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的世界只有他。她说,没有他就没了快乐。她说,她很爱很爱他。她说,她想和他在一起。她说,她不想和他分开。她说,他们要在一起七生七世。
然后,她怕连累他,甘愿承受疼痛被一个不爱的人带走。
慕烟看着宁?苍白的脸,心里的疼痛突然一瞬间静止。
“安迹沉,按规矩来吧。”
慕烟轻声开口。
安迹沉停下,回头看向慕烟。
宁?脸色骤变。
慕烟脸上的表情很淡,淡的像笼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楚。
但是安迹沉知道慕烟随口说说而已。
“我知道了。”安迹沉点头,平静的应下,抱着宁?离开。
一切平静的像微风吹过。但三个人知道,从慕烟说出那一句话开始,风云突变。
出门的时候看到了靠着墙上慵懒的看戏的洛岑。看到安迹沉,洛岑笑的灿烂。
安迹沉扫了他一眼,目不转睛的离开。
洛岑在安迹沉走后走进房间。慕烟看到笑的玩味的洛岑,冷淡的脸色带了份嘲讽。
“戏看的还爽?”
“当然,”洛岑笑着拍手,“真是年度深情大戏,没想到大名鼎鼎高贵冷艳的宁大美女有那么深情的一面,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哪。”
“让给你怎么样?”慕烟淡笑。
“可别,最难消受美人恩,我乖乖看戏就很满足了。”洛岑笑容依旧莫测。
慕烟冷冷的看着他,冷漠的离开。
安迹沉抱着宁?下楼,宴会上的人不明所以,为什么是慕烟把宁?带进去的,却是另一个人把她抱出来?
宁?将脸埋在安迹沉怀里,看不清表情。但她的气息很安静,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样。
她已经换了一件蔚蓝色的长裙,柔软的裙子覆盖到小腿上,露出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光泽如玉,就像是童话里的人鱼公主。
这一刻有些人是嫉妒宁?的,狼狈并不可怕,有一个人在你狼狈的时候保护着你是多么温暖的一件事。
安迹沉把宁?放到车上然后开车去医院。他是一个人来的,本来是要带宁?去他家,看到的却是宁?在慕烟怀里难过的哭泣。
宁?的脚踝肿的很高,医生在包扎的时候宁?不停的抽冷气,却是顽强的不肯发出一丝呻吟。由此可见,她那句因为崴了脚所以疼的泪流满面的借口多么牵强。
安迹沉看着宁?布满冷汗的脸,看向医生的目光充满了不满。
“你轻点!”安迹沉紧紧皱眉。
“再轻她也会疼的,脚都肿成这样了不疼才不正常。”医生不以为意。
宁?紧紧咬着嘴唇,一脸苍白。包扎之后,安迹沉像来时一样把宁?抱上车。宁?很累,躺在车厢的后座睡着了。安迹沉把她抱下车的时候她又醒了过来,疲惫的躺着安迹沉的怀里闭着眼睛,沉默。
安迹沉把宁?放到床上,宁?闭着眼睛。安迹沉知道她已经醒了。他低头看着她,声调冷清的对她说:“宁?,把慕烟忘了。”
这句话说出口,安迹沉都有些不解。为什么他会这么命令她?这几日她的温顺让他分不清状况了。
她一心想要逃离他,怎么可能会忘了慕烟,况且现在,慕烟还要为了她和自己决斗。
她苦心计划的都已经实现,她为什么还要忘了他?
宁?睁开眼睛对视着安迹沉。她黑白分明的温柔的眼中有几丝茫然,似乎根本不理解为什么要忘掉慕烟,亦或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忘掉他。
那样的对视,在灯光下宁?柔美的脸庞,带着几分深邃几分茫然的目光、她细腻的肌肤和清甜的体香,使这一切变得香艳旖旎。
安迹沉看着宁?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宁?感觉出一丝异样,她繁衍醒悟自己那无知的茫然是最有效的cuī_qíng_yào。
“我想喝水。”宁?坐起来,生硬的岔开话题。
安迹沉看了她一会儿,出去帮她倒水。
宁?松了一口气,伏在床前虚弱的闭上眼睛。
慕烟、慕烟。以前他送她回家,有时不愿意这么早就走了,于是就这么坐着,她困了,兀自在床上躺着,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身上好好地盖着被子。
宁?忽而有些恍惚,像是慕烟就在她身边看着她一样。
这时脚步声响起,宁?一时出神,懒懒的开口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走啊,我好困。”
宁?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宁?受惊,睁开眼,瞪大眼睛看着门口阴晴不定的安迹沉。
安迹沉目光灼灼的盯着宁?,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危险:“你刚才和谁说话?”
宁?是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和安迹沉说话,即使她再听话再温顺,那种带着淡淡撒娇意味的语调也不可能出现在面对安迹沉的时候。
“我不是和你说的······”宁?恐惧的往里边缩,惊慌失措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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