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图噜看到钱之后,立刻就不一样了,对陈敬德的称呼立刻成一个商人变成了陈老板。
陈敬德满脸笑意的说道:“这些都是送给将军的。”
班图噜听着陈敬德的话眼睛都瞪直了,嘴皮子都不利索了:“给我?”
“这些都是给我的?”
“不止这些呢,只要将军肯帮草民一个小忙,以后给将军的只会更多更多,这些都只是个零头而已。”
“零头?”
班图噜觉得自己自从看到这些金银之后,整个人都傻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话只会重复人家说的话。
“对,和染料坊每年的分红比,这些只算的上是零头。”
“染料坊?”
“你是为染料坊的事情找本将的?”班图噜终于找回一些理智。
“正是此事。”
“不知我们陈记染料坊和白记染料厂的事情,将军可有耳闻?”
班图噜开口说道:“这件事本将听说了,但具体情况不太清楚,这只是你们商人之间的利益争夺,本将并不关心。”
当班图噜听说陈敬德有事求他的生活,他又瞬间端起了架子,丝毫不像刚刚被金银晃瞎眼的财迷样儿。
陈敬德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是是,草民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将军自然不放在眼里,您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也正常。”
“将军可否听草民简单说一下事情经过。”
班图噜摆足了架子,开口说道:“你说吧,本将来都来了,不妨听听。”
陈敬德将他和白记之间的冲突详细讲了一遍,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今日,草民斗胆请将军来,就是为了此事,草民想请将军当靠山。”
“白记有巴图将军做靠山,所以才敢如此嚣张行事,做生意做不过草民,就派人砸了草民的店,还打伤了草民的头。”陈敬德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缠着纱布的额头。
“草民空有赚钱的本事,却苦于背后没有一个强大的靠山。”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草民初来乍到,做生意不容易,没有靠山只能被人这般欺压。”
“草民是个要强的人,忍不下这口气。”
“草民向来都是做生意只做最赚钱的生意,找靠山也只找最大的靠山。”这句话是十足十的拍马屁,但是却拍的班图噜非常的爽。
夏国的人都知道他和巴图是死对头,两人实力相当,都是战功赫赫,谁也不服气谁。
可是就在去年,巴图打败了东华,还带回了宝贵的羊毛配方,皇上对他赞赏有加,巴图瞬间成了夏国的功臣,也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
本来两人实力相当,但现在巴图总是有意无意的压他一头,但皇上却总是偏袒着他,气得敢怒不敢言,只能憋屈着。
所以,他和巴图之间瞬间从死对头,成为了仇人。
如今,陈敬德一直捧他,还说他比巴图强,他听了之后自然高兴。
陈敬德见他高兴,趁机又说道:“将军的实力和能力,都在巴图将军之上。”
“若是将军能对草民的生意照顾一二,草民愿意将染料坊每年的盈利分给将军一半做谢礼。”
“将军不是做生意的,可能对草民所说是一半没什么概念。”
“草民就说的再详细一点,染料上一年的盈利,相当于夏国国库三年的税收。”
“这样将军就该知道这笔钱要多少了吧。”
“据草民得知,白记染料坊每年给巴图将军三成纯利。”
班图噜猛然瞪大眼睛,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说道:“这么多?”
“概不得那混蛋越来越嚣张了,原来是财大气粗了,才敢在爷爷头上拉屎。”
陈敬德看着班图噜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趁热打铁的说道:“其实草民还知道一个秘密,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秘密?”
陈敬德下意识的看看四周,装出一副很谨慎的样子,开口说道:“是一个说出来巴图将军必死的秘密。”
“草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商人,只想好好赚银子,不想和官斗也不敢和官斗。”
“这样的秘密轻易不敢说出口,稍有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如今巴图将军不给草民活路,那几别怪草民和他拼命了。”
班图噜急于知道这个秘密,只听他不耐烦的说道:“快说,老子最不喜欢和你们东华人打交道,说个话不是磨磨唧唧就是文绉绉,急死老子了。”
“草民不能随便说啊,除非将军保证能保证草民的命。”
“我保证,若是巴图报复你,老子一定护你周全。”
“快说吧。”
陈敬德犹豫再三,这才趴在班图噜耳边小声说道:“其实白记染料厂就是巴图的产业,是他跟唐小七合伙开的。”
“而那张染料配方本来是和毛线配方一样,是东华输给夏国的其中一项赔款。”
“但是巴图看到了羊毛配方的巨大利益,觉得一张羊毛配方就足以让夏国皇帝心满意足了,所以他便悄悄的把另外一张染料配方给私吞了。”
“回到国内自己开了染料厂闷声发大财,对夏国皇帝决口不提染料配方的事情。”
班图噜听了时候,瞪大眼睛,浑身汗毛竖起,勃然大怒:“他竟如此大胆!!”
“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草民就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才不敢乱说,以为一个不小心,巴图就会杀了草民全家来灭口。”
“此事,你是怎么知道的?”