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荀兰因?谷辰你如今竟是连一点颜面都不要了么,堂堂一代魔枭竟对小辈做出如此举动,真是下作至极!”
就算白眉真人心境再好也不可能忍受得住,怒火几乎要从双眸之中喷出,厉声怒斥道。
“哈哈哈,又堂堂一代魔枭了,当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着无耻妖人么,而且再下作又怎么可能比得过你们峨眉呢,我只是玩弄玩弄她的ròu_tǐ,而你们峨眉却是连对方的心灵都不放过,为了利用对方夺宝获利,就硬生生将其双亲逼入空门,斩情绝性,家破人亡不算,还得生生世世为峨眉奴仆,为你白眉真人的yù_wàng出生入死!”谷辰根本没有丝毫动容,冷笑着说道。
自古以来都不缺乏如此情况,水泊梁山能够为了将入伙一斧子劈碎其未满周岁婴儿的头颅,采取屠戮满门与栽赃陷害的手段也在所不惜,但就是这样还能够打出替天行道的大旗,自誉为忠义之辈,被百姓们口口称颂,各大正道的手段与这水泊梁山何其相似,只要占据大势,就能够以大局为重这个万能借口,轻而易举的强迫其牺牲所有,稍有不从便对其大家批判压迫,无所不用其极,而奇怪的是就算如此,占据“道德”和“善良”的竟然还是这些高高在上的存在。
“哼,你……”
还未等白眉真人说些什么,荀兰因就已经一步步的爬到了他脚下,一双玉手顺着脚踝,逐渐攀上了白眉的小腿,膝盖,并且顺着胯部滑入了大腿内侧,向胯下小兄弟谈去。
此刻荀兰因最后的一丝清明也彻底被情欲所充斥,媚眼如丝之间,那粉色的小香舌不断舔着她那莹润的双唇,而那如兰吐息之也越发沉重温热。
虽说白眉真人有心挣扎反抗,不过在体内一切法力能量都被禁制锁死的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从玄阴教以阴灵生魂凝聚而成的黑青丝之中挣脱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荀兰因,钻入他那破烂不堪的道袍之中,揉搓抚弄着胯下那根千年从未开张过的小兄弟。
或许是由于道法口诀在传承过程之中遗失太多,亦或许是那些上古大能道统在悄然隐于幕后的缘故,这个蜀山世界之中认为想要成就天仙就必须保持童男纯阳,而白眉真人自然也是如此。
有些事情是在亲身经历过之前永远不会明白的,所以哪怕是一个拥有千年经历的剑修名宿,也依旧逃脱不了纯情处男这个范畴,虽说思想之中对其十分抗拒,不过生命对于繁衍交合本能的需求,却让潜意识隐隐散发出了些许期待,如此矛盾的交织之下,却是让白眉真人产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尽管有着道袍的遮盖,但这破碎不堪的缕缕布条却根本无法起到什么太大作用,所以白眉真人下体在荀兰因于天淫妙法影响下,一点点昂然挺立的过程也没有瞒过任何人,众魔们的嗤笑之声,就犹如一把把尖刀般刺入他体内,但胯下的一bō_bō快感,却又使那挺立变得越发坚硬。
“嘿嘿,看白眉你这个享受的样子,恐怕不是第一次享受自己的这个徒儿了吧,只要你一句话,那齐漱溟还不是乖乖的把妻子献上任你欺辱?”
赤身教妖艳美妇双眸之中闪过淫邪的光芒,不怀好意的说道。
“无耻……”
白眉虽然气的不行,但下体的感受却将他的言语打断了,原来荀兰因此刻已经不再单单用手帮他服务了,而是一点点将其胯下整根都吞入口中,双手也温柔的把玩着胯下两颗。
就在这一bō_bō不断加强的快感之时,荀兰因却突然将口中整根吐出,骤然停止的快感令白眉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本能的将胯部向前一挺。
“咯咯,师尊官人别着急嘛,奴家的身体不早就是您的了嘛。”
荀兰因向白眉真人抛了一个媚眼之后娇笑着说道,这句话暗合之前赤身教长老言语,虽然白眉依旧开口怒斥,不过之前他下意识的行为外苍白。
将食指伸入口中舔了舔,并且再度将白眉胯下那昂然之物含入口中后,荀兰因双手环抱着胯部,将食指逐渐探入了菊门门前,并且一点点挤入其中。
在古代,男尊女卑之思还是十分严重的,虽然超凡脱俗的修士们并没有那么拘束,但渗入骨髓的观念还是无法动摇的,在如此群魔面前公然与徒儿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就够丢脸了,还被女子用手指暴菊这更是奇耻大辱,而令白眉真最恼怒的,就是如此羞辱的行为,竟是让他感觉到了另外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如此天淫技巧自然不会讲究什么阴阳调和,而是标准的采补吸精之术,在如此前后夹击之下,白眉真人仅有的理智忍耐也被一点点攻破,当浓稠的乳白色精华喷洒在荀兰因口腔之中,并且顺着双唇一点点流出之时,他体内残存的生命力也被不断抽离体外,原本就近乎虚脱的身子越发接近干尸。
不过,在天淫邪法控制之下的荀兰因,似乎并不想要将精华一饮而尽,将其再度吹的坚硬如铁之后便缓缓吐出,并且将自己雪白丰腴的娇躯,贴在白眉如恶鬼般丑陋的干瘪身躯之上不断扭动,并且将他以一个半跪的姿势蹲在了她面前,被按住的脑袋被迫不断舔着她那下体那娇嫩柔软的桃花源,这在在现代看来极其香艳的一幕,对于当时的男子来说简直是屈辱到了极点的一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