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平时已经不能驯服简兮了,既然如此,一定要在房事上夺回男性权。
换句话说,白天可以由着简兮,晚上必须让她跪着求饶。
“别撑了,没用的,鬼魂的制香术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绝对不会跟你在哪员外家受的情香能比拟。”
简兮抬眸看了一眼眼前坐着的南景尘,尤其是那坦露的大片结实胸膛,这让她不禁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内心的空虚驱使着她爬上了桌子,伸出了手……。
还有着理智的简兮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那颤抖的声线溢出:“南景尘,你个不要脸的小人,老子还没有及第呢!你这是诱奸,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等她明天她就得颁发这条法律,把南景尘送到监狱里去撸!
南景尘似笑非笑地看着怀中瘫软着的简兮,磁性的声线此刻显得异常魅惑:“你昨天就已经及第了。”
简兮抬眸,有些呆愣,她怎么不知道?
南景尘再也忍不住,比简兮还多吸了一个时辰的情香,哪里还能忍得住等简兮勾引。
他将怀中的简兮打横抱起,朝着那六尺宽的床榻走去……
……
几分钟后。
简兮忍着某处的疼痛,卷缩在里侧笑个不停——
南景尘坐在床榻边上,脸臭得像是吃了屎一般,感觉自尊颜面什么的在此刻尽数崩塌。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不争气的身下,满头的黑线。
说好的跪着求饶呢?
简兮越笑越控制不住,越笑越放肆,整个宫殿响彻着那爽朗失声的笑声。
良久,简兮笑得脸颊都酸了,这才回过头来,披着被褥来到南景尘的身后,又忍不住笑了——
你能想像那种前一秒还因为情香而欲火焚身,下一秒就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的感觉吗?
哈哈哈哈哈哈……。
南景尘回过头来,凶狠地看了一眼满是笑意的简兮,简兮这才觉着自己有些过分了,连忙安慰道:“没事的大兄弟,听说,第一次都这样,别放在心上……”
她现在好想高歌一曲:
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哈哈哈哈哈哈——
南景尘的脸色始终没有得到缓和,只是看了看简兮那眉眸中的笑意和使劲憋着笑意而抿起的嘴角,胸口顿时蓄积了满腔的窝囊。
突然,南景尘翻身将简兮扑倒,一双眸子阴沉的吓人。
简兮笑意瞬间褪却,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出声安抚道:“没事的,反正我不是很注重这块,我们还可以么么哒啊!”
如此一说,非但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反而反弹的越加严重了。
南景尘气息一沉,大掌一抬,将盖在了简兮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掉落在地上……
……
夜晚的女儿红比白日里更加多了几分醉生梦死的味道。
大厅之中,女子的盈盈笑语,男子轻薄下流的字句,台上的曼妙的舞姿,耳边回响的琴音,眼前的美酒,鼻尖蔓延的肉香,无一不在展现着为何奢靡的生活。
大厅靠角落的那一桌,尽管选得偏远,可戒七头顶上的戒疤和身上的佛袍就像是自带闪光点,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和议论。
“哎,这和尚逛窑子,我这还是头一回见啊!”
“斯文多败类,这和尚,戒律清规的日子过腻了,出来找找乐子也没什么不是啊!”
“也是,大家都是男人,明白这不能憋。哎你们说,那些个寺庙的和尚没有女人,都是怎么解决自己下半身的啊?”
“哈哈哈哈——”
耳边不断的传来不堪入耳的调侃,乐吟倒是见怪不怪了,只是那视线一直看着眼前右手立于胸前,拇指转动着指腹之间的念住,唇瓣不停的张合念叨着什么的戒七。
她抬手,执起酒壶给戒七面前的酒杯中倒上了满满一杯清酒,出声说道:“今夜一别,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戒七睁开眼眸,看着眼前杯中满满的酒杯,又抬眸看了看眼前已经喝了数杯的乐吟,眉头一皱,低声说道:“阿弥陀佛,酒伤人身,如此无益之物,施主还是少饮的好。”
“呵——”乐吟杨唇轻嗤出声:“你没喝过,不懂这酒的曼妙之处。伤人身亦能痊愈,伤人心的又能如何?这酒啊!最是治愈人心的良药了。”
戒七无言,垂眸不知在思想什么。
直到耳边再次响起那稚气的清脆:“你应该也早就厌烦了我,想要摆脱我才是。既然如此,我乐吟也不是什么自讨无趣之人,我说了,你该破的戒都破了,随后你要去破庙守你的佛祖还是去找你的女人我都不管了。”
戒七眉头一皱,有些不明白乐吟为什么一定非得逼着他破戒……
为什么?
其实乐吟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只要和尚破了戒,佛祖肯定不会原谅他们,自然也回不了佛门那清净之地。
也许这样,她还能留在他的身边……
就在此时,戒七突然伸手执起桌上的酒杯,乐吟呆愣地看着那执着酒杯的手,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佛门有一句话,迷途知返,回头则是岸。小僧今日无奈,为拯救自己,亦然也是为了搭救施主,故此破戒,佛祖定能明白我心,他日定会在佛祖脚下赎罪。”
话音一落,那手臂一抬,尽数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