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文出现在一个有些脏乱的街道,周围都是在被改修的建筑物,灰尘很大,声响很大。

傅博文抿着唇一直走进一栋破旧的楼房,走上3楼,脚步停在一个灰尘扑扑的黄色木门前,他敲门。

隔了整整2分钟,里面打开房门。

果然是傅文渊。

没有什么变化,衣裳依然干净,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傅文渊往门外看了看。

“没其他人。”傅博文对着他,一字一句。

傅文渊笑了一下,“请进。”

傅博文走了进去。

傅博文站在一眼就能够看完的房间中央,看着那些破烂的家具,以及有些肮脏的布艺沙发。

“我知道你不会坐的,我们就站着说吧。”傅文渊看着傅博文的脸色,很平静。

傅博文下颚微点。

这样的地方,傅博文应该也会受不了。

其实一个人的生存力是很惊人的,他从小就有洁癖,却还是能够很坦然的住在环境如此糟糕的地方,还能和其他女人在满是霉味的床上做事情。

想起,自己都觉得讽刺。

“我要自由。”傅文渊开门见山,那么的笃定。

傅博文眉头扬了一下,盯着满脸淡定的傅文渊,“不懂你的意思。”

“我要你帮我成为自由人。”傅文渊的语气不缓不急,看不出来他此刻的情绪,“不被警察逮捕,可以暴露在阳光下。”

“没那么大的能耐。”傅博文一口回拒。

“不是能耐问题,是你愿不愿意而已。”

“我不愿意。”傅博文很肯定,“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傅文渊,你手上染了两个人的命,得到报应是理所当然,我不想违背天理。”

“你把我送出国,我再也不会对傅氏有任何威胁……”

“一直以来,你都还没有成为的威胁,别把自己看得太重。否则也不会让自己输的这么惨。”傅博文毫不顾忌亲情,他冷冷的说着,“你明知道的,找我,还不如找傅正天,他心软了,或许就能帮你。”

“傅博文……”

“我的话就说到此,最后你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还有,劝你搬家,我不想突然哪一天心血来潮,就给警察暴露了你的藏身之地,对你而言,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傅博文沉声交代,脸色一直很冰。

对待傅文渊,完全没有任何可同情的成分。

虽然他一路揣测傅文渊找他的目的,说出让他自由的话让他不禁惊讶,傅文渊这么聪明的人,明知道他不会帮他,他来找他,用意何在?!

他抿着唇,走出这条肮脏的街道。

对于傅文渊,他的防备半点都不能松懈。

……

傅文渊从窗户上看着傅博文离开,他嘴角冷漠一笑。

果然,不会帮他。

他其实也没有奢望傅博文会帮他,他只是在声东击西而已。

他只是让傅博文误会点什么,然后再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傅博文会以为他放弃了吧。

当然不是。

他怎么可能会放弃整个傅氏,去什么国外自由。

要去之前,怎么也得让傅氏陪葬才行。

只不过,他确实也证实了,以后,傅博文对他,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可尽管如此又如何。

到最后,还不知道谁在笑!

他嘴角邪恶的拉出一抹弧度,拿起电话拨打,“宁沫。”

“嗯?”

“今晚帮我搬家。”

“去哪里?”

“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你找到地方了?”

“嗯。”

“怎么突然想到搬家?”宁沫很纳闷。

这个地方不知一直好好的吗?尽管刚开始的,她知道傅文渊不适应。

“因为傅博文来过这里了。”

“傅博文?”宁沫惊呼,“他怎么可能找得到。”

“我叫他来的。”

“……”那边似乎已经不理解他要做什么了。

“其他你不用多问,按照我说的,晚上过来陪我搬家。”

宁沫点头。

傅文渊到底在想什么,她真的半分都看不懂。

她抿着唇,挂断电话。

这段时间傅博文的重心放在易氏,似乎是想要突破和易氏的关系,宁沫不得不承认,傅博文每次都能够一针见血,对待人,对待事,总是那么精确到要害。

搞定了易氏,傅氏至少恢复了一半的元气。

宁沫皱紧眉头,好不容易让傅氏搞得这么乌烟瘴气,傅博文的出现,又要把她的“煞费苦心”彻底泯灭。

她深呼吸一口气,真的不想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她有时候都忍不住问自己,放手真的有这么难吗?

对他而已,亦或者,对她而已。

……

程晚夏今天的状态确实不太好,一直担心着傅唯一的身体,几乎随时随刻都把他抱在身上,她真的很怕傅唯一有个什么,她觉得自己再也经受不住了,她其实真的很脆弱。

傅唯一睡着了,程晚夏把他放在婴儿车里面,尽管在看电视,眼神也不时的看着傅唯一,就怕他出现异样,她甚至好几次把手指放在唯一的鼻息之间,她会惊怕有那么一秒,唯一没有了呼吸。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越来越差,精神越来越恍惚。

而且意外的,这两天奶水也比平时少了些,以前还能够傅唯一吃白天的量,现在最多是早上起来时吃一次,晚上睡觉前吃一次,中途只得全部吃奶粉。

郑素秀劝她,说什么心情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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