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只注意地面而没观察树上,所以没有发现树上有会猫腻。
就在远处的一棵低矮却是粗壮的古树上,在一片大大的分杈上,有五个猎人睡在上面。
确切的说,他们原来是没有睡的,可是遨了一夜,最后他们实在是困极了便不知不觉地睡了。
他们还真没发现孙二,而孙二也没发现他们。
孙二向前走着走着来到了这棵巨树下面,然后背靠着树坐下来拿出香烟猛烈地抽了几口,然后坐在那里寻思着什么。
寻思了一会,他并没有睡意,便躺到了地上。
无巧真不成书。
正在这时,猎人里面的一个女猎手醒了,她是被尿憋醒的,但是她又不敢下树来,她看了一眼其他男猎手,发现他们都发出了酣声,便爬过了一段粗大的树枝,然后转到了男人们的背面解开了裤子便中蹲下了……
孙二正在仰面朝上,本来已经听到了头顶的一丝丝移动声音,在方圆数十公里,那怕是极细微的声音,他也能听到,何况距离如此之近。
他的目光便看向树上,却正好看到了蹲下为的女猎手那白……
孙二一揉眼睛,定眼又一看,内心里便笑了,可是当他发现不妙,还是一个极快地翻滚偏离了原来躺着的位置,而那里已经开始下雨,一阵的骚味弥漫开来。
雨下的时间不算短,看来女猎人憋了好久,她痛快地想站起身来,却不料脚下一滑,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脚下一空便向地面上坠落下来,而这一坠又正好落到了孙二翻滚的位置。
孙二瞠目结舌,心里一阵地苦笑,盯着女猎手那半露的白花花的身子张开了双臂仰面接着了她。
“完蛋了,我死定了!”女猎手双眼紧闭,她不只是怕坠落到地面上要被暴跌一顿,她更害怕掉到了地面上,万一下面潜伏着一只狡猾的野兽,那么凭她一个人,如果是遇到了老虎,豹子和狗熊,她只能想象着自己尽量可以九死一生。
然而,可是。
她的大脑在一片空白后,等她渐渐有点意识到了,伸开双手想要摆动,她想要抓住那怕是一片空气或许也能救她的生命时,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她再也没有向下坠落。
这一点,她的本能还是能感受到的,她再是害怕,那了是猎手出身,她自幼跟关族里的男人们出入这片深山打猎,她的胆量也不算太小。
“啊……呜……”女猎手大着胆子睁开眼,却一眼看到是一个陌生男人接住了自己,她刚想张嘴大叫,却被一片火热无比的东西将嘴巴严严实实地堵了个明白。
她奋力地挣扎着,满脑子里开始混乱起来。
“该死,这个臭男人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他为什么敢在深夜到这种地方来?啊……你不能轻点……我要窒息了……”
孙二可能用力过猛,也是怕她喘上气来再喊叫,所以加大了力度不让她那张不算太小的嘴唇打开。
“不对,什么叫不能轻点,他压根就不该这样好嘛……”
女猎手内心里开始斗争起来,但形势逼人,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无氧活动,她的脸憋得通红,一双结实的手不大,也软绵地拍打着孙二的后背。
孙二看她终于没力气了,这才将她的嘴巴松开,然后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那怕是发现她有一点异动,他也想再次令她不能说话。
女猎手显然不能动了,她躺在孙二的怀里粗重地喘着气,浑身已经酸软那里还有力气,她本来就已经被吓得不轻好嘛!
孙二轻轻地将她放在树下的一块平坦的地方,然后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打猎?”
女猎手本来不想说话,听到这里心里不免有气,她在想这个臭男人夺去了自己的第一唇,现在还反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到想问问他这个陌生人怎么敢闯进自己族内的狩猎地。
她的眼睛睁大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睫毛闪动着,然后一脸迷惑地看向孙二。
“回答我问题?”孙二的手不老实地探进了她的粗布胸……衣……
女猎手感受到了,她终于再次紧张起来,老实地答道:“我是察坦儿族人,我们是驯鹿人!”
她本以为自己说的是族语,并不是猛古国通用的语言,所以孙二根本不会听得懂,因为她的民族人口极少,除了在猛古国北部也就是孙二先前到达那个地方有察坦儿人以外,整个世界上再只有这里还有二百来人。”
“驯鹿人?”孙二也用她的语言反问首,瞬间也明白了这里的鹿数量很多,这个原因便好解释了。
女猎人显然没想到孙二不但听得懂,而且还会说她们的语言,她张大了嘴巴差点再叫出声来,结果又被那张不安分的东西堵上了。
她没有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孙二的期压,这是她们民族的特性,一旦一个清纯的女孩子被一个男人得了第一唇,那怕是身子没失,她已经宣告了少女时代结束,她从此只能一生服侍这一个男人。
这个结果,却是孙二没有想到的,他松开她后,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们的民族为什么会生活在这种地方?”
“我叫嘎达梅尔,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已经习惯了。”
突然,孙二觉得这样一直压着一个陌生女孩似乎也不妥,而且她身上穿的衣服虽厚,但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厚实衣服里传出来的温度,而且他能听到她紧张地狂跳不止的心跳。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