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他们是你情我愿的。”
两人争吵不下,苏心漓寻了个间隙,突然插话道,刘夫人和长公主皆看向苏心漓,长公主见到苏心漓,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善意的眼神的。
三天前,苏心漓和兰翊舒等人要来马场赛马的消息在京陵城传的是沸沸扬扬,谢雨薇一听就说要来,她却觉得事有蹊跷,一直都不肯她来,就担心发生什么意外,但是谢雨薇却不肯轻易妥协,她近来身子不适,哪里经得住她天天闹腾,便将自己的隐卫给了她,并且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生事,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不论是顾公子欺凌郡主,还是郡主勾引顾公子,他们若是不情不愿的话,在错误没酿成之前,大喊一声不就好了,今日马场这么多人,到时必定有人冲进来,岂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而且,郡主和顾公子又都不是小孩子了,长公主和刘夫人若是不信,离开之后,随便找个在场的人去打听一番,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我就可以作证,我等冲进来的时候,顾江臣和怀安郡主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顾江臣见到顾大哥还叫了声大哥,然后还将怀安郡主更紧的搂在怀中,郡主口中还唤着顾江臣的名字还有一些污秽之言呢。”
程子风心情大好,振振有词,他当然这事情有蹊跷,并且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苏心漓做的,但是他会实话实说才怪了。
“母亲,我是被冤枉的,是苏心漓,一定是苏心漓那贱人想要害我!”
谢雨薇紧搂着长公主,泪如雨下,长公主听到谢雨薇的话,是火冒三丈,终究是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甩了谢雨薇一巴掌,狠狠的看向她道,“你给我住口!”
她实在是太痛心太失望了,她都说多少遍了,她不是苏心漓的对手,让她离苏心漓远一点,原来,她只是嘴上答应的好听,一句也没听进去,更不要说放到心里了。
“母亲,您居然打我?我都被害成这样子了,您不替我讨回公道,居然还打我,若不是有人害女儿,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在您眼里,女儿是那种没有廉耻心的女人吗?”
就算她没有廉耻心,她也不可能找一个顾江臣这样的废物。
“谢雨薇,你自己没有廉耻心,不要脸就算了,不要什么事情都赖在我妹妹头上!”
程子谦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气的面色通红,谢雨薇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不知悔改就算了,居然还将责任往他妹妹的身上推,简直是岂有此理。
“母亲,女人一定是中了别人的奸计,肯定是有人对女儿用药了,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女儿也必然看不成顾江臣的!母亲,女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顾江臣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心漓看着刘夫人和顾士延越加难看的脸,谢雨薇果真是脑残无疑了,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不可避免的要成为忠勇侯府家的儿媳妇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嫌自己将来的日子过的太轻松吗?
不过,谢雨薇越想越觉得今日的事情有蹊跷,她和顾江臣明明都将苏心漓打晕了放到床上了,她本来是想抽苏心漓几鞭子的,被顾江臣拦住了,之后,她就离开了,她刚出门,忽然就被人打晕了,之后的事情,一直到被人发现之前,她的记忆只剩下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不是被下了药,怎么可能一丁点记忆都没有?
今天这个计划,一开始针对的原本是苏心漓,苏心漓安然无恙,可她却遭了这横祸,谢雨薇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和苏心漓脱不了干系,她手指着苏心漓,满是怨恨的嘶吼道:“母亲,肯定是苏心漓,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喜欢脚踩几条船,她一边紧拽着兰哥哥不放,又不舍得顾南衣,她不想顾南衣娶我,与我在一起,所以设下这样的毒计,苏心漓,你简直是胆大包天,我可是郡主,公主的女人,你居然敢坑害皇室的人,应该罪该万死!”
比起谢雨薇的歇斯底里,苏心漓则是一派的从容淡定,那模样,更是无辜到了极致,“郡主,你是公主的女儿,身份是比我尊贵,但是再怎么说,我可是也是皇上御赐的五品御史,还请你不要信口开河,冤枉朝廷官员!”
颜宸玺站了出来,用一种严肃又公正的口气道,“青山马场的场主今日设了酒宴,苏小姐因为身子不适,一早就离开了,之后,郡主和顾公子两人相继离开了,我们正喝酒聊天的时候,郡主的丫鬟忽然尖叫着跑了进来,说苏小姐与一男子偷情,并且引着我们到了这里,但是和顾公子打的火热的并不是苏小姐,而是郡主自己,当时,两个人确实都是清醒的,顾公子想要推卸责任,郡主一起之下,就拿鞭子仇人,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当时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与顾公子二人,等我们察觉出不对劲再冲进来的时候,顾公子已经变成这样子了,郡主呢,手上拿了把剑,剑上都是血。”
人证物证俱在,这责任,谢雨薇是绝对跑不了的。
“事发的时候,苏小姐正与我在一起。”颜睿晟也开口道。
“哦,我不胜酒力,在溪边醒酒,刚好碰上了太子殿下。”
苏心漓可是很有原则的,她可不想和颜睿晟牵扯不清,自然要解释清楚了。
长公主见他们一个个都帮着谢雨薇,虽然已经习以为常,还是觉得气恼不已,以前便也就算了,可这次可是事关皇室的声誉和体面,他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