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秦始皇比努尔哈红聪明的地方,该放手时就放手。反正有大把时光,下一个机会,也还会再有。
等待累吗?其实习惯就好了。
孔宣面上有些挂不住,毕竟他自信秦始皇会对他百依百顺的,正要开言驳斥,却被水缘截下。水缘开口说:“陛下,吾辈不是宵小之辈,岂能夺人所好。陛下既有难言之隐,我等岂能不体雅意。”
秦始皇“哈哈”一笑说:“先生,朕谢谢你。”
凌羽将尕林托在掌心之中,右手将努尔哈红的心脏取了出来,原本被包裹在一起的鲜血,一滴滴的滴在了尕林之上……
血水落在尕林之上,瞬间变融入了尕林。仿佛是如清水滴在干涸的土地上一般,除了那似有似无的痕迹,所有的血水都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婴儿吮乳的声音,在尕林之上生生传来,甚是恐怖……
忽然,原本闪动微弱的尕林,剧烈的闪动了起来,血水越来越多,尕林越来越亮……
血水终于滴干了,尕林的光芒也弱了下来,最终寂静不动……
奇迹并没有发生,人们的目光从凌羽的左手缓缓的移开,露出一副遗憾和不可思议的神情。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毛骨悚然感觉?在哪尕林之上,仿佛有一个无底深渊,深渊之内藏着血淋淋的因果,让人想望却不敢望。
半晌之后,秦始皇“哈哈”一笑,说:“努尔哈红真是个混蛋,临死了还要骗人。”
秦始皇的话明显出戏了,除非是又瞎又聋的人,谁能否认刚才的异象,他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他想要隐瞒什么?
大殿之上陷入了沉寂,几个呼吸之后,水缘才缓缓的开口说:“怕没有那么简单,努尔哈红没有必要说谎,这其中必然还有其他秘密。”
秦始皇看了看水缘,又看了看凌羽,微微的笑了笑,随即对着众人摆手。
吕不韦迟疑了一下,还是带着秦王朝的站班大臣们离开了……
寂静的大殿之上,秦始皇皱着眉头,半晌之后,才有缓缓的开口:“秘密,朕并不比努尔哈红知道的更多。”他停了一会,接着说:“朕有点佩服努尔哈红了……可是人若没有自知之明,灾祸就会到了眼前。朕不惧怕死亡……,可又不愿意死亡,朕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好留恋的。”他一边说一边在思索着什么,忽然他冷笑了一声,说:“王朝大帝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最多是一个大个的棋子而已。尕林属于诸位大仙,朕不奢望了,朕不是天地的宠儿,从来都不是。”
秦始皇的话带着继续伤感,这是认命、还是在演戏呢?除了秦始皇,怕谁也不知道。不过认命的概率更大一些吧,毕竟他都送出了尕林。
凌羽见秦始皇如此说,心中似有一些内疚,他沉吟了一下,说:“宇宙的玄奥,不是一个尕林可以探索的,我们都还有希望。”
“青帝说的好,可是朕有什么希望呢?这大大的皇宫,就是金丝笼,王朝大帝的名头就是祭品。”
凌羽心中一叹,看了看手中的尕林说:“陛下,尕林我们留下了,将来必给陛下一个交代。这神界还有秘密,我们会继续找寻。此间事已了,我们也打算离开了。”
秦始皇点点头,说:“青帝的许诺,朕铭记心间。若诸位大仙用得着秦王朝的,秦王朝随时恭候。”
凌羽等人站起身来,正要出门,门外传来一声吆喝,说:“陛下,大宋王朝八代子孙赵非庸求见!”
凌羽等人不由的一怔,把眼睛都射向了门外。
“赵非庸”这三个字,更是震的凌羽耳朵嗡嗡作响,有一种瞬间如梦的感觉,是真实的吗?这是真实的吗?凌羽突然有些恍惚。
秦始皇面色一变,心中暗道,这大宋王朝来的也太快了一点吧。不过,这种感觉稍纵即逝,随即他便满脸堆笑的说:“快快有请。”
不一会,赵非庸带着两个随从进入了大殿。
赵非庸见到凌羽等人,不由得满脸错愕,接着是一阵惊喜,连行礼都忘记了。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你们却在灯火阑珊处。
水缘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才打段了几人的思维……
赵非庸顿是醒悟,赶忙给秦始皇行了一礼。
秦始皇乃绝顶聪明之人,闻歌知雅意,说:“诸位认识?”
水缘呵呵一笑,说:“何止认识,青帝和赵大仙是一奶同胞,都是来自九州。”
赵非庸暗道:“水缘怎么变成了大嘴巴,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抄了?”不过转念一想:“这水缘是个精细人,不可能无的放矢,其中必有缘故。”于是便哈哈一笑说:“水缘先生,一别又是十多年了。先不忙着叙旧、咱们先办正事。”说着,转头对秦始皇说:“外臣禀陛下,大宋王朝的军队,已深入大清王朝腹地三千公里,未遇到大规模的抵抗,下一步行动,还请始皇帝示下。”
秦始皇“哈哈”一笑说:“贵使客气了,努尔哈红已被青帝杀死,大清王朝注定分崩离析了,各王朝分兵驻守即可。”
赵非庸看向凌羽,这小子太不可思议了,每一次都能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
不久之后,十大王朝的人都到了,瓜分大清王朝的方案也出来了。
从此,这神界,只有十二王朝了……
对大部分的人来说,彼岸花,只再彼岸绽放,此岸心,只能远观瞭望。
而有些人,注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