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哦”了一声,说:“这到很划算,该怎么用呢?每次撕一点给他们的吗?”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那白衣人到是很耐心,微笑的解释说:“要到钱庄换成银子,在下知道,你又要问什么钱庄,钱庄就是兑换银子的地方。”
凌雪面色有点尴尬,说:“我不是要问什么是钱庄,我想问钱庄在哪?”
那白衣人面色一红,随即轻咳一声,说:“先不说这个,银票你收下,玉簪归我。这顿饭钱八十文,我替你付了,算是我们有缘,我请你吃饭。”
凌雪接过银票,玉簪递了过去。
那白衣人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了小二,连同这位姑娘的一起算掉。
若是平常之时,遇到如此慷慨的人,小二一定欢天喜地一番,现在却哭丧着脸,恨透了这个白衣人。
一块超级巨大巨肥的肉到了嘴边,楞是让人给抢去了,怎还能高兴的起来,没个几年都回不这个神,想到这事,便要大哭一场。
那白衣人那着玉簪看了一会,说:“不错,确实是昆仑玉,打造的手法更是一流。这么好的东西,放在粗人的手里,糟蹋了,可惜了。这样吧,姑娘送给你了。”
凌雪一呆,想了想,说:“你后悔了,那银票还你。”
白衣人一笑,说:“在下岂是轻易后悔的人?银票是在下买玉簪的钱,送你玉簪又是另一会事,把银票收好,要记住,财不可外露。”
凌雪一笑说:“我听的不是很明白,不过听懂了你的意思,银票和玉簪都归我,对吧?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你刚才说你是粗人,我不明白,只听说过好人,坏人。还没有听说过粗人,你很粗吗?”
顿时整个客栈爆笑,别说喝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就是喝道肚子里的,都笑了出来。这女子当真奇怪,连这种话都问的出来。
客栈里的人,笑的东倒西歪,凌雪很奇怪,不解的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那白衣人面色尴尬,强笑一声,说:“没错,没错,是银票和玉簪都归你。不过呢,以后不要再提什么粗人不粗人的了,你不懂的。”
凌雪不是傻子,隐约的感觉,定是不雅的语言,面上一红说:“我走了,谢谢。”
那白衣人说:“别忙,我还有事问你呢?”
凌雪回过身,说:“什么事情。”
那白衣人恢复了神色,淡淡一笑,说:“见你满大街的打听凌羽,你认识他?”
凌雪的神色,黯然了起来,说:“我当然认识他,他是我师兄。”
那白衣人神色一变,随即缓了过来,仍面带微笑说:“你是凌智真人的女儿?”
凌雪觉得有点不妥,不该把什么事,都告诉这个陌生人,便没有回答。
那白衣人“哈哈”一笑,说:“凌姑娘不要误会,我是凌羽的朋友,对你父亲也是仰慕万分。”
凌雪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这个白衣人,说:“那你是谁?”
那人微笑着说:“我的名字嘛,算了吧,你师兄叫我马良,你也就叫我马良好了。走,我们出去吧,你不是要找你师兄吗?我陪你去,我也正要找他,有些事情要和他商量一下,那小子很倔,就怕不好商量。”
凌雪和马良出了门,凌雪问:“你找师兄商量什么,他的事情他都做不了主,能和他商量什么。”
马良这次没有笑,有点伤感的说:“别的事,我不知道,这事必须他做主。”“嘿”然一笑,说:“我和你这个小女孩,说这些干什么。”
凌雪“哼”了一声,说:“谁说我小女孩,你多大啊,毛头小子。”
马良“哎”“哎”两声说:“你师兄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说话,我刚才还帮你付了饭钱呢,也太忘恩负义了吧。”
凌雪一笑,说:“只要你不说我是小女孩,尤其是在我师兄面前,我就给你道歉。”
马良“哦”了一声,口中念叨:“明白了,明白了。”
忽然凌雪拉住马良,边跑边说:“后面有人追我。”
两人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马良说:“谁呀,还有人敢追你凌大小姐,我去把你打发了。”
“不是谁,是我的两个师兄,肯定是来抓我回去的。”
马良一脸懵x,惊讶的说:“你是偷跑出来的?这要命了!我成了人口贩子了?我得送你回去,要是你老爹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你胆子也太小了点吧,我爹不会的,你要是帮我找到师兄,说不定我爹还会赏赐你点什么?”
马良微一沉吟,做出猥琐状,嘿嘿一笑,说:“要得,硬是要得。”
凌雪忽的盯住一片纸张,纸张上好像有凌羽的名字,弯腰将这张纸捡了起来。
马良叹了一口气,做圣人忧心状,说:“都多大姑娘了,还捡纸玩,你看这纸多脏啊。”
凌雪没有理他,认真的看着那张纸。
马良看情形不对,也望那张纸上看去。
上面写到:“……宋廷已将带兵不力的王权革职查办,兵马大元帅由失散多年的皇族,申王之子复王凌羽就任,目前金,宋主力已到达采石矶,不日就会决战,我军是否趁两军交战之际,袭击金国……”
马良看完后,说:“这个是辽国的公文,还有辽国专有的印迹,一定是辽国在宋,金的间谍的密报。不过这公文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又让我们捡到了,还真是老天开眼。”
凌雪笑颜逐开的说:“管他呢,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