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夜间的喧嚣,白天的十里洋场则显得安静许多。即便此刻街道上,已经多出不少早起工作的行人,可那些饭店跟舞厅却依旧显得寂静,大多人还在熟睡中。
跟其它客人所不同的是,昨晚并未休息多久的胡彪,生物钟依旧让他早早睡来。闻着房间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奇怪味道,还有略显凌乱的房间,胡彪也难免露出一丝苦笑。
看着枕在手臂上依旧还在休息的女孩,感受着怀中温香暖玉的气息,那怕昨晚体力消耗不小的胡彪,很快感受到火气正在上升。可最后,胡彪还是强忍着起身。
有些事情,过于放纵的话,就会得不偿失。即便胡彪现在很年青,身体也强壮的跟小牛犊子一样。可胡彪依旧明白,色即刮骨钢刀的道理,有些事也要适可而止。
最重要的,他很清楚怀中这个女孩,昨晚只怕受创颇重。即便外籍女子的恢复能力不错,可被自己折腾了一晚,胡彪觉得也要给她一定的恢复时间。
不管怎么说,怀中女孩带给他的感觉不错。如果对方愿意的话,胡彪不介意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花点钱在租界养个女孩,胡彪觉得他还是能做到的。
捡起随手丢弃在房间地毯上的衣服,走进浴室的胡彪,很快冲个了凉水澡。出来时,胡彪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看着依旧还在熟睡的女孩,胡彪拨通了饭店前台的电话。
拉开饭店的窗帘,打开一扇窗户透气,望着饭店前方的黄浦江,胡彪心情却并不美好。原因是,此刻航行在黄浦江上的船只,大多都飘扬着外国的旗帜。
“三年陆军,十年空军,百年海军!看来有必要,为此提前做些什么了!”
想到早前在北方对未来的设想跟布局,回头看着依旧熟睡的尼娜,站在窗口的胡彪表情平静的道:“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某种程度上,我们的命运其实差不多!”
对尼娜这些逃亡沪上的白俄人而言,她们未来重返苏联的机会微乎其微。可对这些白俄人而言,一旦租界被收复,他们的命运又将无法得到保障。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对很多华人而言都非常清楚。这也意味着,一旦失去租界的庇护,这些滞留在租界的白俄人,又将何去何从呢?
同样的,对穿越这个时空跟时代的胡彪而言,一旦抗战结束,他又将何去何从呢?那怕他可以选择胜利的一方,可胜利的一方,又是否能真诚的接纳于他呢?
建国后发生的一些事,胡彪也是知道一些的。做为后加入的人,谁敢保证胡彪能挺过那些斗争呢?想到这些,胡彪觉得抗战结束离开,或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胡彪很快来到门前,将房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口静候的侍应生,胡彪也很客气的道:“餐车跟东西给我就行,麻烦你了!”
“先生客气了!”
接过对方推来的餐车,胡彪也没忘记给对方一点小费。看到胡彪递来的大洋,负责送餐跟送东西的服务生,也觉得非常高兴。在饭店赚小费的机会,其实并不多。
“谢谢先生!如果先生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有需要,我会给前台打电话的!”
重新关好房门,想到昨晚安排在饭店过夜的田铁柱等人,胡彪又用饭店的电话,把他们一一叫醒。让他们起来之余,也吩咐他们先去饭店的餐厅吃早餐。
同样已经早起的田铁柱等人,昨晚也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对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言,昨晚经历的事情,也让他们感受到一种来自身心的蜕变之旅。
现在接到胡彪打来的电话,也让他们明白,此刻他们所享受的这些,都来自于胡彪的赏赐。未来的他们,要想天天过上这样的日子,只怕还要继续努力才行。
挂断电话,看着旁边被窝中,气息明显有些变化的女孩,胡彪也很平静的道:“尼娜,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昨晚很辛苦,所以叫了点早餐,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吧!”
伴随胡彪叫破自己装睡,躲在被窝中的尼娜,想起昨晚经历的暴风骤雨还有身下点点刺疼,哀怨之余低声道:“能把浴巾给我吗?”
想到此刻的身体状态,尼娜依旧表现的很羞涩。可让她意外的是,昨晚霸道十足的胡彪,此刻却显得有些怜香惜玉,二话不说把浴巾扔了过来。
从餐车上取下两个袋子道:“这是我让饭店侍应生替你买的衣服,等下一并换上吧!吃完饭,如果你觉得还想休息,那你就继续在饭店这边休息,我再给你续一天房钱!”
听到这话的尼娜却摇头道:“谢谢!我没事的!”
“别着急!昨晚你的服务不错,我很满意。如果你能表现的更好,我或许能给你更多更好的生活。其实你应该觉得很荣幸,因为你也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明白吗?”
“你想娶我吗?”
从胡彪说出的话中,尼娜尽管觉得有些羞涩却感觉到惊喜。虽然胡彪有时霸道无比,可尼娜必须承认,这种霸气让其沉迷其中,甚至心中渴望胡彪的保护。
那怕尼娜想过长大后,嫁给一个本族的青年。可尼娜更清楚,生活在租界的白俄青年,真正有本事的没几个。嫁给对方,她未必有机会逃脱这个租界牢笼。
反倒是这个神秘的本地青年,却带给尼娜很多的好奇心。加上尼娜也是比较保守的女孩,她觉得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已经奉献给了胡彪,她希望胡彪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