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觉得甚有道理,洪翰明问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姜川海思索着,这时那紫雾已经散去了。齐英儿先走了上去,方云飞和风瑜留在下面看着李元郴,其他人也都鱼贯进到屋内。
再一看屋内没有任何变动,桌椅板凳也没动过。齐英儿突然说道:“白绫呢?”洪、姜、秦三人再一看,果然房内竟无白绫踪迹。秦平说道:“不好,定是那人将白绫也给带走了。”
洪翰明道:“他为什么要拿白绫呢?”
秦平道:“准是那白绫有什么蹊跷,奶奶的,刚才只顾哀伤,也没有细看那条白绫,没想到竟然是个关键之物,这下咱不就没有头绪了。”
齐英儿自不理会三人,自己在房内左看右看,找寻一些蛛丝马迹。可这间屋子除了窗户时打开的,没了白绫,并没有什么其他异样。三人愁眉之际,听得有人踏着楼梯上来“蹬蹬蹬”,进来一看是风瑜。
洪翰明刚刚要问话,就看到风瑜手里拿着一个吓人的东西,再仔细一看竟是张鬼怪面具。几人各自传着看着,这面具是红sè_mó人,口是朱红血口,生有四只獠牙,暴露唇外,上下各两个,上下交错,样子逼真,下巴分成两半,额上微凸一角,鼻如铜铃,四人传看过之后无不是汗毛倒竖。
洪翰明问起这面具由来,风瑜才道:“适才三公子你们上了楼,我和方兄二人在楼下照看李元郴李兄弟。虽然李兄弟仍未醒来,但我二人却看出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心想定是那紫雾作怪,我和方兄二人商量先把他扶上客房中歇息在叫你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我们刚一扶他,就碰到他胸前有一硬物,我心生奇怪,便伸手到李兄的怀中将硬物给拿了出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张鬼人面具,我和方兄都惊恐十分。这鬼人面具如此逼真,邪气十足,我想定和那放下紫雾之人有联系,自己又不认得这面具何来由,就拿了上来看各位是否认的此物?”
洪翰明拿在手中,再看一眼这鬼人面具,仍觉得十分骇人,自己却不认得这不祥之物到底是什么来由,便问姜川海道:“叔叔可知道这面具吗?”
姜川海结了过来,又重新审视一番,道:“这面具邪性十足,想来竟不像是我们中原的东西,我知道西域妖术妖人众多,莫不成是西域的人?”
风瑜道:“可西域的人为何跑到我们中原来?又与上官玲珑有什么关系?”
姜川海也不明白,只能说道:“此物既然是从李元郴怀中发现,想必是那人故意留下来的。”
齐英儿只盯着那四只獠牙,像野兽一般的獠牙,半天也不说话。洪翰明看齐英儿正思索着什么,便问道:“齐兄可知道此物是什么?”齐英儿摇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如果真是那个人留下来的,也不能说他就是敌人,他只带走上官玲珑的尸身,也带走了上官玲珑悬梁自杀的白绫,又留下了这个面具,恐怕是和上官玲珑密切相关的人。既然这样,我觉得孙巧儿说不定认识这张面具,等到孙巧儿醒来一问便知。”
其他几人点头,也认为在理。齐英儿又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李大叔,他现在在哪?”
风瑜道:“还在楼下,因为方兄不是练武之人,李兄体格硕大,方兄抬他不动,就继续在楼下看着了。”
洪翰明看了看姜川海,姜川海读出了洪翰明的意思,道:“能解紫雾之人非孟婆不成,不如我现在就起身四处打听一下孟婆现在何处。”
洪翰明似在犹豫,想道:“原来铁无命生死不明,眼看已经查到下落,却又折了两位高手。李元郴如今又生死攸关,自己又不能冒然行动置李元郴生死于不顾。眼下只能把铁无命的事缓上一缓,以李元郴为要紧。但是孟婆此人飘忽无踪又怎么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的到,虽然万军帮人多士众,但这么一来事情就闹大了,免不了会让万军帮和白鹤帮接下仇怨。若是只让姜叔叔一人去寻,能力也是有限,耽搁时日且不说,万一其中又发生什么变故,自己这一方又少了姜叔叔这般能手,应付不来可该如何是好?”
洪翰明一筹莫展之际,姜川海说道:“三公子不必犯愁,我在江湖交情甚广,寻人自然方便些,况且孟婆此人在江湖上也是成名已久,找起来要比找无名之人容易许多,纵然她飘忽不定人也在这江湖之中,岂有寻不到之理?三公子放心,我即刻起身,不出三日,找到找不到我都会与三公子会和,到时候我们再作商议,如何?”
洪翰明道:“那,姜叔叔可要万事小心。”
姜川海点头答应道:“我去也。”见他纵窗而出,不拖不沓,转眼便不见了踪影。秦平道:“姜堂主的功夫是越来越精进了啊。”
齐英儿看着那扇窗户,似在想些什么,走过去一看才发现窗户竟然是从里面将两扇窗给扣住的,不禁起疑:“窗户是从里面扣住,就说明不是那放紫雾之人开得窗户。而是上官玲珑打开的。可一个将要自杀之人为何会把窗户给打开?难道他是故意将那人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