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浅微微歪着脑袋,问,“你说真的?”
两个人目光对视了两秒钟,郁衶堔先说,“骗你的。”
路轻浅眼珠转了转,郁衶堔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将书桌上的茶给端过来,路轻浅不是很情愿的样子,轻轻摇了两下头,轻咳,“累,不太想去。”
男人手指在她腰上挠了挠,“你累什么?”
“哪哪儿都累。”说着路轻浅整个身子朝后面的沙发上倒,郁衶堔没忍住笑,盯着她,“大夏天的,你穿这么厚?”
路轻浅有气无力地哼了哼,“阿姨在楼下做饭,不敢不穿多点儿。”
不过别墅里面的空调都是恒温的,除非穿的非常反季节,否则都是可以的。
只是路轻浅轻轻皱起了眉头,“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院呢,怎么办?”
郁衶堔去书桌那边将茶给端过来,抿了好两口,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随即轻声开口说,“不是可以用化妆品遮住吗?”
说到这个路轻浅脸色微变,“郁衶堔,你昨晚将我的**跟粉底液打碎了。”
郁衶堔伸手就要去将女人的身体捞到自己怀中,却被路轻浅一下子给躲开了,郁衶堔嘴角蔓延开戏谑的笑容,轻声说,“所以今天早上我不是起来就主动打扫好了吗?”
想到这点,郁衶堔庆幸昨天晚上那些碎片没有划伤路轻浅的脚,要不然昨天晚上的福利没了不说,路轻浅指不定要怎么跟他生气。
这女人生气的段数很高的,曾经有一次,他已经忘记了他是怎么将她给惹生气了,但永远都记得她生气之后的做法。
路轻浅这个人是最不能委屈自己的人,自己就算再生气也不是那种将一切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就独自生闷气的人。
更加不会大半夜的还偷偷躲在被窝里面哭。
相反的,跟上面两种反应相比,路轻浅就显得很没有良心了。
那天两人分房睡,郁衶堔想大概她的确真的很委屈,要不然绝对不会一说而闹三上吊就是要将他赶去侧卧睡。
所以半夜里,他偷偷拿了卧室的备用钥匙准备开门去看看她,免得自己的小娇妻躲在被窝里面哭,他也正好哄哄,然后两个人和和气气的和好。
然而郁衶堔跟做贼似的猫着腰进去,发现跟他生气的娇妻在床上睡的比谁都想,这是最气的。
当晚,郁衶堔也生气了,离开卧室时将卧室的门摔的震天响。
而大半夜的,处于深度睡眠当中的路轻浅自然不会醒过来,所以没有听到郁衶堔气急败坏的摔门声。
第二天上午,路小姐醒来,照常下楼翻东西吃,仿佛突然之间想起什么似的,问正在摘菜的阿姨,“阿姨,昨天晚上是不是打雷了啊?我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了打雷声。”
阿姨看着路轻浅,很认真地说,“太太,昨天晚上天上很多星星,还有月亮,没打雷。”
路轻浅端着牛奶从厨房离开,自言自语地说,“那我估计是在做梦,我梦到打雷了。”
刚刚走出两步,路轻浅就看到了郁衶堔那张阴郁的脸,路轻浅吓了一跳,很轻描淡写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直接绕开他上楼去了。
路轻浅还正疑惑呢,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这男人昨天的心情好像还没这么差的?
怎么今天路轻浅也懒得想,反正是这男人先惹她生气的。
而郁衶堔出现在厨房门口,见他脸色不太好,煮饭阿姨笑眯眯地问,“难道先生也觉得昨天晚上打雷了吗?”
听到这话,郁衶堔漫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回到了书房才发现自己是要下去煮咖啡的。
而这天呢,刚刚好就是周末。
路轻浅跟他还在冷战,郁衶堔在家里郁闷了一整天,老是觉得这女人迟早有一天要气死自己。
下午,在书房里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的男人看着天边暮色西沉,终于想结束这种令人抓狂的状态了。
回卧室,在阳台、浴室、衣帽间里都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家庭影院,健身室都去了,也没见着人。
郁衶堔就以为她在楼下,结果下去还是没有见到人。
阿姨仍旧在煮饭,郁衶堔跟着过去就问,“她呢?”
阿姨恍惚了下,然后笑,“啊,先生不知道吗?太太说她去酒吧了。”
男人就以为路轻浅是去了自己的酒吧了,然后饭没吃,水没喝一口,直接开车去她的酒吧找她。
然后才发现,路轻浅这女人根本就没在自己的酒吧。
郁衶堔近乎是以强硬的手段威胁她的小跟班林鹿才将路轻浅的行踪给问了出来。
路轻浅这女人在倾城会所里鬼混。
不止她一个人,她还拾掇了好闺蜜安言。
然后郁衶堔马不停蹄地赶往倾城会所抓人,结果猝不及防地跟萧景碰上了,两个男人几乎是心照不宣的在喧闹混乱颓靡又昏暗的大厅里找人。
浅浅的扫了一圈,两个男人都没动,萧景冷漠地看了郁衶堔一眼,跟着就要到里面围着很多人的地方找人,却没想郁衶堔叫住了他。
“萧总,你又不喜欢不在乎你妻子,你找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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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大家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