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氏大厦。

今天,整个傅氏的员工都人心惶惶,总觉得傅氏会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余小甜也觉得,傅氏肯定有变化了。

看看楼下的记者……

这群烦人的记者,从来都只会凑热闹,完全不给别人喘息的机会。

……

傅氏别墅。

傅正天一直冷着脸,别提脸色多难看。

黄良菊哭了一天了。

当得知那个消息后,一直不停地哭,不停的喃喃道,咱们文渊不是这种人,咱们文渊肯定有苦衷,咱们文渊不会杀人,不会杀人……

傅正天忍了一天。

他的脸色在黄良菊越渐哭泣的声音下,越渐难堪。

丁小君倒是一脸得意,心想就算牺牲了易珺瑶,总算换来了她在傅家绝对地位。

现在傅文渊是怎么都不可能爬起来了,了却了她一桩心事。

只是不知道她儿子去了哪里?打了一天的电话,硬是没有打通。

想了想,必定易珺瑶死在他面前,这么不正常一会儿其实也理所当然,也就没太在意,她现在也没心情搭理那么多,看着黄良菊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心里闷着高兴是一回事儿,面子上还是做得很好,“二妹,你就别哭了,想想怎么找到文渊吧,总不能这一辈子就在外面流浪着,即使回来坐几年牢也好过在外面风吹雨打……”

“丁小君,你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巴心不得找到我们家文渊,让他去坐牢,你就好看笑话是吧,你怎么心肠这么狠毒……”

“够了!”傅正天怒吼,“黄良菊你少说两句要死!你现在倒是看看整个上海,哪个不在看我们傅氏的笑话!能够逮捕到傅文渊最好,该枪毙该坐牢都是他的事情,不能逮捕到就让他在外面流一辈子,傅家的大门他永远都不可能踏进一步,我傅正天没有这种杀人犯的儿子!”

“正天,你怎么能够这么说?”黄良菊的眼泪不停的往外飙,哭得要死要活的,“文渊是你的儿子,是你的亲儿子啊,你不能说不要了就不要了,他有错你也有责任啊,你是他父亲,你怎么都应该想办法让文渊重新改过重新生活,你不能放任他不管,你不能啊……”

“我为什么不能?!”傅正天冷哼,“当初我把傅子珊踢出傅家的时间没见你说她是我的女儿,我告诉你黄良菊,当初破例让你进入傅家这个上流社会就是对你的恩惠,你不仅不会感恩,还处处和小君作对,这不说,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平时在暗地里做些什么勾当我都可以不计较,现在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别想我以后会给他好日子过。你也给我老实在家里面待着,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还是交给小君来做,果然是农村出生的,小家子气惯了,没有那份担当和气魄。”

傅正天的话如一盆冷水一般狠狠的扑向黄良菊。

黄良菊愣怔的蹲坐在地上,整个人仿若伤了元气一般,木讷的看着傅正天。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被傅正天这么说过,但她人比较聪明,也很会撒娇,平时最得傅正天的欢心,就算是犯了多大的错,傅正天后面也会原谅她。

可她知道,这次,就不一样了。

现在傅氏没有了傅文渊,在傅正天的心目中就全部都是傅博文了。

傅正天为了拉拢傅博文,就得对丁小君好,母凭子贵,从来都是这么现实的。

黄良菊望着傅正天,有些细纹的脸上留着一行似乎一直都没办法停住的眼泪,她哽咽着说道,“正天,这么多年我跟着你,你真的觉得,我仅仅只是为了攀附权贵吗?”

“要不然呢?”傅正天丝毫不心动,冷漠无比。

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但真正给你从傅正天口中说出来,却犹如晴天霹雳,让她觉得痛得说不出一个字。

“我没有名分的跟着你,虽然在你看来我们家的那些亲戚都不是什么能正眼对待的人,但这么多年,我父母直到死都被那些亲戚所鄙夷着,他们到死的那天都不原谅我这么当别人的情妇小三,你却是这么看我?”黄良菊声声切切的问他。

傅正天冷笑,“你父母那是不知足,有福不会享,这年代什么会比钱更重要?!”

黄良菊怔怔的看着傅正天。

“你要是觉得日子没办法过了,学学你父母的清高你就收拾东西马上离开这里,不想要享福,我不强求,出去过你的‘好’日子吧。”傅正天对待黄良菊,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的冷漠无情。

黄良菊是真的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她落得了如此下场。

她看着端庄的坐在沙发上的丁小君,看着她脸上显得如此的得体大方,眼里却录入这么阴险狡诈,看她笑话的神色。

她让自己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慢悠悠的从地上站起来。

傅正天看着她,“准备走了?”

“我不走。”

傅正天讽刺的笑了,笑的那么的轻蔑。

丁小君也笑了一下。

嘲笑的笑着。

她现在所经历的所有伤痛在他们看来,都是不值得任何同情的事情。

“正天,我不走,我要等着文渊回来,你就算是打断他的腿也好,他必定是你的儿子,他做了那么多错事,该怎么惩罚都是你说了算,你是他父亲。”黄良菊转换了战略。

黄良菊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丁小君不好的脸色一闪而过。

黄良菊明摆着不想要傅文渊彻底的被傅家所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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