娘是天下最温柔的女人,她是世上最爱我的女人。
短暂的一瞬间,齐英儿想到了他的娘亲,那个梦里的女人。
孙巧儿继续道:“这个最爱我的女人,为什么要嫁给那个我最恨的男人!那天,我娘亲在房中抱着我和弟弟哭,我没有哭,我只是满心的愤怒。不久我娘就病了,卧床不起,家里来了好几个有名的大夫,我娘的病却不见好转。一天早上我去敲我娘的房门,告诉她我来了,我想进去,可是我怎么都推不动那扇门。我很着急,着急得哭了,我叫来家丁让他撞开,家丁起初不肯,但还是在我斥骂下终于肯把门撞开了。我很后悔让他撞门。撞开以后,我看到了我娘,她悬在空中,一条白绫挂在梁上,我是第一个看到娘亲自杀的人。”
孙巧儿掩面哭了一会儿,齐英儿很后悔让她又回忆起伤心往事,可是他现在却动也动不了,现在已经是全身火热。
孙巧儿又继续道:“我娘死后,我越来越恨我爹,他对我娘居然从未有丝毫愧对之情。我真想杀了他!十五岁那年我忍受不了他就带着十一岁的弟弟上官蝉逃出家里,还未走出一里半里就被那个男人的手下给捉了回去。他钟爱弟弟,所以他认为一定是我胁迫弟弟一起离家出走,殊不知我弟弟却也恨他。他怕日久之后我会影响到弟弟就不让弟弟同我见面,把我关在一个旁院里,软禁起来,再也不许我跨出院门半步,院子外自然有他的手下看着。我曾试图跑出去,却一次也没成功。”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后来我姑姑就来了,她对我爹说会好加看管我,还要教我武功。我爹听了当然很高兴,就把我交给了姑姑。那一天,也是我最后看到我弟弟,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个我不再认识的人。我很伤心,我爹以为我是对他不舍,其实我是对我娘的不舍,我对他只有恨!我去祭拜了我娘跟她道了别,就随着姑姑到妙灵山去了。姑姑对我疼爱有加,她从来不收徒弟,而我算是她唯一的徒弟。她早上教我武功,一天我就独自练习,到了晚上她再回到山上继续指点我。两年,我就学会了最基本的功法,和芙蓉金针。有一天她对我说愿不愿意离开,起初我以为她是要赶我走,便哭着对她说不要赶我走,因为除了娘之外,就只有姑姑对我最好了。但她对我说,这样是对我好,我需要磨练,到江湖上去磨练。两年间我都未曾出山,当然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于是姑姑就给了我一些盘缠,我便下了山。”
“下山之后,我经常听到他们说‘千手观音’是江湖第一女魔头,我再一打听,原来他们说的女魔头竟是我姑姑。我不相信姑姑是这样的恶人便与他们发生口角,他们起初还要打我,谁知反而被我给教训了。久而久之我的名声也响了起来,都说我是那女魔头的生的小魔头,我倒也是乐意他们这么说,自觉得蛮有意思的。不久之后我的盘缠就花光了,我就到了一家酒馆寻老板帮助,酒店老板看我是个女子又孤苦伶仃就同意把我下来。谁知我梳妆打扮之后为他招来了不少客人,都说这家酒馆有个大美人,生意也越来越好。于是我的‘酒美娘’名号也就传响起来。
可有一天,有一个因为我姑姑的事而被我教训过的人也来了这里,立刻就认出我来,刚好他身边有几个武功极好的朋友,几个人合力将我擒住,那酒馆老板也没有办法,拦也不住。我被他们强行给拖走了,几个人要把我卖到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