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恰好走到了水榭之前,听到沈苏姀这话嬴纵唇角一抿便将她带进了怀里,动作迅捷的将她拖抱在怀,大步跨进房内身形一转便将她抵在了门后,一手托在她臀上,一手落在她腰间,她被他抱得双脚离了地,下意识便将他脖颈攀了住,嬴纵低头欺近她,“尚未见过那璴意的面便将他与我相比,沈苏姀,你当真是恃宠而骄的狠了!”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鼻尖,沈苏姀看着他这势头便知不好,身子弱弱后仰两分道,“我只是疑他可能知道些什么,是你自己非要问我,你们不能相比,他,他比不得你……”
眼下饶是说什么好听的都已经晚了,嬴纵恶狠狠地看着沈苏姀这唯唯诺诺的模样,唇角冷冷勾起,凤眸半眯道,“昨个晚上饶了你,眼下可是你自己招我的……”
“你别乱……唔……”
话尚未说完嬴纵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落了下来,沈苏姀背抵在门上,双脚落不到实处,整个身子只能如同藤蔓似得缠在他身上,她此刻尚不知晨起的男人最不能撩拨,只觉他那吻越要越深,恨不能将她的气息全部榨干净似得,沈苏姀的身子渐渐软的使不上力,对他的索取更无从反抗,阵阵酥麻直充天灵,气息渐渐变若,正觉得要就此溺毙在他的唇舌之间时嬴纵终于放开了她,虽则离了她的唇,却竟然一路顺着她的耳侧往脖颈滑了下去,那湿热的触感焚心蚀骨,一路点起了撩人的火!
沈苏姀不自在的动了动,忽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你怎……”
埋在她胸前的嬴纵陡然抬起头来,眸光沉暗的看她一眼,欲说还休咬牙切齿的,沈苏姀正被他这眸光看的心有惴惴,嬴纵却一口咬在了她颈侧,沈苏姀无力的一哼,咬着牙关将脸埋在了他肩头!他,他这是在做什么?!
沈苏姀那本已平复些的气息再度粗重起来,猛地闭上眸子,沈苏姀攥紧嬴纵肩头的衣襟,似被那酥麻之感折磨的不能自己,忽然低哼了一声,嬴纵那动作微有一顿,忽然停下动作紧紧地箍住了她,两人呼吸交织的靠在门后,过了许久才听到嬴纵轻轻的低哼了一声!
“该死!”
粗重的哼声刚落,嬴纵便低咒了一声,沈苏姀身上缓缓回了些力气,不由满是懊恼的抬头看着她,却见嬴纵看她的目光亦是微恼,唇角微抿纠结半晌,终于将她缓缓放下,而后将她揽在怀中平复心中热意,“惯会磨人……”
嬴纵似嗔似怪的道出一句,沈苏姀大抵是被他今日所谓惊着了,缓了半天尚未回过神来,咬了咬牙狠声道,“分明是你心术不正心怀不轨!”
嬴纵冷笑一声,一边深呼吸一边道,“你倒是今日才知?”
沈苏姀被他这话一睹,一时连耳根都红透了,嬴纵有温香软玉在怀,适才又经了那么一番情动,此刻哪里还能忍得住,偏生眼前此人什么都不懂他又不愿在此时碰他,真真是心中一把大火越烧越旺,若是不将自己憋出内伤,便也得在她面前出丑,嬴纵唇角几抿,冰块一般的面上现出两分诡异之色,一把将她放开牵着她进了左厢暖阁,将她按在临窗榻上留下一句“我去去就来”便转身走了出去,那般雷厉风行的模样让沈苏姀云里雾里,又是茫然又是无措的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莫说嬴纵自己将忍不住,便是沈苏姀此刻都被他适才那般撩起一身的火,他今日乃是头一遭对她那般动作,真真是……想到他适才走出去的脚步那样快,曾在男子军营之中带了那么多年更曾撞见一些诡异场景的沈苏姀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什么,沈苏姀越想耳根越是红,懊恼的哀呼一声恨不得马上就走人,这想法刚出,水榭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沈苏姀呼吸一定心头神思便提了起来,却听容飒的声音在外头响了起来。
“启禀侯爷,您和主子的早膳送来了。”
沈苏姀闻言赶忙深吸了几口气,要说她这么多年来的功夫也不是白白练就的,等片刻之后容飒进来时她的容色已经大抵恢复了寻常,容飒端着个托盘,里头放着些简单的早膳,沈苏姀看着那十分简单几乎与军中相差无几的膳食眉头微蹙,这边厢容飒已经道,“主子对这些从不甚在意,因此一向从简,侯爷若是用不惯……”
“不会,我用的惯。”
沈苏姀打断了容飒的话,容飒闻言眼底露出两分欣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经了容飒这一番打断,沈苏姀心中那点不自在的小心思到底没有发展成心火燎原之势,片刻之后,嬴纵再返之时她已能梗着脖子招呼他用膳,嬴纵瞧着她那容色眼底又是有些无奈又是生出两分好笑的深长意味,末了到底不曾撩拨与她,两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便也无声无息的进了这第一回两人单独相处的早膳来,膳食虽则简单,却样样精致,且沈苏姀又哪里是容飒想象之中的那般权门贵女呢!
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这水榭之中却是一片暖意融融,这眼下还是沈苏姀第一次留在王府用膳,两人虽然未语,可这般情景与二人而言却都是非同寻常的,两人俱是做主子的,此前除却各式各样的大宴之外,平日里的餐桌之上何曾见过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