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楚彧俯身,贴着萧景姒的耳朵。
他羞涩却又期待得说:“等我们回去,和我双修好不好?”心里柔软得不得了,很想很想同她亲近,想让她知道,他多欢喜。
真的,好期待呢。
楚彧已经没心情想反贼了,满脑子都是荡啊荡。
萧景姒笑,红着脸点头:“好。”
“小心。”
“嗯。”
萧景姒转身,出了结界,手持长剑,为他杀敌,为他平乱,她前面血雨腥风,他在她后面安然无虞。
这便是他楚彧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北赢的王后,他引以为傲。
半个时辰后……
“成明大妖来了!”
“大阳宫的援兵来了!”
全军,听萧景姒号令。
四个时辰,萧后领大阳宫援军大败叛军,丐明妖主降。
尊上大开杀戒,下令全诛。
嗯,一贯如此,楚彧妖王从不接受降,谁敢反,他就敢杀个干净。
两天后,妖王携萧后返回大阳宫,并下一道令,抄彩翼鸢全族,本族于诛妖台处决,旁支一律剔一根妖骨,贬为妖奴。
是日清晨,天朗气清,杏荣殿里杏花开,光景如旧。
萧景姒醒来时,日头已从窗外入了殿,上了三竿,她揉揉眼睛,身子有些发软,身旁有热源,她本能地靠过去,抱着蹭。
楚彧笑,张开手让她在怀里蹭,摸了摸她睡得红通通的小脸:“阿娆,你终于醒了。”
终于?萧景姒问:“我睡了多久?”
“从丘北回大阳宫,足足两天。”楚彧眼睑下有青黛,大抵担心了两日,都没睡好,气色不太好。
萧景姒抬手去摸楚彧的眼圈,有点心疼:“可能是我太累了,睡得久了,你是不是一直没睡?”
楚彧点头,有点委屈:“我守了你两天了。”
她幻成人形不久,就大耗元气,收了彩翼鸢族之后,便昏倒了,喊也喊不醒,燕瓷来诊过脉,只说没有大碍,可就是不醒,把楚彧担心坏了,生怕是出了什么差错。
萧景姒凑过去,亲亲他的眼睛。
楚彧立马笑了,凑上去还要她亲亲,不敢闹她太久:“饿不饿?先用膳好不好?”
他怕把她饿坏了,起身,正要去唤人来,被萧景姒拉住了。
“我不想用膳。”
说完,萧景姒也坐起来,双手抱住楚彧的脖子,扬起身子凑过去亲他,从唇,到脖子,轻轻地吻,慢慢地舔。
楚彧愣了一下,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身体很紧绷,僵着没动:“阿娆。”
声儿有点颤~
嗯,萧景姒只要稍稍撩拨,他一准动情。
她还在亲,顺着楚彧的脖子往下,应了一句:“嗯?”心不在焉地,然后,伸出湿湿的舌头,在楚彧喉结上吮了一下。
楚彧身子一震,嗓音烟熏了似的,好干,说:“痒。”
萧景姒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看了楚彧一眼,然后在方才吮过的地方很轻很轻地舔了舔,然后问:“还痒吗?”
她一本正经,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纯粹干净,不染杂质,楚彧被她这双眼看喉咙发干,点头,说痒,还说:“浑身……浑身都痒。”
好痒,心痒难耐!
耳朵有点烫,好像猫耳朵要蹿出来了,脖子也红了一片了。
萧景姒把手覆在他脖颈,滚烫滚烫的,她笑,嫣然莞尔:“不舒服吗?”
他家阿娆果然不是个宝宝,是小妖精了。
楚彧很诚实:“很舒服。”身体也很诚实,情不自禁就凑上去,方便让他阿娆亲昵,额头上开始冒汗。
听他说舒服,萧景姒便继续舔他的脖子,不急不缓,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扫过,耳边听见楚彧的呼吸声,很重,很急,她笑着亲了亲他漂亮的锁骨,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楚彧突然按住她的手,很懊恼,又很纠结,还是撇开头不好敢看阿娆媚眼如丝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阿娆,你还没吃饭,会饿坏的。”
他怕一开始,可能……要很久。
萧景姒难得不听他的,推开他的手:“可是我想和你亲热。”
很直白,丝毫忸怩都没有。
萧景姒一贯都是这样,虽然羞赧,可是直接了当。
楚彧转头看她,眼里里动了情,有些潮湿的红色,就纠结了一下:“好,那我把衣服脱了。”
然后乖乖把自己剥干净了,抱着他家阿娆滚进了榻,双手撑在她身侧,耐心地开始吻她的脸。
“教我。”
楚彧抬起头看她:“嗯?”
萧景姒面红耳赤,声音很小:“双修。”她很认真的,“我们在丘北说好了的。”
楚彧情动的眸子,突然就失落了:“阿娆,你是不是怕我没了妖法会难受,才如此,”拧拧眉头,不太开心,“如此迫不及待。”
萧景姒想了想,点头。
楚彧更不开心了,趴在她身上,泄气地说:“我还以为阿娆是喜欢我的身体。”他就是想和她亲热,才不是为了修习。
萧景姒哭笑不得,他竟纠结这个,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楚彧立马眉间阴郁就散了,心情好了,啄了一下她的唇:“阿娆,我受伤了,没力气,我要在下面。”
萧景姒:“……”
好吧,她会什么都听他的,只要是楚彧想要的,全部都依他。
萧景姒翻身,压在楚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