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希望你回去啊!我们还没比出个高下呢!
言曦很想不经思索的把话吼出来,可她克制的没有这么做。如果爸爸让自己留下,她也会很为难吧?
再三思量的言曦,理智的讲:“你爸妈的心情我能理解,同时经过这次受伤,我也明白了许多事情和生命的重要性。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和你并肩做战。”
叶枫林嗯了声,没有给她答案,转移话题的问:“你现在打算做什么?如果无聊的话,我可以拉小提琴给你听。”
言曦咧嘴笑。“好啊。我要听梁祝。”
“梁祝太悲伤了,不利于睡眠。你以前常唱的歌叫什么?”
“tellmewhy。”
“那就这首。你先唱两句,我找找调。”
言曦酝酿了下,哼了小段,等叶枫林找到调便唱起来。
“in
在我的梦中
孩子们唱着
areveryboyandgirl
一首关于每个男孩
thereen
蓝色的天空,绿色的田野
andlaugheworld
笑声成了通用语言
theniwakeandallisee
当我醒来后,我所看到的
isaworldfullofpeopleinneed
是一个人人都需要帮助的世界
)
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
obeaman
作为一个人,我要去做些什么
doi
我是不是要站起来反抗
toprovetoeverybody
向所有人证明我是谁
ifeisfar
这是不是代表我的一生
toeinaworldfullofwar
将浪费在一个充满战争的世界
……
eoellunotjubefriends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不能成为朋友
ecloseoureyes)
为什么,我们闭上了眼睛
egreedylife)
为什么,我们让生命充满贪婪
efignd)
为什么,我们为了土地而战斗
eoellutuand
谁能告诉我,因为我不明白
whywhy
为什么……”
言曦盘腿坐在床上,仰着头,闭着眼睛,忍下眼里的湿意,同样压下思念哥哥如风暴般的情绪。
梁祝是首悲伤的曲子,可叶枫林不知道,这首歌是她与哥哥的共同回忆,几乎只要她听到它、唱起它,脑袋便无时无刻不是哥哥。
伤全愈的叶枫林站在房中,比上一次的演奏更挺拔,更气宇轩昂,更绅士与迷人。他浑身散发的气质得天独厚,仿佛他就应该是个音乐家,而不是个“杀手”。
叶枫林与言曦都仿佛陶醉在这音乐与第一次合作的完美中,可最后的乐符如一阵微风拂过心境,让两人都无尽思量。
言曦咬牙,那将浓绸的思念压下,睁开眼看叶枫林。
叶枫林也睁开看她,心里有了决定。
起码还能并肩作战,起码她在期待着、等待着,他怎么能独自转身离开?
叶枫林放下小提琴讲:“时间不早了,快去睡吧。”
言曦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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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曦这两天在学校过的很舒坦,有星风这个保镖陪着,没人敢跟她正面冲突了,另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上次自己早退后,学校的风言风语便少了很多,只有偶尔会听到一些学生在闲聊,但看到言曦便作鸟兽散,还她一个清静。
另外张会也不跟她过不去了,以及有戟思婷、吴清这些朋友陪着玩,言曦这小日子过得美妙极了,就是那个拉黑加撞车的吕瀚,阴魂不散、锲而不舍的几乎天天来学校门口堵言曦。
他一来必定会带着花,追求的举动人尽皆知,并且他还学聪明了,他不再开拉风的跑车,改开普通桥车了,好像在说:你撞,你随便撞,你撞成废铁我都不带心疼的。
戟羽寒因为部长李雄风的到来而有些忙碌,因此这接人也不能每次都亲自去。
老王自然是不敢拿这位少爷怎么样,只是客客气气的跟他打招呼,然后在星风的协助下把女孩接走。
但这次吕瀚显然不打算让他们轻易把人接走,还特地带了几个兄弟。
这些人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同样都是纨绔子弟,性气高傲,说起话来又不顾及他人感受。他们瞧见吕瀚追求的人惊得哇啦啦叫。
“我靠吕瀚,你什么时候眼瞎的?这么丑,你还追得这么起劲?”
“瀚子,你要带你女朋友去整容,我可以赞助一千块。”
“我赞助两千。”
“你们太不把瀚子当兄弟了。瀚子,我把我的压岁钱都给你!你快带她去整成大明星,让哥们也稀罕稀罕。”
吕瀚气得想把他们全骂一顿,不过他也知道他们就这德行,说起话从来都是口无遮拦的,便向言曦解释:“言曦,他们就是嘴欠了点,你别当真啊。”
言曦面瘫的看他。
星风动了动手指,准备随时开打。
老王在一边看着干着急。吕瀚的这些兄弟中,好几个他都认识,这要真打起来,还真不好向他们的父母及戟先生交代。思来想去的老王,偷偷给自己老板打了个电话。
也正巧,戟羽寒就在国科大里面,他接老王的电话,没多久就出来了,避免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发生。
吕瀚看到戟羽寒心里有点发悚,面上却不露怯色。“戟局长,我想这男女朋友间的正常交往,不算犯法吧?”
很好,看他是做了工课的。
吕瀚是有点放荡不羁爱自由,不受他爸爸那套管制,不过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