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文抿了抿唇,“子珊还是这么排斥你?”
“必定害她挺深的。博文,我有时候觉得我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坏人。我要是死,应该也是下18层地狱吧。”
“你就自我诽谤吧。”
包房内,服务员上了菜,上了酒。
服务员给傅正轩和傅博文一人到了一杯红酒。
傅正轩一口干掉。
傅博文皱了皱眉眉头看着他。
傅正轩笑了一下,“在重庆学的。当时是请子珊男朋友的父母吃饭吧,遇到那边的亲戚,然后都是这么一口干。”
傅博文放下杯子,就看着傅正轩。
“不觉得很好玩吗?”傅正轩问他。
傅博文眼眸一转,对着服务员说着,“开瓶白的,xo。”
服务员连忙应答着,退了出去。
傅正轩也不多说什么。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今晚肯定是不醉不归了。
傅正轩真的喝了很多。
他想让自己醉一下,他突然想起了他在重庆北陈东喝醉的那个晚上,他听到陈东对子珊说去他那边睡……
他其实可以控制自己不吐的,他那个时候耍了心机,他当时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喉咙里,然后一股脑的就给吐了出来,吐得满地狼狈。
就算狼狈点,也比看着子珊,走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房间好。
那晚上,子珊给他换了衣服。
他不说密码是因为,那个密码是子珊的生日。
怎么都不能说出来的,子珊都快要结婚了,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去破坏她的幸福?
他有什么资格,去耍那些小心机。
他喝得酩酊大醉,傅博文架着他回去。
傅博文把傅正轩送到他家大门口时,是宁沫来开的门,宁沫看着傅博文和傅正轩,眉头微微皱起,“傅博文,你需要每次和正轩吃饭,都这么让他回来吗?”
傅博文眼眸很冷的睨了一眼宁沫,径直的把傅正轩扶进了他的卧室,放在床上,转身准备离开时,“看着他,今晚喝得不少。”
“下次别让他这么喝酒行不?他是医生,酒精会麻醉他的神经,会对他的身体机能有影响,他以后还怎么给别人做手术?!”宁沫不爽。
“这么关心他的身体,不如好好关心一下他的心里。他为什么会喝这么醉,如果你懂的话,我想我什么都不用说你都懂,如果不懂,我想对你对说也无益。”
丢下这么一句话,傅博文走了。
傅博文一向冷酷,不管他们处于什么样的立场。
宁沫咬着唇看着傅博文离开的方向,转身走进傅正轩的房间。
傅正轩是有些难受的,此刻手指不停的拉扯着自己的领带,仿若是勒得有些难受,他有些毛躁,后果就是,越勒越紧。
宁沫觉得自己此刻如果不上去阻止,估计傅正轩这一医学界的天才就要命丧于此了。
她抿着唇,微微的推开他的手,给他把领带解了下来,脱掉外套西装和鞋袜,去厕所拧了温毛巾给他擦脸,看着他白色衬衣已经有了些污渍,想着傅正轩这个人一向很爱干净,去衣帽间取了他一件睡衣,低着头,很认真的给傅正轩解开纽扣,换衣服。
灵动的手指突然一怔,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紧紧握住。
她低垂着眼眸,看着那个原本熟睡的男人,此刻微微的睁开眼睛,带着一些不清楚的朦胧看着自己。
“别走,别走。”他说,轻柔的,越微又有些喘息的声音。
宁沫眉头皱了一下,说道,“我什么时候走过?”
傅正轩挣扎着要坐起来。
“怎么了,想要吐吗?”宁沫看着他难受的模样,连忙想要去起身去厕所拿盆子。
“别走!别走!”傅正轩一把抓住宁沫的身体,此刻都喝得极尽虚脱的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宁沫觉得自己好像被莫名其妙的撞了很多下,脑袋还在晃荡,等安静下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傅正轩的身下。
背着灯光,傅正轩的黑色眼眸仿若装着一枚黑色钻石,那么炫彩那么的有吸引力。
要是,不会先入为主,她或许,也会对这个男人……
人生,总是这么多世事难料。
她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
如果是他,也可以的……
------题外话------
不敢冒泡了。
哎。
往下看,小宅……是亲妈!
呜呜,飘走。--6158+d2c0m+2766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