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喜欢多肉植物,所以就在房前开垦了一块空地,清早,房门大开,霂修砚抱着着许多多肉植物回来了。
苏映月正蹲在地上翻新土壤,看见丈夫抱着多肉植物便将小铲子放到一边,站起来帮忙丈夫。
“给我吧。”她说。
“小心点。”霂修砚不想苏映月受累,除了她手中拿走的一株外,其余的都被他放到地上。
大概是许久没做过体力活,霂修砚汗涔涔的,就连那张俊俏的脸也沾了泥土,乍一看,滑稽无比。
苏映月站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某人尚不知情,体力活费了他不少力气,此时正双手叉腰,淡淡缓气。
苏映月看着他,不说话,嘴角含起温笑,落在霂修砚的眼里,安静而美丽。霂修砚并不沉迷美色,但是,妻子却能让他不由自主。
还记得从认识妻开始,美男计就未对她起过作用,一定是自己脸上落下了什么印记她才会这样看着自己。这样想着,霂修砚便抹了一把脸,谁想,这样一抹较之先前,反而更滑稽了。
不逗他了。
没有纸巾,苏映月便用手给霂修砚擦去粘在脸上的泥土。她逗他:“霂修砚,你有多久没玩过泥巴了,弄的满脸都是?”
苏映月的城府还是不及霂修砚深的,他从外归来,弄了一脸泥巴,她好心帮他擦,却为他创造了机会,握住她的手,猝不及防间把她圈进怀里,一吻落下来堵住了她来不及惊讶的唇。
霂修砚吻得很慢,细细描绘苏映月的唇形,墨眸漆黑发亮,在她瞪眼睛警告的时候,溢出宠溺,扬起嘴角托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微风拂过,空气中带着丝丝的甜。
快要结束的时候,苏映月推开了他,一脸生气:“霂修砚,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这样不讲理!”
但这个一大清早就偷走妻子香吻的男人,一脸满足,蹲下来笑嘻嘻的将多肉植物移植到土壤里。
竟然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苏映月两手垂在跨侧,拳头握紧:多少次了霂修砚,是你先惹我的,别怪我不客气。
诡异的笑容扬上嘴角,苏映月乖乖的在霂修砚身旁蹲了下来,拿起铲子,一个不小心就把土翻到了霂修砚正在安置多肉植物的手背上,恰恰是他的左手,修长好看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他们的结婚戒指,愈发魅力。霂修砚转过头却迎上苏映月事先准备好的笑脸,她到是大方:“不好意思,我没看到!”
霂修砚被她弄得可气又可笑,将手从土壤里翻出来,勾了勾苏映月的鼻子:“老婆,你别欺负我。”
苏映月惨败!
据研究发现,一对夫妻,如果妻子的智商高于丈夫,那么他们会生儿子,如果是丈夫的智商高于妻子,那么他们就会生女儿,经历过早上的事儿,苏映月越发的肯定肚子里的宝贝一定是女儿。
想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已是下午。屋里,霂修砚搭腿坐在沙发上看书,她则枕在霂修砚的腿上,暗自懊恼。
窗户敞开,微风轻抚脸颊,霂修砚修长的手指翻动书页,“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垂眸,轻轻勾妻子的鼻子。
鼻子又被他刮了,吃亏的总是她,苏映月不理他,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他笑泛起笑纹,继续看书。
晚上同床而眠,他将她困在身下,不由分说的就吻了她。反遭她嫌弃:“流氓。”
“太慢了。”他说。
起初她不明白,问他:“什么太慢了。”
霂修砚却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抚摸妻子小腹:“我是说她长得太慢了,什么时候才能熬到三个月?”
苏映月掩面,叹息声从指缝间传出,她想真正受伤的人应该是她吧!这是哪里来的未成年?
怀孕将近两个月,妻子越发娇美妖娆,却是只能看不能碰,霂修砚忍得好不辛苦。
颈窝传来阵阵麻痒,苏映月气恼,平时看上去修养极佳的人,私下里却是另一副面孔。这时,苏映月皱眉啊了一声,耳边传来那人恶意的报复声:“专心一点。”
混蛋。苏映月心里骂道。
“我脖子被你咬破了吧,吸血鬼。”凉凉的空气贴到了颈窝处,伴着丝丝的疼。回应她的是霂修砚的坏笑。
苏映月这下是真的生气了,捧起他的脸,严肃正经:“霂修砚,孕妇缺血,你竟然还咬我?”
床头灯光晕染霂修砚温润脸庞,那人幽幽墨眸,一笑倾城,“你是我的。”来不及反应他的话语,他已托起她的后颈,一路吻下去。
第二天早晨,她起床时,他已经把饭做好,见她醒来,正在餐桌上摆放食物的他,用手指了指卫生间:“先去洗漱,完了过来吃饭。”
她遵命行事,卫生间里刷牙,却用另一只手撑起腰部,没办法实在酸痛的厉害,昨晚霂修砚始终没有放过她……
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苏映月抬头,镜中的她视线全都放在颈间,那里果然被他咬破了,苏映月气的牙根痒痒。
洗漱完毕,她出来去餐厅吃饭,今天的菜色还挺丰盛,饿了,捡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对面的人,此刻正翘起腿看报纸,等她抬眸无意间视线与那人对视时,那人白衫长裤,眉眼清俊好看,抖了抖报纸,嘴角扬笑意撩人:“不饿你,你就不会好好吃饭。”
饿字尾音悠悠,若不是昨晚记忆犹在眼前,苏映月不会想到男人竟如此恶劣,苏映月继续吃自己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