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乐盯着容褚手里的水杯,上面有素描的抽象画,色彩淡雅,别具一格。
呼吸停滞了瞬间后,阮惜乐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家里的杯子长什么样子啊。”
容褚一记冷冽的眼神扫向她:“我是失忆了不是智障了。”
“咳……”阮惜乐心虚道,“那个什么,这些杯子都大同小异嘛,随便去超市买一套就可能是一样的。”
容褚冷笑:“你随便去超市给我买一套一模一样的回来?我在这儿等着你。”
“我怎么知道啊,可能就当时碰巧遇到了呗。”
容褚把玩着玻璃杯,摇头:“要我说这是哪个设计师的限量品吗,从欧洲带回来的东西,你去哪家超市巧遇的?”
好吧,阮惜乐想,这下是糊弄不过去了,她也不知道容褚怎么失忆了还带这些偏艺术品的东西这么了解,虽然说在容褚失忆前,他很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昂贵玩意儿,也认识了不少特立独行的艺术品设计师,这套玻璃水杯其实本来的功能就只是装饰而已,但当初容褚送给阮惜乐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随手就拿来喝水了,只觉得这水杯还挺漂亮。
等她了解到的时候,已经使用了一段时间,才将错就错了。
搬东西过来那天,阮惜乐特意将这一套水杯带过来,没想到才几天就被容褚发现。
现在怎么办,实话实说?还是又撒个谎骗他?
在阮惜乐纠结的过程里,容褚已经毫不客气的拆穿她了:“你在想什么理由骗我?”
“……”
容褚放下水杯,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在阮惜乐沉默的时候,昵着她说:“看起来你那时候为了接近我确实下了不少功夫,连这些东西都要和我用一样的。”
“啊?”
容褚微微笑了:“算了,不追究你,再去给我倒杯水来。”
阮惜乐稀里糊涂的听他差遣,真是彻底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等她倒了水回来,容褚一句话差点让阮惜乐手抖的把杯子摔在地上。
他说:“你再努努力,说不定能让我愿意给你个机会。”
努……努力?
阮惜乐干笑着把水杯放下,不说话了,打算就这么捱到司机过来接容褚为止。
她也不愿意在沙发上坐着,主要是这单人沙发本来就没多大,坐了容褚这么个身形高大的人,往那一坐,占据了大半个沙发,连腿都伸展不开。
容褚把外套仍在一边,里面的衬衣解开了扣子,露出来的那一截胸膛和脖颈颜色很白,但并不会显得羸弱,而是让人觉得清冷,在灯光下发亮,看的阮惜乐口干舌燥。
他属于怎么都晒不黑的人,阮惜乐和他一起去过海边,他连防晒霜都懒得擦,可在烈阳下晒了几天日光浴,仍旧那么白。
据容褚说外婆家有欧洲人的血统,所以他不仅五官有些深刻,天生的白皙肤色也继承了一些。
心里默算着时间,阮惜乐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司机还没有到?”
容褚冷淡的眼神看了看外面还在飘扬的雪花,又看了眼手机,嘴角上扬,表情很无辜的说:“司机堵在路上了。暂时来不了。”
末了,他还很得意的反问:“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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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总:你说怎么办?
惜乐:麻溜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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