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夏国内部斗争,若现在把羊毛配方在给了元朝,那等几年后就是元朝和夏国之间的争夺草场之争了。
到时候他们东华只用看好戏就好,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东华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果然是个好计谋,看来这儿媳果然不能惹,分分钟就能在无形中挑起两国纷争。
不能惹不能惹,一定要把琪琪格给打发走,不然还真不好和她交代!
“你接着说。”
“将军说若他们不是为了羊毛配方来的,那就另外商量。”
“还说他们若真的要打,咱也不用怕他们,咱们的兵虽然还没全部练成,但是咱们的炸药和火炮可不是烟花听个响图个乐,但凡开炮就是要见血的。”
“别说他们几匹马了,就算是猛虎雄狮都能炸个粉身碎骨。”
“还能趁机给东华立立威。”
“不过战争就意味着死亡,能不打仗就尽量不打,将军不想看到无辜的人惨死。”
“恩,朕明白他的意思了。”
一直从上午到晚上,琪琪格才脱离危险,但却一直没有醒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不过她还是要死要活的哭闹,稍有不注意,就开始伤害自己,弄得她周边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省的她又去自杀。
她死了不要紧,倒霉的都是身边的人。
当天早上元皇又去找皇上说联姻的事情了,他对皇上说本来是想给皇上三天时间考虑的,但女儿如今情绪这么不稳定,他不得不提前商讨此事。
皇上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可汗的心情朕理解。”
“朕昨天也劝说过煊儿了,朕劝他王妃都已经去世两年了,也该再娶一个妃子了。”
“可谁知那孩子是个死心眼儿的,他跟王妃感情深厚,即便王妃去世,他心里也始终望不到她,更加容不下其他人。”
“煊儿说了,若朕非逼着他娶了琪琪格公主,那他也不敢违抗圣旨,他奉命娶了就是,不过以后公主成了他的王妃,他想怎么对待,可就没人能管的到了。”
“无论是他对王妃百般宠爱,还是百般刁难,那都是他么夫妻间关起门的事儿,谁也管不着。”
元皇听着皇上威胁的话,有些心惊肉跳的,他本来也不舍得让女儿远嫁东华,现在又听他这么一说就更不敢了。
他的话虽然可气,却也是事实,等他离开后没人给女儿撑腰,把她孤零零的留在这里,可就是任人欺负吗?
只见他恼羞成怒的瞪大眼睛怒喝道:“他敢?”
“他要是敢欺负琪琪格一下,老子派兵灭了他。”
“可汗的话说的倒是吓人,奈何远水解不了近渴,等可汗收到公主的求救信时已是一年后,等可汗派人兵赶到东华,已是两年后。”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公主坟前的草长三尺高了。”
“可汗真的愿意让女儿为了这不确定的幸福留在东华吗?”
“琪琪格公主可是可汗最宠爱的女儿,你不愿看着她幸福的生活吗?”
“就算将来你派兵打败了东华,可女儿的命终究是换不回来的。”
“我们中原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与其看着两个孩子将来不幸福的过一生,为何不将这样的悲剧扼杀在摇篮内?”
“可汗不要在拿规矩和风俗诓骗朕,你们那里民风如何,朕已经调查清楚。”
“听闻还有亲儿娶亲娘的事情。”
“这在我们这里叫做luàn_lún,我们是觉得非常可耻的。”
“你们连这种事情都能接受,却说女子被陌生男子碰一下就是不贞,就要付出命的代价,朕是不信的。”
“若你们那里真的有这样的规矩,那你们草原上的女子岂不是早就死绝了。”
“不过琪琪格公主变成现在这样,跟我儿也有一定的关系。”
“他昨天说拒绝的话可能说的太直,伤到了女孩子的自尊心,我们为表歉意也会给一些补偿。”
元皇听着皇上的话,心里一喜,毕竟折腾了这么久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元皇脸上却表现出非常的不屑:“哼,补偿?”
“皇上是觉得本汗很缺钱,大老远来你这里要饭的?”
“可汗又误会了,朕可从来没有这个意思。”
“朕知道可汗不缺钱,朕也不会用那些俗物当补偿。”
“但是有一样东西,可汗一定没有,也一定很需要。”
“这样东西放在朕的手中就是废纸一张,但是放在可汗手里却是金山银山都不换的宝贝。”
元皇听着皇上的话眼皮突然一跳,难道是羊毛配方?
若是这样,那正好他不用张口提了,还能让东华欠他一个人情,这买卖不亏。
皇上看着他的细微变化,便知道他果然是冲着羊毛配方来的。
这样一来,倒是进了他的圈套,还能解决儿子的桃花债。
元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不知皇上说的是何宝物。”
“曹公公,将宝盒呈上来。”
曹公公很快抱来一个珠光宝气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件洁白柔软的毛衣。
元皇当然知道这是毛衣,他就是为了此物来的,但现在却要装作没见过样子。
皇上见他如此演戏,自然也跟着演戏,这年头谁还不是演技派?
只听皇上巴拉巴拉的讲了一大堆,最后才扯到羊毛配方身上。
“这就是把羊毛变成毛线的配方,用这样的毛线,可以织任何花样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