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味道？”雷战忍不住嗤笑出声，“好了，你别编了，任何一个妈妈都不会有毒品的味道的。”
是吗？秦愿更加疑惑了，事实上，在她的记忆里，妈妈身边总有这种味道。
难道说妈妈是瘾君子？
想到这，秦愿身子不由地轻颤起来，越是这么想，越觉得有问题。
她读书的时候，都是妈妈亲自来接的，车上永远有股味道，她以为是妈妈喷洒在车里的香水的味道，可现在仔细一想，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儿事情。
“怎么了，小秦？”雷战发现秦愿指尖冰冷，好像是被晨风吹着了似地，“是不是有点儿冷？我们回去？”
秦愿怔怔地回头看雷战，心里忽然空了一般，她很想和他说出自己的怀疑，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响了起来。
秦愿，你真的要将这种怀疑说出来么？万一是真的，雷战会怎么看待你？别说了，妈妈都去世了，谁知道以前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你是天赋异禀，天生有这种本事。
这个声音一宽慰，秦愿的心里暂时得到了安慰。
她定了定心绪，双手环胸，双眸已然平静无波，“那我们回去吧，是有点儿冷了。也不知道常乐醒了没，我们买早饭回去给她吃吧？”
“你还惦记她，”雷战宠溺地抚了下她的额头，一手揽过她的肩头往回走，“下次我带你去看海，比这个更好看，更壮观。”
秦愿面上答应，可心里知道，他们这种职业是很少有机会休假的。
因为不去在意，所以无法实现的时候，心里也不会太在意。
“相信我，”雷战又重新说了一遍，像是做出了承诺，说完，还不忘停下脚步看着她，“难道我不像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没有，”秦愿大喇喇地回应了他，“那到时候我们一起休假。”
“乖，”雷战这才满意在她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心情飞扬到吹起了口哨。
秦愿心里却沉甸甸的，妈妈去世好多年了，质疑妈妈是多么大的不孝啊。
回到市里，喧闹的早晨让秦愿暂时不去想那么多了，买了早点，到了雷战的家。
刚开了门进去，就看到沙发上两个搂在一起的人。
“啊！”温辰和张常乐的尖嚷声大得像是要掀翻了屋顶，紧接着温辰被张常乐的飞毛腿已经踢下了沙发。
温辰来不及穿衣裤，灰溜溜地往书房跑了过去。
“温辰，你给我死出来，”张常乐有薄被遮着，稍稍一裹就直接冲了过去，对着紧闭的房门便是一阵乱踢。
秦愿见势不对劲儿，连忙上去把张常乐给弄到了客厅。
“我过去看看，”雷战脸色不好看，他发现了沙发上的一点红梅，不用问就知道昨晚温辰和张常乐做了什么事情了。
“去吧，”还好秦愿有点儿力气，将发疯状态的张常乐给稳下来了。
“死温辰，你睡猪睡狗也不要上我啊，我特么的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你给我等着啊，最好不要出这扇门，不然我咬死你。”
张常乐还没有码完，书房的门打开又关上了，压根没看到温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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