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清见孙二并没答应,犹豫了一下刚想说话,门外传来一阵警车笛音,进来一个小协警满脸惊慌地凑到赵四清面前,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
听完协警的话,赵四清满脸的疑惑,又看了一眼孙二,然后快步走出了审讯室。
赵四清出去没五分钟,审讯室的大门再次打开,马科笑嘻嘻地进来了,进来便坏笑:“怎么了我的大神医,你也有今天,那让本队长来审问你”
孙二见他一脸不开玩笑会死的样,抬腿想踹他,马科故意装样,对身边的一个刑警道:“来呀把这个犯人给我五花大绑了送刑场。”
什么年代了,还五花大绑,孙二笑着把手抬起来,道:“先把这锁给除了再说。”
马科一挥手,身后跟的协警麻溜地来。
孙二的手铐除了,赵四清也进来了,进来后一脸堆笑,冲马科低头哈腰地。
马科看也没看他一眼,用手一指孙二,道“你傻了狗眼了?你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吗?”
赵四清被骂,还高兴地跟狗摇尾巴似的,连说知道,这个人正是孙家洼有名的神医。
马科装作一巴掌想劈他,赵四清吓得向后一闪,马科没想真打他,玩味地说:“要是让局长知道你抓了他的救命恩人,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如何?”
“啥?”赵四清不止是怕,他的浑身都在冒汗,紧张地擦着汗惊慌地看着孙二,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赵所长,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孙二轻轻一笑。
“当然,可以......”赵四清只剩下擦汗这个动作了,马科和孙二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心里在算盘着郝仁知道今天的事后,他头这顶帽子还能顶多久。
当马科带着孙二走后,赵四清也想得差不多了,心里发狠,心想大不了,以后把身家性命全压到杜源和堂主身。
孙二却不去想赵四清在想什么,马科把自己的车提出来后,他跟在马科的车后,拉杨丽去了青沟市。
李子秋的亲戚家在青沟城北,到了地点后,孙二下了车,了马科的车,把杨丽的手机拿出来,然后把里面的录音传到马科的手机。
马科说这是什么,孙二道:“回去后,你仔细听听知道了,我还有事不请你吃饭了,过些日子再说。”
马科一脸迷惑,孙二却笑笑走了。
十分钟后,孙二到了李子秋亲戚家。
还没进门口,他便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哭声,那个声音正是老人死了之后,亲属的哭灵的声音。
他心想要坏,这该死的赵四清等人真是误事,否则李子秋的亲戚也不会死了。
孙二见人都死了,心想不进去了,进去了还惹死者家属情绪激动,万一再埋怨李子秋,这个情便不好说了。
他正那里想着,杨丽却提醒他说死者家属出来了。
出来的人是一个年妇女,年纪约摸四十岁左右,身材丰满,打扮得十分整齐,长相端庄。
妇女看到孙二,孙二便说自己是李子秋介绍的医生,说自己来晚了,心里很过意不去。
妇女听后便是苦笑一声,冲着天看了看,眼角的泪便流下来,道:“我爹也是这命,怨不得大夫,你也不容易,我听表哥说你大早便过来了,我们没能亲自过去已经麻烦你了。”
孙二听这妇女说话很有素养,便抛弃了刚才的担心,心想来都来了,万一死者没有死绝,或许自己还有可能将他救过来。
有了这个想法,也把他自己吓一跳,心想自己怎么这么想,真把自己当神医了,谁告诉自己有起死回生的本事的。
想想也是醉了,孙二摇摇头跟在妇女身后进了家门。
家属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白色的孝衣孝服都拿了出来,死者身也盖了提前准备好的寿衣和被子。
孙二到了死者近前,脑子里却一转即逝一个意念,提醒他这个老人并没有死。
有了这个意念,他便在病人身透视了数遍。
透视过后,他开始对意念产生了怀疑,心说这个人明明死透了,怎么赖以治病灵息在病人身体里运转数周,一点生命的气息也没察觉到。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意念也失灵了,现在他非常清楚,那个意念是黄金鱼仙女输入到《神医农草经》之的灵术,是他的医术和其他异能赖以生存的根本。
不可能......
他嘀咕着,把金针取了出来,然后在病人的百会,气海,三阴交,手三里,足三里,命门和人穴等十数处穴位扎针。
扎过针,病人身的气息和血脉仍无任何变化,再看他的病症也不像叶老的“锁阳关”,也不是麻里下古墓的那个病人的“锁魂”。
孙二扎完针,站在那里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病人身有病灶,心说没病灶,这病人无端端地怎么死了。
看他的样子,一个人死后的气色仍是活人一般,孙二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病症。
这些日子来,他看过的病人不少,以前他也听祖父二代说过很多疑难杂症,现在学习了《神医农草经》后,更是对各类疑难杂症了如指掌,即使一次的“锁魂”,他也是一眼便看穿了。
如何这一次,他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灵息转来转去,孙二便感觉后继无力,知道这是使用过度,已经看了半个小时了。
他停下手的灵息,把金针全部消过毒,然后让家属全部出去,让杨丽拿出携带的灵药。
看着灵药,他的心思便活络了,太岁是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